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并未好奇徐福为何会知道,因为在他们眼中,徐福身上发生什么事不可能啊?瞧瞧,这个令人棘手的赵军主将,不是这么快便被徐福给看穿了吗?
蒹葭双眼一亮,马上道:“先生,不如我去将东西取来给你。”蒹葭还惦记着上次熊义将徐福抓走的事儿,上次没能将熊义杀成,现在他不仅想要把熊义杀了,还要把那个记载的东西夺来。”
徐福不知那东西是在熊义身边,还是被他留在了邯郸,若是在邯郸,那便只能指望姚贾了,若是随身携带着,还真可以让蒹葭去试一试。不过……徐福看向蒹葭的目光有些迟疑。蒹葭如今可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啊,不能乱来了。
“先静观其变,我们且看那主将还会弄出些什么花样来。”
蒹葭只得失落地点了点头。
而嬴政对那书已然没有多少兴趣了,实在是今日熊义的表现令他太过失望,因而也觉得那书,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了。一个要来连用处都没有的东西,还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不过嬴政倒也没觉得这趟白来了。
能瞧着徐福展露本事,他也觉得极有趣味。而且嬴政的到来,无形中为秦军增添了底气和勇敢,对于秦军军心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徐福这时还没想到,自己那句话就这样成了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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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入夜后,徐福和嬴政同睡在一帐中,没多久便被营中吵囔的声音给惊醒了,徐福和嬴政同时起身披上了衣袍。在军营中便是得要有警觉意识,不然敌人来了,你跑都跑不掉。
他们掀起帷帐走了出去。
徐福却敏锐地注意到,桑中竟然站在帐外。
他一直守在外面?
徐福忍不住暗暗皱眉,总觉得桑中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嬴政往外走,而徐福却是直接走到了桑中的跟前去,“这两日都辛苦你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桑中转头看了一眼嬴政的方向,开口声音低哑,“好。”
“你受凉了?”听他声音不对,徐福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桑中忙清了清嗓子,“没、没有。”
此时嬴政见徐福久久没有跟上来,已经回头来看了。
桑中感觉到嬴政投来的冰冷目光,心中顿时一个激灵,连忙离去了。徐福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方向,然后才转头回到了嬴政的身边。
嬴政心中颇为不快,一开口就带着一股醋意,“你与他说什么?”
“从前王翦将军攻赵的时候,我不是随军了吗?后来被人在帐中掳走,桑中自责不已,自那以后他便养成了一个习惯。”
“什么习惯?”嬴政心道,这与你和他说话说那么久有关系吗?
“后来在外,他便定要守在我的帐中才能安心,哪怕今日我与你睡在帐中,他也依旧无法心安,只能守在外头,我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不忍,便让他回去休息了,就这样多说了两句话罢了。”要不是对方是嬴政,徐福早懒得解释了。
嬴政心中虽然有些吃味,极为不喜欢桑中守在徐福帐中这样的“亲密”行为,但是想到桑中的忠心护主,倒是什么都说不出了。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方才传出吵囔声的地方。
见他们过来了,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