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特勒摇了摇头,实在不能在干活的时候想到他们两个,这样什么效率都没有了,不过不可避免的是在心里有了另一份寄托,原来的疯狂和执着就不算什么了,毕竟自己也不年轻了甚至自己都有解散圣徒的想法。
和那两个无良的家伙混久了盖特勒,迅速猜到如果他解散圣徒,里德尔他们的反应“有人供你吃喝,给你钱花,还点头哈腰的叫你主子,有福不享,你白痴啊。”
“杀人放火有人帮忙,呼风唤雨,至高无上,凡事不用操心,有权不用,你真的很白痴。”
好吧,他也认为有一大堆手下是好事,虽然有时候麻烦了点。
在思考怎么把权利最大化,义务最小化,边吃蛇肉边走神的盖特勒。
中国有具古话,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小说有句俗语,只要作者愿意,再狗血的情节也能上演,再不可能的人也能相逢。
邓布利多拉着凤凰福克斯出现在森林,就出现在盖特勒后面10米处,他没有盖特勒那么好的兴致,重温年轻旧梦冒险寻宝,顺便思念徒弟,考虑人生和属下的意义。
他是专门来见盖特勒的。从上学期暑假前戏开始,圣徒突然间活动骤降如同暂停一样,开学后才稍稍有点动静,不过和之前大规模的活动比起来,也和禁止没什么两样,凤凰社内线传来消息,似乎这一切都是他们首领,现在被称之为黑魔王的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消极怠工加间歇性失踪造成的。
邓布利多感到不安,是不是盖特勒已经找到了其他的死亡圣器了?这不可能啊,虽然回魂石下落不明,但是隐形衣还在波特家。老波特开学的时候还寄吼叫信来含糊的说要让这个乱动他们家祖传预订遗产的小子好看,那小鬼也不负他期待的天天披着隐形衣夜游。
但是种种的一切不得不让他怀疑,于是他就利用福克斯找到了盖特勒。所有人都认为福克斯是他30年前在外游历的时候得到的宠物,其实福克斯在他小时候,准确的说在上学前就遇到了,只不过那时候福克斯还是个蛋。
如果不是福克斯在还是蛋的时候就遇到了他,并是他花费心思孵化出来的,凤凰的高傲并不一定能屈就人类。
盖特勒一直带着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是他花了真正一个月的时间做的炼金饰品,几乎花了他所有的积蓄,他还记得礼物送出后他们的第一个拥吻。
那是根项链,在几十年后的今天,这个饰品的水准也是顶尖的,看到他的所有的人都会注意到坠子完美的技艺,但是当时的无心,现在的保留,邓布利多觉得更加宝贵的是那根随手编制的绳子。
邓布利多自己的头发,为了坚韧还加了独角兽和马人的尾毛,最主要的是这里面还有福克斯母亲的羽毛。
正式对立后,这根绳子一直在他的脑子里面回旋,当初只是为了颜色艳丽,他用了点留在福克斯窝里的凤凰羽毛。当时谁又能想到,定情信物竟然会成为锁定敌方位置的关键,福克斯在传承的记忆的带领下找到了母亲羽毛所在的敌方。
看着那丛林间悠闲吃着东西的金色身影,邓布利多觉得无比的温暖,他还戴着
“谁!”蛇肉还没让盖特勒走神到后面有人幻影移行还傻愣愣的坐着,稍楞了下,就立刻魔杖相对。指着面露怀念的邓布利多。“阿不思?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想问的,盖格林德沃,你怎么会在森林里?”一时间还无法判定这是什么森林。
“额”翘班被抓包总是有点心虚的,盖特勒眼神飘忽了一下“我是来找点东西的。”站不住脚啊,因为只要他开口,再少见的材料手下都会送上来,毕竟在这方面钱还是万能的,贵族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一来是为了里德尔的存在保密,二来是出来溜达溜达也就是翘班。当然这么浅显粗俗的理由是不适合黑魔王的,所以邓布利多自然往复杂的方面想。
“是嘛,看来你有了别的消息。是隐形衣还是回魂石,当初我们的研究没有任何方向指向阿尔巴尼亚森林。”
死亡圣器的名字把盖特勒走位的智商拉回了正道。“当初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当初你不知道的,不代表我不知道,是人总会隐瞒,总会欺骗阿不思,我的阿不思,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正好是我的面前?嗯?”
邓布利多一向对着里德尔闪着锐利的光芒的蓝色的眼睛现在破天荒心虚的闪着。
“巧合之类的词,不适合你我之间,阿不思。我这次的行动,连我的手下都不知道,准确的说,我会在这里完全是一场巧合”盖特勒深深的看着面前这个着装怪异的人,时间真是能改变一切啊“阿不思,你幻影移行什么时候需要福克斯帮忙了?”
“盖特勒!”
“你又叫我盖特勒了,事隔多少年了?”从脖子里拿出几十年来从未取下的项链“是这个吧。”
“绳子里面掺着福克斯母亲的羽毛”不自觉的想要解释,可又不想多说,毕竟他们现在是敌人。
“有时候,解释是多余的,阿不思。”把项链扔向邓布利多,碧蓝的眼睛默然的注视着匆忙接住项链的人。“敌人之间不需要解释。”
摸着手里的仍有余温的石头,邓布利多心狠狠的抽着,他知道只要他这么出现就会有这么一幕,可是为什么
盖特勒看着沉思的邓布利多,回想起里德尔的话“阿不思,我一直想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不问你是否还爱我,我只想知道,你是否曾经爱过我。
“是的。”邓布利多肯定的看着他,冰蓝色的眼睛蕴含着睿智,理性和疯狂的分析,这次见面盖特勒和以往不一样了,眼底依旧有对他的眷恋,但是少了份执着。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依旧,但是他却少了份痛苦。不可否认,他曾经着迷的看着盖特勒痛苦纠结的看向他的眼神,这样就可以证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还是掌控着他的。而现在就像有把快刀斩断了他们之间的乱麻,把他的那份全扔到了自己这边。
对面的人只剩下解脱和风轻云淡,自己对他最多就是曾经的挚友和少时的初恋。
“盖特勒,我曾经爱你,现在也一样,就算有阿利安娜的事情,也一样”他必须赌一把。
“呵~”盖特勒苦笑了一下“你还是老样子,你总是知道如何接人的伤疤。”阿利安娜这个名字一直是禁忌,但是在禁忌的名字被两个无聊的人提起上百遍后,剩下的是对亡者的歉意和追思。那是份还不足以动摇他的回忆而已。
“我来这里没有多大的目的,不用多猜了,我这就回去。”可惜了他的隐形兽还没有抓到。
“再见了,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