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郎莫非事先已经得到了答案?”
“某儿时曾看过家父砍树,而后投入水中,确实如房二郎所说,梢轻根重!”
“对对对!我刚才竟没想到!”
“房二郎之才,吾等不及也!”
……
一片夸赞中。
禄东赞然后上前一步,对着房赢拱拱手,质问道:
“驸马,陛下为吾等婚使设题,你却为何频频抢答?”
…狗屁婚使!自封的吧?老子在这,你老小子休想娶公主回去!
“哎呀!瞧我这张嘴....”
房赢堆笑着,虚拍了下自己的脸:“小子见猎心喜,关键时刻也没个把门的。”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贱兮兮的样子。
让禄东赞脸色一黑,却又无可奈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是大唐驸马,而且都已经认错了,还能怎么办?
禄东赞深吸一口气。
将心中的不快压下,转身对着大唐天子施礼:
“请陛下再出题!”
李世民呵呵笑道:“好吧,刚才驸马两次打断尔等回答,朕便出一个你们熟悉的,以作弥补……”
“问,若是将一百匹骒马,和一百匹马驹放在一起,怎样辨认出它们的母子关系?”
居然是关于马匹的……
使臣们顿时面露喜色。
西域盛产良马,族人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论起对马的了解,谁能比得过我们?
其中一使臣上前答道:“此事简单,可按毛色区分!”
“不对!”
旁边一人立刻反驳他:“应该按照老幼搭配区分!”
“不不不。”天竺国使臣摇了摇头,抚须说道:
“龙生龙,凤生凤,良马生良马,可按照高矮相比区分。”
一听这话。
房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天竺国使臣神色不悦:“驸马因何发笑?”
房赢笑眯眯的说:“你那套过时了,龙生九子,子子各不同,更何况是马。”
天竺国使臣不服:“那你说如何区分!”
…别!别让他开口!
禄东赞脸色一变,正要阻止。
谁知道房赢已经快速说出答案:“把所有的母马和马驹分开关着!”
“一天之中,只给马驹投料,不给水喝……”
“次日,当众马驹被放回马族之中,它们口喝难忍,便会找到了各自的母亲吃奶!”
天竺国使臣如遭雷劈,直接愣在原地。
大殿中也鸦雀无声。
众人震惊的看着房赢,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臭小子,到底想要做什么…李世民揉了揉眉心,不满的望向了房玄龄。
房玄龄脸上稳如老狗。
实际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看我干什么?
又不是我让说的,再说我也不知道答案……
“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禄东赞心肝直颤,饶是城府深沉,也忍不住沉下脸来:“驸马,你为何又说出答案?”
房赢一脸无辜,指向天竺使臣:
“他问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