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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杭秋泽默念出声。
窗外迎接新年的炮竹突然“砰——”地一声响起,这个小小的房间被照得雪亮,杭秋泽怔怔起身,缓缓伸手擦了擦玻璃窗户,眼前仍旧是红一块,蓝一块,这才发觉,模糊的是他的眼睛。
窗外歌声起,戏台上,又是一年新春。
(完)
一个没人看纯粹抒发感情的后记:
算中篇吧,精悍短小,基友看了,说俗,为虐而虐,我说不怪我,我想给他们一个he,但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子。
写耽美,夭折的多,写不下去,不知道怎么发展,或者说不知道怎么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结局,但这次活生生的给我放在哪儿了,我就写了。
杭先生不是原名,我去“待昔时”的时候,也只是采风路过,听说有个特有人文气息的老头,卖面的大妈提醒我,他马上要搬走去维也纳安享晚年了,要采访尽快的。
然后我背着单反屁颠屁颠地去了,老爷子一个人在家,一个人住一间老吴子,很显年轻,60年生人,一口京片子,比文中还要博学,德语,俄语,小提琴,钢琴都会,甚至跟我说他五十二岁那年学会了二胡,然后给我小提琴即兴来了段流浪者之歌,听得我目瞪口呆......按照我业余三脚猫的水平推测,果然是演奏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