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的就算是他们门生故旧便天下啊!”
“主子背后站着的可是鳌拜鳌大人!”
“他们的门生故旧再多,又有谁能大的过鳌拜大人?”
“想要救他们不还是得奔走关系吗?”
“奔走关系,那不就是得花钱吗?”
“这钱最后,还不是都得到了主子您这里吗?”
罗多觉得吴之荣说的挺有道理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王夫之,黄宗羲,顾炎武等人号称是江南宗,这明史案,定然同这三个贼子脱不开关系!”
“吴之荣!”
罗多叫道。
吴之荣站出来说道。
“奴才在!”
罗多开口说道。
“你现在就带人,去将这三个贼子捉拿归案!”
吴之荣打千跪地,动作一气呵成的开口说道。
“喳,奴才遵令!”
说罢,他便转身带人去了。
半月之后,湖州府越发拥挤的大牢内!
天气越来越冷,外边飘起了鹅毛大雪,湿冷的空气直往大牢里灌。
庄铤钺等人也都不在乎彼此身上的异味了,好几个人抱在一起,用彼此的身体上的热量抱团取暖。
他们身上的棉衣散发着异味,身上的伤口腐烂形成的脓液渗入棉花组织的缝隙中,然后被低温冻结成冰。
一只只肉眼可见的跳蚤,蟑螂在他们身上爬动。
地面上的干草,现在已经变成了冰棍!
南方的冬天本就湿冷,再碰上小冰河期,阴暗潮湿的监牢中会有多难熬,只能说可想而知。
就在这群人在寒冷,潮湿,饥饿,痛苦中,像是一具尸体般苦熬的时候。哗啦啦的铁链声响起,监牢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了。
一道道渴望的目光望向了大门的方向,对此时监牢李的他们来说,就算是被拉出去上刑,都要比在监牢中苦熬好过。
几道人影遮挡住了难得的阳光!
然后,紧接着便又有人被塞进了拥挤狭窄的牢房里,一道道目光看了过去。
忽然,人群中的茅元铭发出一声惊呼。
“船山先生,亭林先生,梨洲先生,你们三位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狱卒虽然将王夫之,顾炎武,黄宗羲三人押了进来,却也不敢太过无礼。
三人身上的衣着依旧体面,也未见拷打的痕迹。
狱卒见监牢中拥挤,甚至还专门上前去为对着其他人犯一阵殴打,让他们为着三人腾出点空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