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却是良言逆耳,恨不得盛向涯待见。
“昕哥儿,老夫只问你,若是皇后境况艰难,需你效先例之举代之,你当怎样?”
盛向涯忽然转换话题,却把盛昕给问怔了。
他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回答,盛向涯也没打算听他明言,反而直接跟他撂底:“老夫明人不做暗事,与你直说了……不管你们父子怎样抉择,老夫这趟宫里之行,是必要去的!你们父子同意跟随最好,若是不想跟随,想来舒氏邝氏她们总有一个乐意随行的。就算都不乐意,老夫以你们永兴侯府的名义出动,也不是不能!
就算事成之后你们父子与老夫翻脸,过河拆桥也好、卸磨杀驴也罢,把老夫推出去顶罪,可只要能用老夫一人之名声性命,换盛氏一族就此不同,老夫也是无憾的!”
他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可盛昕听着却打了个哆嗦。
“大伯控制了我永兴侯府?”盛昕猛然想起府里的家丁部曲,不由大声询问他们的处境。
盛向涯漠然的看向窗外:“永兴侯府的家丁部曲,他们的功夫本事从哪里来的?是谁培养的?你和你父亲都没数么?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忘吧?上旬不是还轮番到兵营训练呢?”
“……”盛昕闻言第一反应是那些人都倒戈了,不过盛向涯之后的话却让他好受了些。
“盛国公府和九城兵马司的战力,岂是侯府部曲能抵挡的?!虽说那群部曲战力尚可,也不过略施小计就手到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