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陈湘宜踩着白色高跟鞋,上半身一袭飘逸的红色丝质上衣,下半身则是黑色喇叭牛仔裤,颇有时装模特儿的风范。
“各位同学,有同学问:”为什么有些女同学明明上次才第一次来上课,老师不把她们赶出去,却在第二堂课赶走旁听、和第一次没来上课的人呢?其实啊,老师当学生的时候也常翘课,老师可以允许翘课,却不能允许第一堂课没来、第二堂课知道老师上课的特殊后,为了发泄性欲才临时来的男生们。老师承认老师偏心,不过教学自由是宪法保障的,你们不爽可以去声请大法官释宪!“说完,陈香宜噘起上嘴唇,一副”咬我啊,笨蛋!“的流氓表情。
“来,徐婷和小平出来。”虽然徐婷上次无预警地被人在体内射了精,不过看来她还算乐在其中,不然也不会再来上课。
“上一堂课中,小平本来没有强制xing交徐婷的故意事实上,一开始犯下强制xing交的是徐婷;然而,徐婷听说小平会早泄之后,为了不被体内射精,已经不想再跟小平xing交,小平却紧紧捉住徐婷,不让她的性器离开与小平性器的接合状态,小平此时就已经有强制xing交的故意和强制xing交的行为,该当强制xing交罪;但相对于最后的强制xing交故意,小平在一开始与徐婷xing交的时候并没有强制xing交的故意,所以小平在前半段的xing交行为不该当强制xing交,仅仅后半段在体内射精之前几秒钟的xing交是强制xing交。”
“所以,小平强制xing交徐婷的事后故意,对前半段的xing交行为来说,其实并不是故意。”
“之所以区分这些称为不同种类故意的名词,是因为学说上有所争议;而且民国81年司法特考书记官类也考出来了类似例题,希望大家注意,接着我们讲事前故意。”
“来,小平,假设你现在违反徐婷的意愿与她xing交。”徐婷一听到又要跟我做示范,吓得直跟陈湘宜讨饶:“老师,拜托不要了啦;连我男朋友都没射在我里面过,我上次第一天来上课就差点被搞大肚子,这样玩太大了;老师,请您找别人。”
“那,苏蓓君你出来。”只见苏蓓君也直摇摇头:“老师,不是我不配合,如果说两个人都爽就算了;每次小平都两三下就出来,女生都还没爽到,就要冒着怀孕的危险,未免太划不来了。”
“没办法啊,老师就是爱他会早泄,这样一堂课才能讲多一点东西嘛;不然找加藤大叔来,一堂课都看他表演就够了,这样不行哪。”陈湘宜莫可奈何地摊着手。
“不如老师你自己示范!”台下的同学鼓噪着。听到他们的陷害,我的心中瞬时窃喜。
“看来也只好这样了。”说完,陈湘宜便莫可奈何地褪去衣裤和丝袜,不过却留着苹果绿的套装内衣裤和高跟鞋未脱。
“既然老师今天要亲身示范,就顺便再跟大家复习一下刑法上行为的概念;所谓行为,必须是经过大脑思考后决定的行动或不行动,才叫做行为,现在大家看着。”
“小平,你躺到桌上。”像以往的示范教学一样,我全身脱了个精光,乖乖躺在讲台前几张课桌拼的平台上。
我躺上去后,陈湘宜竟然爬了上来,双脚大开、背对着我如劈腿般跨蹲在我身上,用大腿的力量撑着身体,还将她苹果绿三角裤那朦胧带点隐约黑色的神秘尖端对准着我的yin茎,只差几公分就要接触。陈湘宜虽然姿态撩人,那浑圆结实的小屁屁也诱惑着我,不过她还穿着内衣裤,所以我还忍受得了这刺激,尚未到达勃起的阶段。
“大家不要忘记,刚刚老师强调,要经过大脑的思考才算行为。”说完,陈湘宜竟然一把褪下她的内裤,让那小巧可爱的一缕黑森林的尖端轻轻撩弄着我的yin茎;而更刺激的是,陈湘宜那粉红色、几乎未经开发的性器官又展露在我眼前;随着她的呼吸,两瓣粉红而极富弹性的小阴唇也微微地颤动着。没有想到今天她会突然这样玩,让我又重温旧梦,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跟我朝思暮想的完美下体见面,我一受刺激,yin茎便昂然而立;而且还在勃起的过程中,gui头不由自主地轻触陈湘宜的阴部,由阴毛而撩弄到阴蒂、阴唇,直到抵住她窄小的yin道口;随着yin茎的不断变大,gui头前端也自动地、微微地陷入了陈湘宜的yin道,而在此时她也忍不住轻皱眉头,嗯哼了一声。
“各、各位同学,”她轻轻地喘着气:“你们看,小平的yin茎跟老师的性器已经接触了,达到修正后刑法所谓性器接合中的接触程度;这样是不是已经该当xing交的定义?”
“而且他也没问老师是不是愿意跟他xing交,他就迳自把gui头约略伸进老师的yin道,这样是不是有强制xing交中所谓违反当事人意愿的间接故意、未必故意?”
“赞成小平刚刚有强制xing交行为的同学请举手。”话说完,全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同学都举起了手,只有一个虽然清秀,却带着厚厚近视眼镜的女同学没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