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策马疾驰的两人,立马勒紧了缰绳,致使马儿的速度缓慢下来,当瞧见朝他们奔来的人时,前面的男子又调转了马儿的方向,冲着来人的方向而去,
身后的景漠亦是跟随,景漠自然也瞧见了此人,只是非常不解,景岳为何在此?他不应该在山谷之内吗?
前面的男子则是沉了眸,景岳在此,那只有一种可能,山谷内出事了。
待三人进入树林之后,男子与景漠从马背上飞身而下,景岳亦是跟随而来。
男子冷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景岳一愣,这熟悉的声音分明是主子,他也是第一次瞧见主子真正的容颜,赶忙单膝跪地道,
“属下见过主子。”
男子不耐道,“起来回话,山谷内情况如何?”
景岳惭愧地低垂了头,并未起身,而是双腿跪地,俯身道,
“属下有负主子重托,属下与景明只带出来了一千人,如今的山谷内已经被官府中人收了去。”
男子闻言,神色忽冷,眸中皆是厉色,望着跪地的景岳声音犹如这凛冽的寒风,冰凉刺骨,
“一五一十详细讲来。”
景岳顶着主子那双令他惊惧的眼神,将事情的始末如实地道了出来。
男子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已经听不出息怒,再次询问道,
“你在此地,景明在何处?还有那一千人又安排在了哪里?”
“回主子,自从山谷内出事之后,属下与景明已不敢再使用飞鸽传递消息,属下快马加鞭来至这圣都城外等候主子,若再等几日还未见主子的身影,属下便会进入城内寻找主子,至于景明,他则去了江南,他前去通知吴管事与景寒一行人,让他们先躲避风头,至于那一千人,暂时躲避了起来。”
男子又冷眸望了一眼景岳,试探道,
“你怎知我会出现在城外?”
景岳如实道,
“属下不知,是吴管事前往江南时告知属下的,他临行前叮嘱属下,若山谷内万一出了事情,让属下前往圣都城寻找主子,并一再告知属下,前往圣都城前一定要在城外暗中观察几日,确保无人跟踪属下之后,才能进城见主子,以免为主子带去麻烦。”
男子闻言再次闭了闭眸,遮住眼中的情绪,吴师伯的安排总是如此的周到细致,可惜,吴师伯早已不在。
男子最后留下一句,“想办法通知景明回来吧。”
“不必跟来!”
随后男子持剑一个飞身往树林深处而去。
景漠见主子飞身而去,他欲要跟随前往,被景岳一把拽住,景漠不明所以地望着景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