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激起了她心底变态的癖好,嘴里承受着他手指用力的插入,像是要捅穿她喉咙一样。
上官云边呕着,边爽着。
房间内安静,只有她下贱的不断粗喘的声音。
男人狂妄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强势,带着冰冷。
上官云承受在这份被迫服从感中,承受着他的蛮横粗暴。
“可我跟你反过来,上官云,你看错我了。”
他当着她的面,重挑着眉,“我只喜欢将女人当作母狗一样玩弄。”
他的语气,又狠又毒。
插她喉咙的手指也愈发深入,像是要弄死她,直到她忍不住用力去掰他的手。
“你不知道,我生来就做主人的?”
话落,上官云的心跳节奏不停加快,房间内空调开的很低,可她的衣裙却还是被汗水悄然渗透。
那不是正常的汗水,而是虚汗。
“啊。”
男人抬起穿着高定皮鞋的脚,他脚尖就那么粗鲁踩上去,隔着她量身定做的衣裙,使着劲踩到了她早已湿透的逼上。
“做主人做惯了,没做过母狗吧?”
靳时焰边插弄她的喉,边用脚尖碾磨她凸起的馒头逼,“那么今天我教教你,怎么臣服。”
他变态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商陌正在门外看着。
她手里端着蛋糕,“靳……靳时焰,我来给你送蛋糕。”
靳时焰回首望过去,房间的门没关,他猖狂的眼神直直对上女孩天真疑惑的眼神。
脑子里的一根弦绷断。
“滚出去。”
没来由的,靳时焰第一次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