她绝对不要弄出一个麻烦。
到时候怀上了生也不是,不生也不是。
谢均礼看着她潇洒的往厨房里走,心下有些无奈,上回那个弄破了,医院也是有份例的,这玩意大家都知道了,人人都去领。
一下就供不应求了。
还有一个原因也是,谢均礼不好意思每天都去看看有没有。
但是看着□□的火热,他无奈的闭眼,看来明天必须得去了。
丢脸就丢脸吧,好过忍着。
次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昨夜虽然没有真枪实战,但是谢均礼忍了十来天的火气,怎么也灭不下来,最后徐玉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手帮忙。
和徐玉清结婚久了,谢均礼也明显的变懒了,再也不是以前一听见号声就爬起来的男人。
学会了睡懒觉。
两人相拥着,徐玉清热的踢开被子,谢均礼就和火炉一样,可偏偏他自己心里没有个数,每天晚上抱的死紧。
“你去打早饭!”
她烦躁的说道,转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谢均礼睁开眼睛,没有了困意,眼神清明,只是看着徐玉清,他像是没睡醒一样,手重新环上她的腰,“一会。”
她才回来没多久,他想多抱一会。
徐玉清前天晚上才刚回来,这次她被外派去了杭城,参观那里的罐头厂模式运转,学习交流。
一起同行的还有小林和两名专门负责这块的文职人员。
一行人在招待所住了十来天,每天上班下班,和北城也没什么不一样。
就是可怜了谢均礼,在家里提心吊胆了十天,接到电话知道回程的时间,特地回家换了一身齐整的衣裳才去接人。
晚上七点,徐玉清和大家聊着这次外派的感觉,一出闸机就看见跟花孔雀似的谢均礼,人都惊呆了。
他居然还抹了摩丝。
那头发立正的,她都没眼看。
家里也没有这玩意,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徐玉清把手里的箱子递了过去,眼神止不住的往他头上看。
之前他一直都是板寸,也忘记了什么时候他就留长了,现在摩丝一打,有点帅。
有点新奇的不一样。
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徐玉清坐上自行车后座,抱住他的腰,直到看不见其他人了才开口问道:“你这头发怎么弄的?”
谢均礼一僵,紧张的抿唇,“好看吗?”
徐玉清一只手从衣服底下伸了进去,“不要转移话题,谁给你弄的?”
谢均礼见搪塞不过去,知道徐玉清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我自己买的。”
买的?
啥时候,徐玉清眼睛都亮了,一路上也没有心思继续说话了,从挎包里掏出钢笔和本子,想着后世那些男明星的造型是什么样的来着?
一回到家,她就玩上了谢均礼的头。
现在,谢均礼用头发蹭了蹭她的脖子,“起来吗?”
徐玉清还是困的很,用手把他推开,“痒死了。”
被推开了,谢均礼也没有意外,“一会供销社没有肉了。”
徐玉清念叨了两天,想要吃饺子,在杭城吃的太差了,清汤寡水的,她现在就想念一口实诚的大饺子。
谢均礼还是足够了解徐玉清的,她挣扎起身,打了一个哈欠,“行,去供销社。”
不过现在也晚了点,估计只剩下瘦肉了。
当两人不紧不慢的吃完早饭,溜达去供销社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满当当的肉挂在钩子上,里面的售货员都站在一起,红光满面,聊的激动。
后来供销社的售货员就没有什么变动了,卖肉的售货员更是和徐玉清熟悉的不得了,远远的见到徐玉清过来,赶紧打断话题,来到桌子面前。
“小徐又和谢团长一起来买肉呢!”
“啊。”徐玉清应了一声,好奇的看向里面,“陈姐,怎么了,这是聊什么呢。”
被叫陈姐的售货员见徐玉清居然不知道,眼神登时就亮了,也顾不上拿肉,赶紧来到徐玉清身边,“嗐,还不是那高考的事,好几家闹的大呢。”
啊?好几家。
徐玉清没想到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家属院,按理说军人都接受了新思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
陈姐看她这懵懂的眼神,摆摆手,“你可不知道,有几家这不是还没有儿子吗,考上大学了,万一心野了怎么办?何况当兵的,哪有那么多时间,孩子谁带呢。”
徐玉清眼神一暗,说来说去,还是世俗问题。
她冷了脸,紧皱着眉头,“为什么男人出去工作就是天经地义,女人还得出去工作还得带孩子,孩子没带好又是当妈的问题,现在有个提升的机会,还得想到孩子,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