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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变成寡妇的漂亮/接盘攻一出场(1 / 1)

收到警察用沈贺的手机打来电话说沈贺出了车祸时,楚尹还以为是沈贺在开玩笑,毕竟就在几分钟以前,他的丈夫还发消息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他说想吃土豆炖牛腩。

丈夫有吓他的习惯,之前有一次突然倒在地上,他怎么摇都摇不醒,后面他哭得很伤心准备打急救电话,丈夫这才睁开眼睛,说只是想吓他,然后捧着他的脸一边亲吻一边说对不起宝宝,抱着他去了床上哄了大半天。

所以当听到那句你是沈贺的妻子是吗,你的丈夫出了车祸现在要被送往人民医院时,他第一时间没有相信,而是小声说:“是沈贺让你这么说的吗,你告诉他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好不好?我不喜欢他这样。”

摇床里的孩子醒来发出哭声吸引楚尹的注意力,他快步走过去将自己的手伸进去,三个月大的婴儿抱着母亲的手停止哭泣,玩得不亦乐乎,看着和丈夫共同孕育的眉眼都和丈夫十分相似的孩子,他连垂下的眼睫毛都温柔无比。

直到他听见电话那端慌乱的现场声音和不断逼近的救护车的鸣笛声,终于明白过来这不是一场玩笑。

多年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逸生活让楚尹的反应有些迟钝,不是很能接受外界危险的信息并迅速做出反应,更何况他自己本人的性格也是慢吞吞的漏一拍,直到警察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指责他说:“你到底是不是沈贺的妻子?哪里有人这样做妻子的,我都给了说了你丈夫现在出车祸要送往医院,你不问地址在哪里也不担心,他受伤很严重,说不定抢救不过来,你还在拖拖沓沓什么?”

楚尹顾不得再哄摇床里的孩子,叫来阿姨把孩子留下惨白着脸赶去了医院。

下了医院他给沈贺的手机打电话,此时楚尹还抱着丈夫在骗他的侥幸,期待电话接通是丈夫的声音,温柔说我是骗你的又或者说没怎么严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直到他听到了之前那位警察的声音。

“到医院了是吗,你的丈夫现在正在手术抢救中,一楼心肺复苏抢救室,麻烦你过来一下。”

在抢救室外面和同事等待的年轻警察听见匆忙靠近的脚步声,知道是出事者的妻子来了,抬了下眼,神色一怔。

那是一个看起来格外需要人保护的漂亮男人,穿着颜色素净的毛衣长裤,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充满了孤寂脆弱我见犹怜感,看着便忍不住让人心生保护的冲动,就像是放置在厚重玻璃里的易碎艺术品,感觉没有外面那层玻璃保护的话,会是被无数人争抢最后不慎被打碎的下场。

“你……你……”他一下结结巴巴起来,在电话里严厉的语气也消失不见了,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调整了状态后公事公办询问道:“请问你是沈贺的妻子吗?”

“我是。”楚尹快步走到他面前,一双眼睛注视着他,他实在太恐惧那个最差的结果,颤声询问:“我的丈夫他现在怎么样了?”

年轻的警察忽然有些嫉妒起躺在急救室里的男人了,嫉妒对方为什么拥有这么美丽的妻子,可终究还是怜悯与责任感占了上风,娶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妻子,却撞上了这种事,当真是老天爷不开眼见不得人好。

他正准备开口好好安抚眼前的漂亮人妻,一旁同事已经先他一步交代了。

听完以后,楚尹没有说任何的话,接下来的时间,他安静坐在抢救室的长椅上,双手环抱着自己颤抖的肩膀,把脸放得很低。

他茫然的想,如果丈夫离世,没有了丈夫,他以后要怎么办呢?他被丈夫养得太好,以至于和废人没什么区别,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做自己让自己开心的事就好,养养花,看看书,被娇养着的人妻在和丈夫谈恋爱到结婚甚至没摸过扫把没洗过一次碗更别说做饭,这样的妻子就和被主人豢养的金丝雀菟丝花没什么区别,一旦失去精心照顾他的人,就会很快失去鲜活的生命,变得枯萎。

楚尹没有父母,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在遇到丈夫以前他就是学校里的隐形人,说隐形人也不太准确,会有那么固定的一批人欺负他,将他带去学校的卫生间、保健室,空置的教室,欺负他听他的哭声,看他的眼泪,然后皱眉担忧地说:“小尹,你怎么哭了啊,哭得好可怜啊。”

为首的人会弯腰来擦他的眼泪,一边摸他的脑袋:“好了好了,别哭,哭得像女孩子似的。”

“对了,学校资料上小尹是双性人,下面还有小逼和子宫,其实和女孩子也没什么区别嘛,可以看看吗?”

在没遇到丈夫以前,楚尹的生活和一望无际的深渊没什么区别。

要好好学习保持优异的成绩,哪怕他的脑袋并不好使,他生下来天赋树好像点得有点歪,全部给他加在脸蛋上,智力却是敷衍的随便点了几个点,学习很痛苦,但是成绩好有奖学金,奖学金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哪怕很痛苦也要学下去。

他还要在外面兼职上各种不同的班,他要应付很多人的恶意骚扰,他要去做自己很多不愿意做的事,他每天活得迟钝麻木,最快乐的事就是往福利院寄钱,听到院长阿姨温柔地给他说里面弟弟妹妹的近况,如果说还要再有一件快乐的事,那就是睡前可以幻想几分钟未来的生活。

有一个大房子,可以种漂亮的花花草草,最好还有一个幸福充满爱的家庭。

丈夫的出现满足了他所有的愿望,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稳,而现在,上天好像要把他幸福和安稳的权利剥夺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楚尹在椅子上睡过去又醒过来,中途两个警察还去给他带了两次饭,第一次买了水饺灌汤包豆浆,第二次买了蔬菜炒饭,楚尹是个不擅长拒绝别人好意的人,哪怕被丈夫伺候得难以吃得下医院外面的东西,还是忍着反胃吃了几口,轻声说谢谢。

“多少钱?”他摸出手机想要付款。

可是两个警察推拒着,没有一个肯要。

漫长的时间一点点过去,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几个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询问道:“沈贺的家属来了吗?”

楚尹慌忙站起来,怀着最后一点期望紧张地问:“我是他的妻子,他现在怎么样了?”

“病人颅内创伤严重,心跳虽然恢复了,但脑干反射基本消失,现在要转往icu观察十二小时再行诊断是否为脑死亡,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吧。”

手术室里的丈夫被推了出来。

在楚尹的记忆里,丈夫永远是英俊从容无所不能的,从出现在他世界的那一刻开始,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高山,把他面前的风雨都毫无遗漏遮挡起来。

但现在他需要很努力的去辨认那张脸才能确定对方是否是他的丈夫。

曾经英俊笔挺的面容现下满是可怖的伤痕,那双一直温柔的双眼也不再睁开,整个人透着死寂的沉静木然感,就像是一具已经彻底死透了的尸体。

楚尹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张脸,颤抖着嗓音:“沈贺、沈贺……”

“你别吓我,你走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他们还有孩子,看起来年轻不已感觉才是大学生的漂亮人妻,就算生下孩子那个孩子也不会有多大,而他本人看起来什么都不会,一派天真脆弱懵懂的样子。

年轻的警察和同事喉咙有些沙哑,在滔天的怜悯下,一种阴暗的人性欲望悄无声息的生长。

好像在做一场噩梦,楚尹浑浑噩噩的想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家里的阿姨给他打了电话,说孩子看不见他哭得厉害,电话那端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声撕扯着楚尹的耳膜,楚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哄的孩子,也不知道阿姨到底问了他什么,他麻木的像一个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板一眼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天啊!沈先生出车祸了!怎么会这样!那夫人你可怎么办才好啊!”

“我想吃土豆炖牛腩……”楚尹的回复牛头不对马嘴,他压根听不清阿姨在说什么,震惊什么,只茫然的说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电话是怎么挂掉的,只知道电话挂断后回到icu室里,坐在床边看着全身插满管子用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的丈夫。

他开始小声的哭,因为icu里还有其它重症患者,他不能哭出声音,只无声掉着眼泪,那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眼睛里往外掉着眼泪,就连习惯了生离死别的护士长都忍不住过来轻声安慰了他两句。

“还要监控十二个小时,也许会有奇迹呢。”

“别太伤心了,嗯?”

楚尹在医院里又等了十二个小时,两个警察因为还要协助处理车祸的事已经回了警局,临走前想给楚尹找附近的酒店入住被楚尹拒绝了。

“我要等我的丈夫醒过来。”

他在医院大厅的黑皮沙发椅上蜷缩着睡了又醒,醒了发会儿呆又睡,如此重复,十二个小时后,医生找到他,说他的丈夫被确诊脑死亡。

“脑死亡……是植物人吗?植物人还有醒来的机会对吧?”他的声音轻飘飘得像风一样,视线却认真盯着医生不放,像在恳求最后一个答案。

“脑死亡和植物人不一样……”在他视线的恳求下,医生顿了顿,“说不定后面医学在这方面有了重大突破,还会有苏醒的机会。”

“但维持脑死亡患者的生命状态代价非常高,一天的花费就要数万,确定还是继续待在重症监护室吗?我的建议是……”

阿姨又打来电话,楚尹恍惚说了句不好意思意思接起电话。

“小尹啊,孩子又哭了,只要你,我什么办法都用了还是没用……”

“我马上就回来。”

他疲惫至极地说。

电话挂断,楚尹连喘气都觉得无力。

“确定继续治疗。”

离开医院的时候,楚尹连眼前的世界都是眩晕的,他呆呆站在医院门口,连续说了两遍孩子,才迟钝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回家了。

孩子在等他。

他正准备拦车,一辆看起来足够昂贵的车停在了他面前,驾驶座上男人匆忙打开车门,来到他身前。

“嫂子,沈哥他怎么样了?”

对方问得急切。

楚尹愣住。

他靠着眼前男人的目光陌生,就像在看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你是……?”

“啊,不好意思。”看起来俊美贵气的男人诚恳道:“嫂子你是第一次见我吧,我叫贺深,是沈哥的朋友,我在他身边见过你,听到他出事的消息就过来了。”

朋友……?

他的丈夫……有朋友吗?

楚尹艰难思考着。

男人继续说:“我们是一起创业的朋友,我家里比较有钱,平时都是沈哥出面我宅在家里收分红,其实我们之前有见过面,不过沈哥说嫂子有点脸盲,不认识我也是应该的。”

他确实有脸盲的小毛病,只能记住很熟悉亲近的人脸。这个毛病只有福利院的院长和丈夫知道。

楚尹放松了防备。

在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说丈夫情况的时候,男人将后车座的车门打开,伸手来扶住他,语气温柔体贴道:“你现在是要回家带孩子吗?嫂子现在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还是我送你回家吧,我知道你家在哪里的。”

楚尹犹豫着,最后还是坐上了男人的车,他在医院里待了至少二十四小时往上的时间,身体和精神太累太疲惫了,人坐在舒适无比的车子上,没多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豪车以很均匀的速度往前行驶着,甚至说得上缓慢。

“嫂子?”

没有得到回应,男人抬手往下放了放后视镜,漂亮的人妻缩在座位上已经睡过去了,很可爱也很可怜的模样,脸上还挂着泪痕,眼下一片淡淡的青色。

他看了一会儿,翘了翘唇瓣。

他看起来心情极好,一点都没有刚才下车时对沈贺这个人的忧心急切,反而透露着沈贺这个人终于出事了的放松与惬意。

怎么会不放松惬意呢,他盼着沈贺死已经很久了,被车撞死,在路上被杀人犯捅死、被从天而降的菜刀砍死,怎么死都好。一切能够致命的意外他都替沈贺想了几百遍。

楚尹在温柔的呼唤中醒了过来。

“到家了,嫂子。”

他迷迷糊糊睁开湿漉漉的双眼,轻声说了句谢谢,男人下车给他打开车门,口中安慰道:“嫂子不要太难过,天灾人祸有时是难以避免的,沈哥肯定也不想看你这个样子,你今天先好好休息,警察和医院那里肯定还要你处理很多事,你一个人肯定承受不来,明天我过来来接你。”

“谢谢你。”楚尹没有想到对方人这么好,神色里带着感激。

到家以后他去看孩子,阿姨似乎是被折腾得不行,孩子还在哭,嗓音已经哭哑了,一抽一抽的,可怜得不行。

等落到楚尹的怀里,嗅到妈妈的味道,他拳头伸了出来,哼哼唧唧的叫着。

楚尹抱着他轻轻拍着肩膀,见他小口一张一张,知道是饿了,轻声询问道:“阿姨,你没给他喂奶粉吗?”

“夫人,我已经来回泡了很多次奶粉了,可是孩子不愿意喝。”

“哦,好。”他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疲惫不已:“那你先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带他。”

“我是来工作的,有什么好休息的,夫人您在医院里一定没怎么好好吃饭吧,你不是说想吃土豆炖牛腩吗?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说完阿姨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楚尹和孩子两个人,他解开衣扣,露出雪白的奶子,将奶尖送到孩子嘴边,孩子连忙含住大口大口吮吸着,眼角还挂着泪珠,只有牙床的口腔包裹敏感的奶珠,不知满足拿舌头来压着配合吃着里面清甜的奶水。

楚尹抱着孩子,想着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丈夫,再也撑不住崩溃地埋在孩子身上哭了起来,他哭得隐忍又放纵,直到把内心的不安恐惧都哭完才好受一些,但没多久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和茫然反攻上来,令他只怔怔坐在沙发上,仿佛失去了灵魂。

现在这个时间他本应该是在丈夫的亲吻中醒来,两人会揽着互相的脖颈湿吻,结束丈夫会亲亲他的额头让他再睡一会儿,起床去给他做早饭,然后带着孩子来一起叫他。

如果他没有经历过天堂一般的幸福,就不会感到现在和地狱没什么区别。

但人总要迈向新生活,哪怕再痛苦再悲伤,也要努力挣扎着活下去。

更何况他还要做的事情很多。

接下来对楚尹就是漫长的折磨。

警局、医院、家里三点一线。

孩子离不开他,无论去哪里他只能带着,好在自称是丈夫好友的贺深在这段时间始终陪伴在他身旁,很多楚尹无法应对的事都是贺深来代劳,就连抱孩子这种事也是贺深来做。

如果没有贺深,很多事情楚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毕竟他已经脱离当娇妻了很久。

他也知道了贺深确实是有钱有权人家的大少爷,不过一句话,就将他的丈夫送到更高等医院的私人重症监护室,由单独的医生护士对接。

两人的关系在接触中慢慢亲近起来。

车祸的原因也调查得清清楚楚。

监控视频下,原本平稳开着车的丈夫手机落在了地上,弯下腰去捡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失控,驱使着车撞上了一旁建筑物。

没有恶意的谋杀,没有天灾,只是丈夫自身导致的人祸意外。

他怔怔看着监控视频,身后男人的手轻轻拍上他的肩膀:“唉,沈哥真的是,他开车也太不小心了,他那样的人物,居然栽在正常人都不会犯的开车错误上。”

“不管对你还是对孩子,他都太不负责了。”

如果楚尹现在回头,大抵能看到语气满是惋惜的所谓的丈夫好友快要掩饰不住兴奋上扬的唇瓣,那双眼睛里的幸灾乐祸都溢满了出来。

他甚至在试图用言语挑拨起楚尹对丈夫的不满和埋怨。

监控视频出来,意味着楚尹要支付一大笔赔偿的钱,因为被丈夫撞到的建筑物是一家品牌专柜店,里面的损失都要他来承担。

在遇到丈夫的那一刻开始,楚尹面对的是全世界的善意,就连走在外面,也会收到卖花小女孩送上来夸他很好看的花,然而丈夫出事以后,世界的恶意仿佛又重聚于他身上。

对方派来谈判的律师一开口就是两千万的天价,并且绝不退让半点,说如果不同意就法庭见,楚尹是个怕麻烦性格软弱的人,他用丈夫的“遗产”支付完这笔赔款,存款就去了一截。

在这之后给医院缴纳的也是一大笔钱财,因为贺深给他找的是最好的医院的私人监护室,开销比起之前的医院翻了一倍。

“如果钱不够的话,可以随时对我开口。”丈夫的好友温和体贴,“嫂子,不要太为难自己。”

“你帮我的忙已经够多了。”楚尹不好意思地摇头,犹豫着许久,期期艾艾的问:“那个,我想找一个班上,但是我这几天去面试,没有一家公司要我,可以麻烦你帮我介绍一份工作吗?”

尽管还有不少存款,被养废的人妻却已经感到吃力起来,以前所有不用他操心的东西现在全部落到他身上,水电费、物业费、孩子的奶粉钱,车油钱,福利院的定时打款,很多很多需要花钱的地方,丈夫留给他的存款迅速减少,楚尹清楚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他就变成了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的穷光蛋,连吃一根烤肠都要可怜巴巴的望好久才敢掏出皱巴巴的一点人民币,而孩子也要跟着他一起吃苦。

“那个,我之前是双一流大学毕业的,有学位证,学的是外语言文学,我会四五个国家的语言。”他卖力又惴惴不安的介绍着自己,因为有些羞耻难堪,声音比平时还要小,“工资,可以在一万以上吗?”

一个毕业以后就步入婚礼殿堂的人妻在社会工作中没有半点竞争力,当然,这点在楚尹身上应该不那么适用,毕竟他长得太让人有好感了,凭着那张脸,会有很多人愿意用一份工作来换取他的感激。

别说一万块钱,就算是五万块,十万块,也有的是人愿意给。

然而有更有权有势的人在为他编制一张密密的织网,自然不愿意这个机会落到旁人手里。

那位如同鬣狗雄狮般的男人现下躺在一张单薄的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人事不省,而被他娇惯养废的漂亮人妻,有的是无数曾经觊觎的人抢着争夺。

就要看谁出手更快而已。

毕竟你都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总不能让你漂亮可人的小妻子一个人给你守寡到死吧?会有新的男人出现取代你的位置,成为他新的“丈夫”,代替你好好爱他,享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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