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悠一阵眼花缭乱,只看到夏行思的手在脱自己衣服,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绑住任人宰割了。
皮带绑住双手,上身的衣服被扯到肩膀,裤子的拉链也解开了,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黑色底裤露出半边。
动作、方法一切依法炮制,利落有力,粗鲁色.情,就像刚才他对待夏行思那样,现在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看到没有,强.暴人应该这样。”说着,夏行思解开张诚悠手上的皮带,冷眼看了他一眼。
他淡淡地丢下一句话:“你应该庆幸,因为你的身材太差,所以我才对你提不起兴趣。”说完,他丢下皮带,转身回到自己的桌子前,用毛巾擦了擦手,拿着记录本转身离开。
张诚悠低头看看自己解开大半的衣服,又看看夏行思离开的背影。
不知道是该笑好,还是哭笑好。
大叔的学习能力原来这么强,学的这么快……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摇摇头,无奈的笑笑,捡起地上的白大褂,一个人在诊室整理衣服。
夏行思走出诊室的时候,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松了一口长长的气。
他的手握着门把,腿一软,几乎跌倒在门前。
刚才冷淡的不在意神情,像是一张面具,此刻瞬间脱掉。
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润湿了黑色的鬓角。
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喉结上下的滑动着,像刚做完一场大手术般的虚脱。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他的思维都有点跟不上动作,此刻才慢慢的缓过神来。
他慢慢的找到旁边的长椅,一个人摸着坐下。
弯下腰,双臂撑在两腿的膝盖上,双手□□头发里,眉心紧锁,长长地叹了口气。
要是院长知道的话,他肯定就死定了。
从院长的一系列举动就能轻易的看出,院长是一个标准的儿子控,绝对的爱护儿子。
以张诚悠神出鬼没的性格,谁知道他会怎么做。
他还是太冲动了。
他有点后悔,同时又纠结。
夏行思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紧锁的眉心像一把锁死了的心锁,怎么都看不透、打不开。
他,真的不想离开这家医院,虽然发生了这种事,但他……还是有点舍不得。
面对这么多病人、这么多朋友,这么多年的情感……这不是一句能说清的。
而且他知道,如果离开的话,以院长的势力,他也别想在其他医院工作了。
张顾之的大名一出,哪家医院还敢收他,虽然他的名誉不错,但前面总会加一个“张顾之徒弟”的头衔,这是脱不掉的。
所以,不如等院长主动赶他出去,这样,他还能在这里多呆一些日子。
反正,现在已经差不多撕破脸了。
可是,刚才他的举动,肯定会加速他离开这家医院的时间。
以院长的办事速度,最晚的处理时间大概是明天吧。
夏行思松开抓着头发的手指,缓缓的看向自己的白袍,眼神突然涣散了。
虽然院长之前一直对他很好,但他看过院长处理别的医生的样子,那些医生能进和恩医院,肯定也是很优秀的,但都因为或多或少的犯了一些错误,现在都一个个的离开了和恩,退开了医学圈,去年他还是偶遇了其中一个,现在那个人已经开了家小店,说当医生什么的这辈子不会再去想了,样子憔悴了不少。
如果他离开的话,估计会比那个人还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