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县道:“我除了心系百姓,最惦记的也就是你了,难得偷闲半日,第一时间便来看你,可不要生气。”
汨花道:“劳烦大人惦记,好不容易来我这一遭,还拿百姓说事,你那些假政绩可瞒不过我,”
谭知县一听,生气道:“你这都是妇人之见,本官干什么还轮不着你说三道四,再这样,我可不会惯着你。”谭知县叹口气继续道:“怎么样,这些天家具做了多少,可都合你心意?”
汨花道:“奴家正要和大人说此事呢,那天奴家路过,顺便进来一看,家具到没什么问题,只是那木匠是我一远方表哥,我这边可是锦衣玉食了,哪想到家里的亲戚还这般劳苦,奴家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汨花低头故作擦眼泪的样子,继续道:“还请大人开恩,多帮衬些才是,不然,这逢年过节的,家里人又要说我不是了,”
谭知县道:“噢,这事倒也简单,看他愿意干啥,在街上做些买卖便是,或者他有其他好的营生,本官都可通融,你们商量着来,要是没住的地方,小院这般宽敞,住这里也好,你也有个伴,”
汨花道:“奴家谢过大人,大人好不容易来一趟,晚上可要留下一起吃饭,奴家这就去准备,”
谭知县道:“噢,不必麻烦了,本官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说罢,坐轿而去。
谭知县走后,汨花把这好消息告知林虎,林虎却有些犯愁,做些什么买卖才能发大财呢?
汨花却不管那么多,自从那天晚上二人偷食禁果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汨花整日里想的都是那男女之事,这边早就等不及了,扑向林虎怀抱,宽衣解带。
自此,林虎变换了身份,住在这小院里。一开始,二人还避讳院里的丫鬟,熬到深夜才敢偷偷跑去那闺房。时间久了,也不再避讳,光明正大待在了一起。
林虎让汨花快活,汨花自给了林虎银子,一开始林虎还算踏实,做些小买卖,苦累不说,也没见赚多少银子。抵挡不住这野心勃勃,林虎哪里看得起这些钱财。
偶然间听说了倒腾古董的发财路,便一门心思扑到里面,跟着行家开始入门,别人知道他有知县老爷这靠山,便开始怂恿他,林虎自知这里的利益,早就红了眼,众人以他为首。当初次尝得盗墓得来的钱财,一点点胆子大了起来,便是以此为生,野心越大,越发贪得无厌,手下的人时常打家劫舍,拦道过往路人,他也不管,一时间扰得百姓不宁。
自此,林虎人生发迹,搂着知县老爷的女人,知县老爷还给予通融,让他赚足大把银子。
再说这谭知县,虽贪得无厌,或许是因年迈,成了不近女色之人。整日里兴水利、修大坝,实则是汨花说的那样,都是些面子工程,假政绩罢了,无一关乎与百姓利益,不过是惦记着苦口婆心从户部要来的那些银子。这下到好,独居小院,给那汨花和林虎制造了机会,这破事城里早就传的是沸沸扬扬,让人笑话。
小院的丫鬟自然早就告了密,谭知县却不以为然故作镇定,只因那林虎盗墓得来了不菲钱财,都会拿出一半分摊与谭知县,谭知县惜财如命,不管他二人之间的事情,只要有银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