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料想该下的料都已经下足,便站起身来再次重申道:“皇上的旨意,咱们只能服从,本王出来已久,这便不打扰了,请了!”
送走凌王,厚载陷入了深思,凌王所言虽是刁难之语,却极有道理,只是如今他对皇上的请求已经说出,如果贸然向皇上提出收回此意,势必会引起李国皇帝的猜疑,以为他;另有心思,或是看不清李国,又或是更可怕的,暗地里有什么阴谋,好在皇上当时也是顾虑到褒若是凌王之女,不好擅自作主,并没有明确回答,那如今之计,是让皇上自行收回命令。
他的脑子转的极快,到晚饭时分,便已经有了主意,暗暗交代下去,当夜,云渡便得到了一个消息:明厚载为了得到铁矿的开采权,以盐为礼,想皇帝讨好,皇帝似已经有意吧铁矿交给明厚载开采以为交换。铁矿石李国的特产,资源丰富,用途广泛,如果是由明厚载开矿,当然可以得到极大的便利行事,虽说铁不经李国官方允许,不得私自卖与他国,不过手上有了铁矿,还怕找不到人脉关系将铁偷运回中汉?到时,不要说获利巨大,便是在中汉国皇上面前也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禁冷笑道:“难道这阵子没见他来找我麻烦,原来私下里忙这个去了,我说他最近有些奇怪,他打得好主意!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没奈何也得争一争!这个消息可是确实?”
“确实。属下在一个茶馆无意中听到皇上跟前大太监程公公手下人在闲聊,正说到这个事,他们说这个明公子出手大方,为了让皇上接见自己,先给程公公送了两套四进的大院落,程公公在皇上面前进言提到明厚载的一些事,似乎还与郡主有什么‘故人之谊’,皇上好奇,命明厚载秘密晋见,后来明厚载便远了千担盐讨好皇上,并且给程公公和程公公属下都送了厚礼,暗示将来铁矿之事定下来,还有重酬。”一名瘦干的杂役打扮的男人汇报道:“属下见事重大,连夜来禀报云爷。”
“做的好。升你为头目,月银加倍,这个……”云渡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挂件丢到那个杂役怀里:“赏你的,干的好,将来还赏!”
杂役打扮之人喜出望外,连连谢赏,小心退下,云渡将背后躺在椅背上,头望着梁上双燕彩梁,脚轻轻晃动,蹙眉暗想:“这个明厚载竟敢把手伸到李国?未免太过胆大!但除此解释,又无法解释将千担盐在李国平价货买之举,若说为了褒若,此举未免太蠢!看来此事是真的。”
“来人!速把京城我们云家的管事都召集来!”他倏地从椅上翻身而起。
连夜地,云家在李国京城的手下全部秘密集中于云渡的新置宅邸内商议,几天后,明厚载同样也有人来报,云渡给太后的兄弟郑国公送了礼,郑国公便以中汉国“文定南”之爵向皇上推荐了云渡,文定男式云渡的本爵位,不过向来很少拿出来炫耀自己,皇上自由他的考量,明厚载提出的条件故人优越,但谁不想以最少的付出得到最大的回报?云渡对李国的内陆百姓境况表达深切的同情,表示愿意以原价十分之六的价格提供三千担盐,这些盐够那些缺盐城市吃上两年的,同时要求李国的一座铁山上的铁矿开采权交给云家,在开采期内,云家每年以同样的价格提供三千但盐!
这个条件更加诱人,皇帝知道,中汉国的盐矿丰富,只是如果向中汉国皇帝提出输入盐,难免受制于人,现在中汉国的这个“文定男”主动提出这个条件,是明显双方互惠,而且李国的好吃还有更多些,因为皇帝对于国内一些铁矿商人日益坐大有些不满,想着削弱他们的权势,交给这个外来的文定侯,不旦矿有人采,也达到了间接打击国内矿商的目的,而且,只有盯的紧了,这铁也运不出去,文定侯能得到的只是银两而已。
所以,皇帝几日后又通过程公公单独召见了明厚载,温言道:“爱卿的好意朕心领了,只是凌王爱女心切,不忍郡主远离,人皆父母所生,朕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