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当蠢壮皇帝被迫以批服人【np双性】> 二十五 【清茶浇手指开发后X】探望老师因缘际会得知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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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清茶浇手指开发后X】探望老师因缘际会得知前尘(1 / 1)

却说,魏延到得宫中,兀自清理着一头乱绪,张全却不长眼地进了来,满面怪色。

魏延不耐:“又是出什么事?何苦摆着这样张丑脸。”

张全忙笑起来,只是好不滑稽,他这才答道:“陛下,是令君病了。太医说,情志刺激,肝失调达,气郁化火,这才肝火犯肺,咳嗽个不停。已着人告了三天的假。”

魏延面色一变,旋即生出些担忧:“只说了如此?难道不是风邪入里化热?这么着倒像是给气着了。”他浑然忘了之前纠结的事,自个嘟囔着。又变化出些愁苦颜色,倒与张全有些异曲同工之处了。

“哎,”他长叹一声:“到底朕也有些过错,你着手我再出宫一趟,去看看老师如何了也好。切勿声张,老师不喜铺张;”

张全早猜到他是这样的反应,做好了准备,见他果真如此,也便只是应好。

老师正在内间歇息。

魏延叫人在外面匆匆传报了一声,便闯了进去,他素来是知道自己在老师这里的分量的。老师的寝室不同于一般,旁边便直接连了他的书房,书房重地,却每次都只是由得他随意经过,他穿了帘子,整间屋子内果真没有一个下人,静的只有窗外夏日的风声蝉声,还有些许轻微的咳嗽,偶尔跳出来,一声接着一声。

他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他止了步,站在屏风外,近乡情更怯,大抵说的就是他现在这样的心情。尤其他心中是确实的生出了些对老师的疑虑,这些疑虑,这些帝王合该有的心计平素还能叫他自矜一两分,可用到了老师身上,他被迫认清自己心中确有抹不去的羞愧。

屏风后是很轻的一层人影,老师靠在床头,着一件中衣,往日那头青厚乌鬓,今日散了下来,迤逦地拖在他身后,幽幽的冷白,发青的浓黑,连带着他的居所也这样的生冷,底下的石砖中也传来清幽的凉意,在夏日,是很叫人心静的。

“咳、又不会过给你,陛下何必傻站在那?”

老师的声音听起来不是愤怒,也不是幽怨,掺了一点沙沙的笑音,像是很无奈的母亲似的,这不恰当,可他总是用这些不恰当的喻来感知老师。

魏延湿了一点眼眶,走了近,看得出来他走的急,穿的是天子宫殿里最喜欢的常服,这个孩子已经二十有一了,身量高大,肩膀丰厚,不再是往日皇兄膝下的小儿,可他逞凶张扬的眉眼中,那抹软弱的底色并没有改变;

如若一只狮子,一只幼狮,高大健美,毛皮油滑发亮,肌肉隆起,胸脯高涨,它有利爪,有雪白而尖利的牙齿,咆哮时确实整片山野都为之震颤,可是这只猛兽信赖你,它柔软的肚腹是高热的,情愿翻着软处给你暖手,好凶恶,却匍匐在你的手掌下,毛茸茸热乎乎地舔着你,央你为他去猎肉来,求你为他取一些溪水喝。想必无论如何,你都是会动心的。

谢隐就动心了。

他看着魏延一步步走近,宛如看着肥美的牝马一步步入狼口,谢隐脸上又适时地摆出那种笑容,他的长相并不能说是女气,是一种壁玉般的美,这玉上可以刻的是游龙戏凤,也可以刻的是粗犷的饕餮凶兽;

他现下是温和的,落了一点缱绻的,锋利眉骨上的眉软了些,无奈似的微垂,眼睫微微扫下来一点,遮住那对沉如墨潭的招子,鼻梁笔直,低首时如同臣服的丘峦,实在是好的不得了,叫魏延一心只想到满树欲落的梅花,他还想伸出手,接住老师呢。

他极自然地跟了过去,亦步亦趋,坐在了床边,去牵谢隐落在床榻之上生凉的一只手,一种釉般的凉白,薄薄皮肤下是流动的青色血管,是流淌的玉色,魏延将他的手捧在自己掌心:“老师病了,都怪朕,这些事情总是叫老师忧心。”

老师的手落在他深些肤色的双手上,明明关节处微微粗些,骨量修长,手指如此放松时如同一只垂颈的白鹤,也正如一只轻盈的鸟的质量,魏延心中生出无限珍重。

那鹤却振翅起身,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魏延的目光一颤耶一颤,谢隐柔和地注视着他,却渐渐皮去了剥出里面的轻慢来:“不是为着那些,而是陛下学坏了,学会欺瞒老师了。”他的指尖触到的那一点肌肤像一片凉凉的火,蹿上他的鬓角:“连受了这样的委屈,都不要告诉老师么?”

这又是什么话呢?到了眼前,这样的话却叫魏延有些听不懂了,他心中猛地生出一点猛兽的本能,是不是要逃开的呢?可是老师的眼睛那样伤心,像月光下一泓晃着月光而冰凉的井。魏延没有办法逃开了。

他无比拙劣而干巴巴地发问:“老师、老师这是在说什么呢?”

谢隐浅笑道:“好孩子,那周栾,与你是什么关系。”

魏延说不出话来了。他心虚地别开眼睛,眼睫毛簌簌眨着,谢隐按着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边说道:“阿寿,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事么?老师今天告诉你。”

“你的皇祖母淳敏太后,怀子时被萧贵妃阴下邪毒,是以太后虽然成功诞下怀章太子,但凤体却一直不懿,不久后便仙逝,连带着你父亲也带着胎里的毒。萧贵妃膝下二女一子,怀章太子虽不得陛下宠爱,但皇长孙却是宣帝深深爱重的,是以储位也算稳固。然而她有意扶持陈王为储,便刻意使计阴夺怀章太子性命,对外却还说是病逝。”

“宫中,萧贵妃逼迫陛下改立留王为储,封宫,由她父兄把守内外,大乱。而你兄长发觉了这些,联合朝野,取虎符,引平洲兵马,大败叛军,然宣帝年事已高,虽已被救下,当夜却崩殂了。你兄长杀萧氏,斩诸位皇子,方时卫王年纪最小,少而丧母,舅家式微,你幼时又与他交好,你兄长便动了恻隐之心,索性留了他一条性命。”

“后来,你兄长发觉自己衰毁过甚,又为着替父报仇,未敢惜身,阳寿无几,便打定主意不要产下子嗣,定了陛下帝位,怕卫王年长些,威胁到你的地位,便又将他名不正言不顺地踢到了招摇国去。”

谢隐说到这里,却是自己也忍不住轻笑:“先帝不愧武帝,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他唯独处处为你着想,为此失了些仁,添了几分惧,却仍不失风流。方时先帝临终,将我叫道跟前,叫我发誓,不得伤害你,做个能臣,忠臣,家臣;”

魏延从前不是没有听过史,可是这般逼真的,不光彩的家事、国事,却不是哪里都能够听到的。他听得入了神。谢隐瞥他一眼,眸光流转:“至于你好奇的病。”

“这桩事说来实在是巧;先帝当时状况愈发不好,我听别人说起徐长年,他当时刚残了两条腿,叫他师兄逐出师门,医德不行,但确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我想着撞撞机会,谁承想他却真想出了个歹毒的主意,他让我服下一味毒,回去饮一碗中毒者的血液,又给我一个锦囊,说什么月圆之时,小雨过后,于牡丹花旁,才可打开,否则便会失效。”

迎着魏延探究的目光,谢隐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缓缓说道:“你同你兄长,承了一脉的毒,我方时赶着回来,天子却已经了无生机,全然等不到这样的时刻了,他让我将生机留给你。我方时不过少天子几岁,又是这样的大事,如何能意识过来这是徐长年的耍弄。”

“直到终于左观天象右察水利,我才终于打开那一袋子,里面全是合欢,我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想这是什么意思,我后面又去找他,他才承认,就是合了你身上的毒,于我身上幻化成情毒,情欲炽盛,须得与陛下交欢,才可排出些毒分。可惜,陛下还是个孩子呢。”

他轻轻将他一抹发挑到后颈去:“再说了,我是应过先帝的,如何能做这样的事情。频繁地去求医,也不过是这毒憋了许久,再这么下去,臣便无法支撑到看着陛下完全成事的时候了。”

魏延有点傻了。

这些厚重的情谊,压在他身上,如巍峨高山,目极冲青天,陡然叫他心中都生出些软弱的逃避;这样要怎么回报的尽呢?

他想到上一世老师的病逝,颤颤问道:“老师如若不将这些告诉我,还能支撑多久呢?”

谢隐脸上仍是淡如清风的笑,落在这样一张脸上,都显得有些神佛无悲,自然也无喜:“阿寿,你要记住,生死的事情,是人间最没有定数的。”

他的心都在坍塌了。

谢隐将他每一丝变化都全放在眼中,没有遗漏一点眉毛的紧蹙,眼下便吐出一口气,带些歉意说道:“好阿寿,你已经长大了。”

魏延脑中消化几番,此时心中已然全是酸涩的一腔泪水:“老师不必多说,我自是愿意。光是为了救老师,便是刀山火海也下得的。何况一具肉身。”

谢隐摇头道:“你是皇帝,要记住不能说这样的话,更别说生出这样的心思。一开始,我便没有想过与你乱了人伦,身死,说到底,并没有什么可惧的。”

魏延已是泪眼涟涟:“老师是清风霁月,是可以人间自来去的,可我呢。老师念着誓言,念着为臣子的本分,却半点都没有想到您与我的情谊么?倘若老师一直不说,我便只能不久后得到老师的一具尸体,连找谁报仇都不知道,何况我没有兄长的聪慧,许是万分的侥幸,我最后发现了这些这些,却才意识到,真正的凶手竟然是朕自己!这样的情境!老师一分都未与我想过。”

谢隐轻笑:“难为阿寿也知道这样的一番心思。却不会为老师着想一下么?你遭到了魏瑾的设计,受辱于周栾那厮,一点也不叫老师知道?”

魏延心中虽仍有对此事的惧怕,却被其他的情绪占据了上风,正气凛然地说道:“受辱,与丧命,难道能是一样的事情么!老师此事的过错我看明明比我更大些。”

谢隐默然片刻,无奈地点点头:“是,陛下说得对。只想到,知道了这样多的事情,陛下便不能复从前的轻松快乐了,是老师有错。”

魏延心虚是小,想要老师活下来,却是事大,听着老师这样温温地说着这些话,他的心里却想到一点其他的方向,赧然道:“再说,老师是不是如何都觉得,我是不会救老师的?”

古怪的声响,发生在今日主君的内宅。

“好阿寿”

年长者的爱语是低沉的夜风,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刮出战栗;他剥开老师的衣裳,像是露出一具玉石般的身体,很白,尤其在他的衬托之下,宛若枝头最后那一抔未化的新雪,莹莹可爱,他的皮肤很薄,覆盖在一副漂亮而欣长的骨架上面,魏延轻轻按下去,甚至能将那点皮肉印出一点桃花花汁般的红。

他扯开谢隐的腰带,光是这个动作便是连双手都在颤抖,他觉得自己在忤逆着什么,一定是在忤逆着什么,血液逆流,大脑发热,他要把天上的月亮扯下来,腰带在他手上反而打了结,谢隐露出的胸膛都在随着微笑而轻轻颤动:“急什么?”他问,手却覆上了他,灵活指节勾弄,很快便衣袂散开,是衣冠不整的模样;

师长自己将自己解开了,很从容地袒露着自己的身体;

魏延平复着自己的喘息,眼神中平添许多迷惘,蒙蒙地看向谢隐。

他散着长发,青丝披在脑后,浓眉、长目、高鼻,还有他那点着一滴精巧唇珠的肉唇,很静的一张脸,如洋洋清渊,神峨峨山,肩膀宽而并不多肉,显出一种清隽,撑着一身宽松的里衣,谢隐便这样如一座玉山般看向他。

而玉山要剖出自己的情欲,以将他灼伤。

碰到笼子的时候,魏延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他去看老师,却看不到半点异色,老师的表情似乎一切正当如此,魏延往下看去,是锁。

他呆了,傻傻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老师身上没有什么太多的毛发,下深处浅浅丛生了几小簇,阴茎也同他的肤色一扬,通体玉白,染着一点熏出来的粉,勃发着,几乎是紧紧卡在那笼中,颇为伟岸,魏延又去看谢隐的表情,他十分淡定,似乎自己阳物被这样一个器物锁着浑然不是什么不寻常的现象。

魏延愣了半晌,才滑出来一句话:“老师这是怎么了呢?”

谢隐轻笑,握上他的手,轻轻将他手掌贴在他小腹上,那里温热,有肌理的弧度,随着老师的呼吸而轻轻起伏:“陛下,这才是一角呢?中了身不由己的毒,是会这样子的。阿寿若是不喜,便止住罢。”

魏延欲抽手而不得,又听了他这样一副话,却是蹙眉,极凝肃的样子,抬头问道:“老师不要吓我,且和我说,老师自己心中是愿意的么?不光是为了活下去,不光是为了照顾哥哥留下来的江山,老师心中,是愿意与学生混一遭红尘的么?”他眼中有泪光。

谢隐微微挑一挑眉,这下是真的笑了,潋滟无匹,那双平素看不出神色,过于黑沉的眼也亮了一亮。

“老师是愿意的。阿寿该当担心的是自己。”

谢隐将那冷茶泼在了手上。

魏延的常服一件件解下来,落在了地上,床榻上,两人都只空余着最后的里衣,许是因为那古怪的背德感,谢隐没有来解他的衣裳,魏延也没有解开自己衣裳。

那只平素握着他习论舞墨的手,指上有淡淡的茧,沾了一手冷茶,轻轻探进了他的下摆之中,他双腿分开,跪坐在谢隐身上,便轻轻看着谢隐的脸,如同看一座起雾的山,有些难得的沉默。

那根手指探进他柔软的臀丘之中,一点残茶,凉凉的,反复碾过起褶的菊口,又压着那小口,弯了指尖,轻轻地研磨,缓缓润着水,吃进去半个指头了,他试探性地戳一戳,又从软软咬着他的那一圈肉抽出来,魏延没叫人磨弄过自己的后穴,一时不知道该告诉老师自己前面还有个地方还是后面还没被人操过。

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样的感觉很古怪,有一点痒,房间内是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在交缠,世界上就剩下这一点声响了。

谢隐如此插了数十回,再次摩挲过穴口时,已经能感受到后穴清浅地一缩一合着,像是在与他的指腹索吻。他揉了揉那洞口,又取出手指来,将剩下的清茶倒在了手上,魏延开始不敢看他了,不知道在干什么,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胸口。

谢隐感觉他可爱。

这一次的手指更湿,一根手指插了一个指节进去,食指便轻轻在咬着手指的穴周揉压,里面的肉很厚,颇有阻力,滑腻地缠着他,他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浅浅抽出又插入,如此穴肉也随着他动作一吸一松,他才顺势将食指也插了进去。

魏延的肩膀都陡然一僵,他感觉像是什么种子在发芽,然而那肉芽在他的身体里,柔软而不可阻挡地深入。手指慢慢插得更里,一半已是送了进去,谢隐两指弯折,一点点揉着穴内顽固的肉褶,试图将他们软化。

魏延有些太紧张了,谢隐朝他看过去,他脸色严肃,虽然额上有汗,口中不时轻呼,这孩子,难道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正经的事情么?

“阿寿,”他开口:“放松下来,腿岔开些,坐下来些,看着我就是了。”

他这样说话,却又是课堂上的准则,魏延下意识地遵从了,可他真这么做了,就发觉老师的用心也有些险恶,那根手指一下被他吞的更深,破开了更多紧咬着的穴肉。

谢隐下了这样的指令,后来却不再说什么,只是很用心地用拿两根手指在里面揉捏着,肉壁很厚,偶尔挑到一些地方时魏延会忍不住地往前挪身子,久了他便干脆双手抓着谢隐的领子,若隐若现的里衣下露出他正在吃着恩师手指的肉穴,那些从前的茧子轻轻磨过他高烫的穴肉,整枚穴都慢慢软化下来了,不再需要谢隐多么用力地按,自己就知道软软嘬吸着那两根填他欲壑的手指,甚至捣出一点隐秘的水分来,咕啾咕啾的。

像水里吐出的泡泡。

魏延不敢说停,也不敢不受着,他的腰已经挂了太久,前几日本来就叫人奸过几回,这下真的是酸涩,然而他一垂腰,便几乎是将那三根已经全部塞进去了的手指吃的还要厉害些。有些过分淫浪了。

他的后穴已经完全叫人揉软了,手指很长,偶尔探过一点时他忍不住夹进双腿,他觉得自己的前面隐隐发热,甚至鸡巴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都怪那一点,可老师下一次险险擦过时,他又忍不住将自己更送上去,就为着那神经绷紧的一刹,如同猫被揪起了尾巴,高高袒露他淫水打湿了绒毛的穴口。

老师终于将手指抽了出去,那三根手指玉白,叫他穴泡过,抹着一点光,摆在那里羞人;而魏延的穴,已经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像是骨头都被泡酥了,那口穴,也兀自绞弄着,想要回复一些方才的快乐,可穴肉缠着穴肉,如何紧缩也达不到方才的境况、几线淫水自他被拓开了些的穴中流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大腿都有些叫这阵仗打湿了。

他想、他、要。

“老师、”魏延的声音很小。

谢隐从喉咙里轻轻应了他一声:“阿寿竟然也急切么?”他整个人像是玉上飘了红,脸上透出薄薄的汗,然而还是十分镇定的。谢隐慢条斯理解着下身的樊笼,“咔哒”一声,那根阴茎才带着些勒痕从里面弹出来,漂亮而凶悍地昂扬着。

“好了好了,不用着急。”谢隐笑道,抱上他的腰,在他臀隙只摸到一手的水,穴口柔柔地开着一个小小的口子,想来方才的扩张还是有些用处的。他轻柔用手指揩了两下,便将自己送入他体内:肉刃先是在入口磨蹭了几下,才撑开一吸一吸的穴口,四方挤压着那些层叠多水的肉褶,魏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胀和异样感,以及微微的痛。

他的小腹起伏,有些不敢相信,他将老师含进去了。

谢隐被他夹得隐痛,他是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战栗的,连带着微微吞着他的穴也是,随着主人的呼吸收缩,谢隐并不催促,也并不动作,只双手便握着魏延的腰,安慰性质地摩挲,任由魏延懂事地软了腰,一点点,两瓣饱满的臀肉夹着那根阴茎,慢慢地往下吃,擦过那些湿润的肉褶。

他坐到了一半,便止住了,颤着抖出一两声示弱般的呜咽,小腹恍如有一个火球,一路酸涩地往上烧,身体要软成一滩水了,四肢连带着腹部想要绞起来,缩成一团,体内的肉穴同他的呼吸一般,剧烈收缩,是被主人顺从的意愿屏蔽了而迟迟到来的排异反应;

谢隐很安静地瞧魏延,见他深色肤色透出些挡不住的红,眼下湿亮的一滴泪,欲坠不坠,抿着微厚而鲜妍的肉唇;瞧这可怜样。

他微微叹一口气,放在他后腰上的手用力,将魏延往他的方向按了按,谢隐垂着眼睫,去堵他的口。

魏延不是康乐冬日水枯,酃湖水质有变,有些变味。是以今年献上来的并不十分之多,魏延最喜这酒,是以众人并未多饮,一杯一杯,下的是魏延的肚。

他一双肉唇,到了后面,已经叫酒液浸润的柔软而水润,看起来十分好亲。又因为喝多了酒,他的冠仍正,神却有些乱了,两颊绯红,笑个不停,轻佻,风流,勾人。也许是因着这个缘故,连老师也没有出令叫他不要再喝了。他们四人于宴中低声交谈,偶尔望一眼外面的天色,估量着与夜晚的距离。更多的是魏延在说话,几人中是周栾姗姗来迟,魏延与他相处的时间便最少,他便总是问他。人醉了,说的话便有些漫无目的起来,翻来覆去地问,周栾并不嫌弃,很耐心地一遍遍回复他。一时间倒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玉祁臣挑眉,往帝师瞧去,见到谢隐还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吃着,他是下了朝便直接过来的,一袭最艳丽端正的绛袍,这般看,像赴的是甚么风雅集会似的。

玉祁臣忍不住想到自己那套官服,比不上他威风咧,一时间倒有点羡艳,方这般想了片刻,陛下吃了酒后那些幼稚而黏糊糊的话语便又灌进他耳朵里,不就是些累不累,辛苦不辛苦么?真是好笑!也不知道再问问他!【其实魏延早在他刚回来那阵就已经问过了】他取帕子擦一擦嘴,便起身来,弯腰,将座上隐隐有些东倒西歪趋势的陛下扶到自己身上。

“陛下醉了。”

他这样说。

重重寝帐背后,是天子休憩的居所,晚风幽凉,送来几声默不可闻的呜咽。

天子上身躺在老师的怀中,长发落下,织成一张华美的网,两人唇齿相依,红艳艳的舌,勾出来,叫师长爱昵地吮着,那些涎液,不自控地从唇边流出来,最里面绣着金纹的里衣领口打的很开,裸露出他高鼓的胸膛,漫上一片情欲的绯色,两粒不小的乳头动情挺立,也将衣裳撑起微弱的弧度。他们二人双手是紧扣的。那双手微凉,有茧,笔茧,从小便握着他的手教他磨墨拿笔的,此刻带了力度将他反按在床褥上,如同绿酒一般,遗留他一片甜蜜的清凉。

下身么,却又完全是另一种样子了。蜜色的大腿此刻泌出些细汗,敞开宛若一段织金流光的锦缎,一双文人的手,他的玉郎的手,纤长,秀美,好比瓷上最皎洁的那一段光彩。这双手按下去,陷进他柔软的肉里,将他的大腿从袍子里撩出来,如同蚌中取珠,魏延倒并不坚决,他是半推半就的,唯独会因为过于剧烈的快感而生出逃离的意向,于他们身下挣扎,却又被拉回来。

双腿间,是他的耻处,好柔嫩的一朵肉花,给年轻人舔的湿漉漉的,艳红的阴唇起着皱,滴出咸腥的骚水,被舔开了,湿哒哒往外绽开,露出最里面翕动的穴口,幽深的一个小口,更红,更湿,宛如一条迷人而悠长的道路辄待探索,玉祁臣的肉舌不断刮蹭那个小口,饮下满喉腥甜的汁水,他也会将肉唇卷进口中,将整个阴户囫囵含着,竟是吮吸起来。魏延推开谢隐,泄出尖声的泣音。这是个年轻的儿郎,唇上有微小的青青胡茬,即使已经叫他细致地处理过,然而却还是不能说完全的平整,动情了,便宛如进食的猎豹一样在阴处拱食,他换来的是他的陛下的淫叫,或者说是——在亲吻的间息从口中溢出的呻吟。

蜜豆被鼻尖蹭的东倒西歪,整个阴户绞成一团,喷出小股的水液,打湿了肉乎乎的双腿,魏延的颧骨漫上红晕,白日还在殿堂上与他奏对的宠臣,此刻褪去群青官袍,摘了官帽,解了双履,进谏时能将人刺的体无全肤的一张嘴,现在如同饮水一般吃着他的屄。酒,喝了酒,那样热乎乎的劲头,又在他的身体里复苏,他双目本是凛然的,此刻却软成了一方最软的云,一片晃动的涟漪,小小去过一次,玉祁臣有心不体谅他,舔开阴蒂上的包皮,竟是轻轻用牙齿衔住了那粒艳红软豆,于唇舌间试探性地扯弄,他双唇叫老师亲的又红又软,整个人现下是泼开的一坛澄酒,又香又辣,魏延扯唇笑,啊噢轻吟,放荡地大开着长腿,勾了谢隐的颈,与他厮缠:“小郎,你太坏,气性未免——哦、噫唔、轻些、轻些哈”他奚落的话还未说完,塌了小狼尾巴的情郎倒是凶狠狠又来讨打了。

谢隐并不理会,他垂首看魏延,他眼睫极长,于眼尾潋滟地扫开,此刻他看着魏延,不笑,也不怒,不气,也不怨,一座冰凉凉的玉佛,偏生只有他触到,才会难得暖和一些,生出些人的温度。老师扫了扫睫毛,手掌将魏延摩挲着他脸侧的手包裹住,反而将自己宽大的手掌抬起,覆上他的下颌,魏延也不由得从了他的动作——谢隐吻了下来。

魏延下意识地也抬起脸来,玉祁臣抬起头来看,好呀,两个人像相缠的两条蛇,发丝在一块缠着,唇也堵在一起,谢隐的另一手将他的衣袖慢慢勾开些,放肆地将手掌压上那团已经丰软的乳肉,十分随意地揉捏起来,偶尔,淡淡蜜色的乳肉从他苍白的指隙里溢出来。更气了!玉祁臣简直恨得牙痒痒。

偏生魏延还来招他,脚趾踩在床褥上,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了,还又将胯撑开了些,还是迟迟没有动作,这才从软漫的亲吻里抽出神来,极慵懒地瞥了玉小郎一眼,冷艳非常:“怎么不吃了?”他丰满的大腿根打的开开的,露出中间艳红的湿润到不断滴水的肉洞。

玉祁臣还没想好说什么呢。就一晃神的功夫,另一个人倒是又过来了。

那人散发,扎了许多小辫子,扎着红带金铃,一头乌黑的发便如此落到他的后腰,轻轻摇曳。一对琉璃猫目,比他身上的金铃、宝石还要炫目,他赤足踩着厚软的地毯,春初,殿内的纱帘已经换了颜色,现下是浅浅的金黄,如一袭漫漫黄沙,抑或是一从瀑布般的迎春,由他撩起,魏延寻声望去,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不由得十分惊艳。

这套衣裳本是十分正经的用途,边陲小国在万寿节献上的贡礼,魏延一眼就看中了。三人里周栾肤色最深,穿起来一定很有趣味,魏延是专门留着等他穿的。今朝见了,果然摄人心魄,他那一双青绿的猫儿眼,此刻便迸出一种诱人的光彩。

他甚至想撩起这美人的下裳,去吮吃他的阴茎。想到这,身下的女阴一下子滴出几滴水来,他的身子,已然是骚得很了。

玉祁臣和谢隐眼看着魏延站起身来,张开手臂扑到周栾怀里,直叫“美人”。周栾识相的很,走近来将他抱住。一张俊美的脸乖巧地任他观赏,却笑道:“我不是美人,你才是美人。”

魏延霸道的很,手已经往下直往黄龙了,穿过丝滑的布料摸到了那根熟悉的伴儿,很快就下流地揉捏起来。见周栾咬着腮,身下那尘根逐渐胀大起来,他便邪笑道:“美人怎么随身带着这样粗长的宝剑进殿呢?”

周栾凑上去亲他,却不肯直接亲还水润着的肉唇,只是在他颊侧啄吻,任有些急促的鼻息落在他脸颊上。

“栾的宝剑、是、是要来服侍陛下的。”

魏延的手指绕成一个圈,堪堪把住柱身,收紧上下圈动着,下面的穴儿都湿到滴水了,面上却还是不屑哼笑:“可要好好服侍呀,不然朕就收了你这把宝剑。”

那根物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在他手中颤着打挺儿,吐出不少汁水来,他底下的肉花更是空空咬紧,魏延向来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主。回头一看,老师还好,倒是玉小郎有些醋翻了的样子,脸色阴郁的吓人。

他如今心软了不少,说话也和气,柔声劝了一句:“好啦,我也只有前后两个洞,待会再让你们来。”说完,便有些馋得厉害,将周栾拉下来,扯开他下身的布料,露出粗长屌来,就是抬起屁股要坐下去。

他两腿大开,底下的女阴“啵”的一声,两片黏在一起的阴唇分开来,露出里面被草熟了的洞,坐在龟头上前后滑了一滑,便对准了位置,任怒涨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穴道,擦开甬道间的肉褶,磨擦间他几乎整个人都爽的颤抖。

周栾又如何不是,他眼睫微垂,是因为害羞。结实小腹被这一番动作逼出一层薄汗来,那尘根还差一截才被完全吃进去,又因为洞穴呼吸一般的缩张,不断吐出一小节来,又被粉红的穴肉吃进去。这薄膜滑过茎身的触感十分鲜明。

而魏延按着他的肩膀,因为喝了酒,前面软趴趴地垂着,整个人也有些失力,埋在他颈窝上休息,奶子就沉甸甸地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触感分明。

而周栾还有心逗弄他:“栾的这柄宝剑如何,侍奉的陛下可尽兴?”

随着魏延的呼吸,他那贴着男人身体的胸乳触感鲜明的上下起伏,还有他身上那香甜的酒气,温热的懒怠的呼吸,都温柔地向周栾涌来。他常常远行归来,子孙袋里存了太多的干粮,便会对魏延粗暴些,直到沉沉地喘息,出了一身汗,才躺下来,亲密地贴着魏延那一身比丝绸还要光滑的皮肤。那个时候他便会觉得心里格外满足。

魏延在他不在的时候为他准备了衣服,虽然不是正经的衣服,但这也是说,陛下在他离开的时候,想过他。他今天便无法那样急切。

何况,这是花朝节,何况,旁边的两位都在呢。

他侧过颈去吻魏延的耳朵,亲他的脸颊,那双颇有些粗糙的手小心穿过自己身上繁复的配饰,摸到他心上人柔软而丰满的大腿,用力地按下去,他像是在用一切知觉来感知。这身金贵皮肉在他的抚摸下颤抖,涌出微潮的汗,他两只手快摸到大腿根了,便转了个方向,十指陷进他肉里,将魏延撑起来一点,让穴肉的褶皱慢慢摩擦过怒涨的茎身,滑过龟头的棱角,然后自然地微微缩合。

魏延的身子被他抬起来一点,手还是落在他肩膀上,呼吸却远了些,“哼、嗯、”的呼吸声放得很慢,像小牛犊喝奶发出的声音。周栾猜想这声音背后的情绪是满足。

他将魏延的屁股撑的有些高了,现下只一个龟头在里面,那穴被蹭出来不少,依依不舍地嘬吸着好容易塞进来的鸡巴,好乖巧,好多情。

“陛下——”

周栾喊他,魏延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去看他,然而下一刻却迅速睁大了眼,猝不及防,那双手陡然卸力,那孽根几乎是势如破竹,肉壁被迅速撑开,尽管它已经努力随着主人紧张的情绪而下意识收紧了,却无能为力,倒是个合格的紧致的几把套子。掉到底时,甚至能听到魏延大腿肉拍到周栾身上的声音。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穴几乎是喘息一般小小瑟缩着,蠕动着,紧紧吮吸男人几把上的每一根青筋。

周栾恶作剧得逞,微沙的声音听着很欢快:“栾的宝剑不会伤害陛下,只会给陛下无尽的快活。”

魏延喝醉了酒,倒没往日那么多架子,不肯服软,坐在人几把上,穴都给透到底了,小腹深处的苞宫隐隐发酸,再快活些,就能奸进他的子宫里了。就这样也丝毫不怕似的,挑衅道:“现在可不够快活。”

周栾挑了挑眉。

金铃响的几乎过于频繁了。

伴随着男人有些失控的呜咽。

魏延环着他的手臂被解开,周栾的手指插进来,要与他十指相扣,他懒洋洋地准了,然而还没温情多久,就被扣着手压了下来。

腿是卡在周栾腰侧的,穴是还含着那根肉屌的,静了一刹就开始抽插,两个卵蛋撞在他湿润的会阴上,周栾是习武的人,那股蛮劲能叫他爽到升天。一开始倒也不是爽,他被人强行掌控着,凶悍的几把不经他一声预备就撞进去,还好在是他浪,前后的穴儿给人奸过千万回,平日里就润,现下被强行破城也没有发生什么血流的惨事。只是他穴被凌虐的有些厉害,弯弯绕绕的甬道全被一根几把贯穿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抽手,周栾不给,他想抬腿,抬不起来,那股麻劲儿是荡漾的,从他被撞地“啪啪”响的下身往上扩散,连带着腰也酸软下来。

于是魏延只能两条腿被分开,挨肏了。周栾真正用劲的时候就不会在说话,他总是有一股杀手的神色,面色很冷,很专注,眼睛不像是能正常沟通的人。结果现在金盆洗手了,艹他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叫魏延害怕,又叫他身子都软了。

茎身飞速地磨擦着穴肉,穴口被撑大,两片阴唇翻过来,被撞的厉害,吐出一点腥臊的水,又随着几把的抽出而颤动,像一只翻飞的肉蝴蝶。热的厉害、或者想说别那么快、魏延眼含热泪,微微鼓起的小腹抽搐着,等待着那电流愈来愈激烈,随着周栾冷漠的神色,发热发烫的穴肉,他快到临界点了,真是想求饶,他想叫周栾别这样,别把他下面那口屄艹坏了、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会被艹坏,这样的时刻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他只是——要去了。

“哈——啊、别!别了!周栾、先停下来、”

他的腰不自觉地扭动着,挣扎,穴热的像是坏掉了,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几乎想把几把绞在他穴里,那样大、他甚至能在脑海里勾勒出它的形状,穴里的水没能顺畅喷出来,他的高潮被拉长——然后被不断地打断。这之后的每一次肏弄都比之前更加他难以承受,太酸!几乎要将他捅的全身只剩一个屄似的。几把还堵在里面,几乎塞满了,他甚至能感受到细微的水流如何随着周栾比之前更深的抽插而在缝隙间流动,然后穴口是真的湿了,湿的厉害。

周栾紧紧握住他的手,往下,而自己也挺直了手臂,顶到尽头的时候,他能感受到魏延手指的失力,魏延哭了,然而大概是爽哭的。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他心里明白如何魏延才会最快乐。他挺腰继续插着,皱着眉忍耐自己头上那些小铃铛发出的声音,咬腮,喘息着,魏延在一边喷水一边降下子宫来,肉嘟嘟的子宫口,被他按的下陷,他的眉皱的又深了一点,撞地十足用力,只换来魏延更大声的抽泣,这里依旧不退让,最多环住他铃口那一段。往常,魏延总得被艹几次,这里才会打开,将男人们的肉根含进去,今日他打的是头阵,便有些难以享受如此殊荣了。

他俯下身来,与魏延唇舌交缠,孽根实在是忍得辛苦,顶着魏延的子宫口,一抽一抽射出来的。

他肩膀松下来,卸了力气,将魏延抱起来,像开始那样亲,这下倒不嫌弃了,吮着舌尖,舔着嘴唇,去亲魏延脸上的汗珠,泪珠,怀的是无限的怜爱。肉屌射了一发还没完,几乎是射了三次,囊袋才半空下来,魏延那个淫荡的子宫口一下一下收缩着,既努力地吃进去男人浓稠的白精,又反复啄吻着铃口似的,还要再多点。射够了,那些糊在子宫口,没从缝里射进去地就又流下来,留在穴肉的缝隙里,然而还有,就从他穴口处流出来。

一具身躯贴上他的后背,含他被薄汗打湿的肩头。

魏延抬起眼睫,漫不经心回头看,肉唇晶亮饱满,眼睫毛浓浓的,是被欲望泡透了的模样。

玉祁臣咬了下去,爱恨交加一般,用着不小的力,魏延吃痛,口中泄出长长一声“呜”,心下生出微微一点埋怨来,身子还酸软无力呢,这边就又饿着了。每日吃这样多的精,也不见得在他肚子里生根,给他长出个果子来!可见许是他们几个太过荒淫,不修身养性的缘故。

那小郎动作可是多的很,嫩生一张俏脸,两颊还有一点未消下去的软肉,此刻有点气呼呼的,那双多情眼哀怨婉转地瞧着他,叫他心乱如潮,便也颤颤眼睫,张开肉唇交出小舌来,由着这漂亮的孩子吃糖一样地亲吮。甚至光是这样都还不够,那双漂亮的手从后摆摸进去,贴着他的腰肉摩挲,叫他一身衣裳全散了,只剩披着的一件外袍,遮不住半分春光。

那双手亲昵地爱抚着这一身皮肉,滑到他胸前,他倒很会玩,虎口卡着乳肉和胸膛之间的肉沟,那里软和,温热,像小狐狸的腋下。他如此收紧了手往上推,狎昵地挤出两坨桃子尖般的胸肉,乳尖的乳头给男人们泡在嘴里吃大了,淫靡地涂着一层水光,乳晕略带些透明的质感,嫩生生地在空中挺翘着,欲求不满一般瑟缩着。他口上吃着魏延的舌,手上也不闲着,用力夹着那一片乳肉,两根玩文弄墨的手指或飞速挑动着敏感的乳尖,或是食指和拇指夹着乳粒向外拉扯,可谓是花样百出,生生感受着男人的乳粒在他手中越来越硬,腰也挺的厉害,半迎合一般将自己送到他手中。

他挑逗着魏延,像用生肉引诱猫狗,叫男人虽然坐在周栾腿上,身子却越来越往后靠,脸上一派的迷乱春情,想来又是舒爽到了。

见时机到了,他那玩着乳的手倏然停住了,只环抱着魏延的腰,看魏延有些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慢吞吞将屁股抬起来,半软下去的几把从糊满了精液的屄里被吐出来。他拖着还在流精液的肉洞,转了个方向坐到他怀里来,年长者的身形还是比他宽厚,一头长长的卷发有些被汗粘连在饱满柔软的胸膛上,凸显出那两颗熟红的欲求不满的奶头,魏延将手伸直了,压在他肩膀上,整个人比他高一个头,懒洋洋地看向他,玉祁臣懂他,这是要他继续玩奶子。

他腼腆地笑一笑,温顺地低头去亲吻他被汗打湿的胸膛,去抓魏延的手,带着他托起自己两坨乳肉,叫熟红的乳尖颤巍巍立着,像樱桃的梗,像雏鸟的黄齿,总之是向他讨要着的。玉祁臣这才乖巧地将奶头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面刮蹭着乳尖,不断拨弄着乳粒,那点乳肉爽滑弹口,魏延给他吃出满足的哼哼。像是满足的不得了。

那他就要使些坏了。

他松开了手,那乳便有掉下去的趋势,魏延便亲自托了胸肉,送到他嘴里被玩弄。好乖巧,好淫靡,玉祁臣不敢想日后倘若他能有子嗣,该怎样捏着自己出乳的奶头养育孩子。看着像是正经的哺乳,底下的穴却会湿到不行。

他的呼吸温热,闷闷地打在魏延的胸膛上,连带着耳朵都红了,魏延这样看他,油然生出许多不自觉的怜爱。玉郎无论如何,都还小呢,是需要被宠爱着的。他这样慨叹。

他的玉小郎摩挲着他后腰,抓住他两臀轻轻揉弄,他是极会伪装的,瞧着力气不大,实则是缓缓拉扯着臀间的屁洞,不自觉跟着张合,紧接着又将手摸到他丰满臀肉之间,菊口大抵是昨日被艹的有些狠了,现在还是嘟嘟的,他撑开他一点臀肉,两根手指轻轻对着菊口拍打,口中吃乳一般吮吸着乳尖软肉,很快便感觉到菊口湿了些许,他便勾着手指,将穴撑开一点后两根手指便送进去,送进去一点就能触到微硬的一处。

少年郎慢慢用力抠弄着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力度一点点加强,穴肉像是鱼嘴一样夹着他,力气大了,就含得格外紧,不过也是徒劳,挡不了他的奸弄。

魏延逐渐喘气幅度大起来,腿根一阵阵发汗,快感像是蓬勃的温水,一下一下地击打过来,不过因为自己射的太多,前端虽然硬了,却硬得不十分厉害,没有什么骨气的半软着。前后遭受着这样一阵一阵的夹击,给老师、给周栾艹得糊里糊涂也就算了,如今给小郎也弄着这副样子他脑海里糊里糊涂地想着这些。吐出舌头受不住一般轻轻喘气。

那块肉快要被抠烂了,抠软了,咕啾咕啾发着热,发着肿,昨日被艹的时候,玉祁臣心坏,每次用力都会碾过这里,他去了太多次,到最后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今朝还要弄,这可怎么办呀?好在玉小郎还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怜惜年长者像小狗一样喘息,他轻柔地摸了一下,然后又加进去一根手指,碾着寸寸紧缩的肠壁,以作扩张。魏延想,噢,那就是要艹后面了。这孩子还有点这样的小癖好,嘴被其他人亲过就不大肯再亲了,前面的屄还含着周栾的精,就也不肏了。

可是他是要孩子的。魏延想,我得要一个孩子啊,要让精液射到我的子宫里来,上辈子他都忘记哪一次中标的了,玉小郎这辈子可比上辈子懂事的多,知道照顾着他的点,之前只会不管不顾地猛操,一根几把撞进去,进了屄就只会用蛮力,就连子宫也是强力撞开的,喘着粗气红着脸在他身上打桩。

他便低着头,柔柔地发声:"小郎,来前面呀。"

玉祁臣停下手上的动作,从穴里抽出被含到指根的手指来,给魏延看他沾着透明粘液的手:"可是陛下后面还在一缩一缩咬着臣的手指呢。"

如果说以前的魏延还会对这样的情形感到羞耻,现在的他就完全不会了,他嘟囔着,只说没事,往后靠,从玉小郎的腿上爬下来,两颗水红湿润的奶头还粘着一层淫靡的唾液,被吸的又大了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他爬过去,去亲老师的下唇,吐出舌头来一下一下地舔,眉眼一下子就更乖了,一头长长的发,被他嫌热,撩到身后去,"老师、老师",他撒娇一般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可是老师就是很好的,老师表情上没有什么波动,将他抱到怀里,更加用力地亲他,魏延就知道老师压根没有生气了,他就安心了一点。

他的唇被亲了太多次,看起来很软,很红,一点唾液从他脖子上流下来,两片软绵绵的胸肉就一摇一摇,在老师的衣服上蹭,手顺着老师的胸膛摸下去,解他的腰带,又去撩动衣袍里那根阴茎,他是有心表达一下自己的诚意的,摸到那长长一根肉鞭,又想要服侍老师,又对塞到自己屁洞里有些怯,便不亲了,弯下腰去张开唇舔老师的龟头,那根肉刃这么美,又为他受了许多的苦,他如何不怜惜,耸着一个肥屁股,几乎是万分的虔诚,肉舌绕着足有李子大的龟头转了几圈,尝到些咸味,想到这是老师的味道,他便张开了唇,脸颊贴着茎身,用濡红肉舌一点点将粗大茎身舔湿,确定整个涂上一层水光了,才含住肉屌,肉唇箍着茎身,老师抬起手,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

像是奖励。

魏延上下送着自己的头颅,感到屄里和屁洞里都在不停流水,几乎快要等不及了,亲了亲翕张的铃口,抬眼去看终于也被染上一点欲色的师长。

"老师这里要进到阿寿屁穴里边去、要顶到最深的地方、"

老师轻笑,同他询问:"最深?阿寿要多深?"

"就是、那个窄口子、像是要凿穿的那里、"

"那阿寿就会哭着求人不要顶了。"

老师轻轻用食指摩挲他的鬓侧。

魏延罕见地有点脸红,只是轻轻蹭了两下他的手,轻声道:"不顶,老师怎么射给阿寿呢?"

眼见得男人转过身去,两只手陷进自己臀肉里面去,主动露出那流水的洞口,因着长期被男人干,已经成了微微的椭圆形,老师一手扶着自己,一手按住穴周嫩肉,向外扯开,露出里面淋漓蠕动的穴肉来,怒涨的粉红龟头彻底将穴口堵住,往下压着上下蹭了几下,才终于入港,洞口一下子就被撑成了圆形,紧紧箍着了鸡巴,魏延双手撑在床榻之上,偶尔因为酸涩呻吟几声,随着鸡巴插入,洞口不断吞吐着,那一段瑟缩的肠肉裹着鸡巴上下滑动,送进去一点,就撞到了被蹂躏的厉害的嫩肉,魏延呜咽一声,下一秒鸡巴就强硬地往前,被甬道继续含进去,拐了一点方向,慢慢捅开深处的紧闭的穴肉。男人肩膀上宽厚的肌肉微微颤动着,细腰下沉,肥臀翘起,臀间穴口被越撑越大,终于老师精白的胯轻轻碰到他臀肉上,才勉强算吃到了底。

这还不算完。

他已经流出一些泪来了,玉小郎拥过来,吃他的眼泪,手指挑开包皮揉捏了几下,伸到濡湿的阴唇里,夹着两片被玩到越来越长的小阴唇往外摊开,阴道口也不期然被撑开,穴肉无力地绞弄一两下,含不住的白精就如同失禁一般淅沥涌出来,这是给他导精呢,这样还不够,他甚至还将手指插进去,按着甬道刮弄,直到后面的老师已经开始小幅度抽插了才止住,按着男人肉乎乎的大腿根,将自己勃发的阴茎顺势插进湿软的女阴。

两根粗长的肉屌在他前后,触感鲜明,有一种被插满了的危机感,魏延一只手叫老师十指交缠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不得不扶着玉小郎的肩膀固定住自己,小幅度抽插确定无碍后前后就开始动作,后面丰满臀肉不间断拍在老师的胯骨上,前面玉小郎又要他索吻,又抬起他一条大腿在臂弯,就为了让他做一个类似一字马的姿势,把批张开的更大,两颗年轻人的睾丸啪啪拍打在阴户上,顺势磨擦间将方才的精液混着淫水从缝隙里流出来,在昂贵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啊呃呃呃——好快、哈啊、慢一点噫、噫啊啊啊!不呜!不呜同时插进去额啊!哈啊!涨、涨呃!哦哦哦!苞宫、啊!苞宫被鸡巴插进去了!酸额呜、老师呜呜、不要、不要同、同时插呜啊!噢噢噢噢!喷!喷了呜!啊啊!不插、噢!"

男人哭的乱七八糟的,穴肉周边被打出细密的白沫,混杂着精液爱液的液体乱溅,他剩下还跪在床上的那条腿不断被迫移动,可怜见的,脚趾头都绷紧了,颠簸中已经顾不上什么了,前面的手慌乱地要去挡自己的批,然而只是被夹在汗津津的肉身之间,两指也被鸡巴分开,只挡住了一点点的距离,没被奸的那么彻底罢了。

前面的屄刚才被操了一阵,软和的宫颈口很快就被新换进来的肉屌按着亲了几次,再加上高潮后软绵绵地下沉,好容易就因着自己的体重箍着鸡巴,那根屌被身后的年长者刺激到,有点不分轻重地抽插,最过分是往外抽的时候,几乎要带着子宫走,酸涩感在他下身烟花一样炸开来,屁股怕死地往前耸动,就怕珍贵的子宫给抽出体外,然而身后也有一根凶悍的肉刃,直直插进去,屁洞的甬道本来就有点弯,被强行改变着方向,本来就很酸了、还、还真的插到了最深处、结肠口窄小得很,本来不是作这个用途的,如今却像收紧的喉管一般拼命绞弄着阴茎、

两根沉甸甸的鸡巴直直插进来,魏延在男人之间不受自控地颠簸,连受力也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跌落下去被鸡巴肏得更深,前面的掰着他大腿,让他靠着后面的人,不停鞭笞着柔嫩的苞宫,后面的束缚着他一只手在腰上,又抓着他的腰,漂亮的冰凉的四指按着他的小腹,力气并不小,抓出青紫痕迹,按着他一下一下往鸡巴上送,穴里保命一般喷出粘液来,只被打成细密的泡沫从腿根留下来,魏延“嗬呃呃”呻吟着,被奸到翻着白眼,那张张扬的、不驯的、高贵的面孔,此刻蒙着一层泪光,流着一点鼻涕,翻着舌尖呜咽。

玉祁臣射出来的时候,去含他的舌,精液一泵一泵打出来,将子宫乃至他的小腹都射的微微撑起一个弧度,后面还在慢慢地插,老师那双冰凉的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摩挲着,屁眼肿的厉害,里面的穴肉软嘟嘟的,紧紧含着鸡巴,随着每一次磨蹭而战栗,他有点生气,不给玉祁臣亲,藏到老师那边去,玉小郎那双被情欲冲的水润润,亮晶晶的眼睛就恼怒地看着他,像是狐狸看兔子躲到了洞里,无力回天。他还是有一点坏,就去摸魏延那颗腿间的阴蒂,胀大耷拉在阴茎之下,被他狎昵地揉弄着,还掐着根部飞速磨擦着顶端,魏延的肩膀都在抖了,呜咽着要并腿。

他们都由着他并,被抬了半天的腿终于放下来,还有点失力,哆哆嗦嗦地并着,阴茎底下藏不住脆弱的蜜豆,还是被玉小郎挑弄着,红白粘腻的牝穴里宫颈都还没合上,柔弱地吐着精,连带着整个穴也止不住地涌精,从他蜜色柔滑的大腿留下来,身后那根粗屌还在一下一下地插他的屁洞,麻辣辣的。他闹着要老师亲,想要寻求一点庇护,然后就乍然绷紧了腰,小腹一阵痉挛,女屄发热,喷出一大股水液来。

“好了。”

谢隐终于开了口,怜惜地将他抱到怀里,那根肉屌轻轻从一圈肥厚的屁环里抽出来,蒙着一层粘白乳液,然后被他浑不在意地用指甲粗暴抠弄几下顶端的铃口,蹙眉射在了魏延大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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