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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辽到北疆后廉长林就有藏糖果和零嘴在身上的习惯,随时随地都能给他变出来。
他掌心放满各种糖果,蒋辽瞥了一眼,懒得挑。
廉长林拿出他最常吃的酸果,把剩下的收起来,拆开糖纸递到他嘴边。
“下次看着点,都要出门了还闹,就那么想让一帮人等着你过去开饭。”蒋辽嗓子现在还有些不适。
刚才廉长林要是没继续胡闹,他们早就结束了,还好过来喊他们的是二丫。
别的事廉长林都可以听他的,唯独床事上什么都听不进去。
只要靠近蒋辽,听他在自己耳边喘息,他就忍不了,这种要求分明是强人所难,他做不到不能保证,一如既往扯开话题。
“不知道李婶今年种小菜花没有,很久没吃了。”
李婶种的菜味道说不出来就是比别家的香,简单干炒都能下两碗饭。
以前在外边吃不上,现在回来确实有些馋了。
每次说到他不乐意听的,不是装傻就是顾左右而言他,蒋辽嗤了他一眼,低头吃酸果。
两人出到外面,远处路上能看到一点李树和二丫的身影。
走到李家院子前,廉长林伸手到蒋辽嘴边。
嘴里的果核从左边换到右边,与牙齿磕碰时发出低响,蒋辽看着他没动。
“不是吃完了。”廉长林依然举着手。
“家里一堆还没用的,等那些全部做出来,你是要拿出去摆摊?”蒋辽说完把果核吐到他手上。
廉长林在北疆养伤那时,蒋辽不让他出门吹风,也不准他劳心外面的事,他手下实在处理不了的才会到府上请示他。
天天看书写字他闲不住,就找来刀具重操旧业,开始还只是雕些小木头打发时间,后来不知怎么就迷上了果核,不管大小但凡能雕刻的都没放过。
简单点就只在表面刻字作画,复杂的用镂空做出各种形状,家里做出来的成品已经装满几个小盒。
“你别管。”廉长林拿手帕包果核。
他只雕刻蒋辽吃完留下的果核,做出来的那些远远不够摆摊,就是以后足够了他也不会拿去买。
只不过是和蒋辽有关的东西他都觉得有意思,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
院子里多了一匹面生的马,他们进到屋里,石头刚去厨房喝完水,端着碗筷出来。
“林子哥!”
廉长林闻声看去,他大步走过来,刚才洗了脸擦的随意脑门上还挂着水。
“在镇上赶过来的?”廉长林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