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玉霄君后？可他都去世了！”姜艾忍不住道。

“他没死，他骗了我。”曜帝惆怅道，“他恨君家，也恨当今皇室。君家倒台后，他始终不肯放弃谋反，所以我杀了他。”

姜艾惊住了，半晌道，“这是相爱相杀啊！只要你是皇帝，你们就不可能he。”

“对。”曜帝道，“你想成为我吗？”

“哎？”姜艾摸了摸脑袋，“当皇帝没想过，但我还挺喜欢清清的。而且，我第一眼就对表兄颇有好感。如果我成为你……嗯，表兄是不会进宫的，我可以和他做情人。至于清清，我会立他为后；他哥哥弟弟那两对，可以早点撮合嘛。至于柳思，等等，柳思和姜家大哥在一起了？你们要不要这么狗血？”

曜帝笑了，“当时玉奴推波助澜，天下满是我和左右相三人行的传闻，我只好给两人都赐了婚。柳思那对是意外之喜，没想到姜表哥一直暗恋他。表兄的对象，我想过许久，最终定下了我二弟。我二弟自幼修道，无意成婚，娶了表兄，正好也白得了子嗣。”

“而且王妃的身份也能保他，哪怕君家倒台。”姜艾接话道，“其实不必妄自菲薄，你对情人还是不错的。”

“不是所有人。”曜帝叹息道，“姬冶对清清下了淫咒，姬云、姬雨也是帮凶，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将他们逐出了东宫、试图揪出幕后之人。他们回家后果然联系了君氏二公子君彬，因耐不住药性淫乱，最终怀上了野种。君彬和姬氏其他人想要他们的命，是表兄和清清求情，我才将他们纳入了后宫。但我对他们一直冷淡，泻火也很少找他们。直到他们生育的帝卿长成倾国姿色、被我收用，我才时常让双儿母子共侍。

至于君彬，因东宫招新伴读入宫，在一众新人中最为斯文俊秀，偏偏骨子里是个败类。我便故意引诱他撞破我迷奸表兄，就在他哥哥床边逼奸了他。后来还当着众人的面训诫淫辱，他发狂顶撞，我便给他喂了药关禁闭。等放出来时，他便成了只淫荡的忠狗，原本一心想让表哥做君后，现在却各种争风吃醋。上元夜我原本是和表兄出宫，却被他阻挠只得一个人过，不过也正是因此遇到了玉奴。”

说到这里，姜艾眼前出现了一幅如画之景。灿烂的烟火下，一个肌肤胜雪含光的小公子嘴边噙着微笑，眼神比泛着花灯的湖水还清澈，竟让人莫名生出一股熟悉感。他差点跌入湖中，幸得年纪稍长的俊美少年相救，天生的幽幽体香却另对方心旌摇曳。正是香雪覆山百花凋，与君相识故人来，一见倾心情难忘！

“所以我带他回宫了。”曜帝道，“阿媚身体冷淡青涩，但被我言语撩拨、药香调教，故意撞见他人承宠，逐渐知情识趣、日益显出了隐忍的媚意，他刚成年、我便要了他，因着他肌肤如玉、体香如梅，便赐名玉奴，此后随身侍奉、盛宠不绝。清清虽然伤心，但有了孩子，也无暇分心。东宫众人则不然，君彬传谣玉奴狐媚惑主，借众人和表兄的手惩治他，竟使得玉奴小产。我跟表兄吵了架，君彬怕我迁怒君氏，便出了个主意。”

他突然顿住了，姜艾正听得津津有味，催促道，“怎么不说了？”

“因为很变态。”曜帝叹气，“世家伴读们欺辱寒门出身的阿媚，可如果他们被调教得只能雌伏承欢、为人妻妾，我便可以将他们锁在后宫、或者赐婚给寒门子弟，让我扶植的新人上位。要知道，各家送进宫的侍子多是空有颜色却不受重视的的庶子，而伴读们几乎全是世家嫡子，这可是削弱世家的好机会。所以，我在东宫各处点上催眠香，在他们的饮食里下雌堕药，还当众训诫了爬床的伴读。”

姜艾眼前刹地出现了一幅图景！

渐渐地，这些世家公子的胸臀都鼓胀了起来，后穴隐隐空虚、渴望异物的填充，两腿间的软肉红肿瘙痒、慢慢裂开了各式各样的细缝。直到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踏入了淫秽的陷阱，可撞见主子训诫侍奴，竟齐齐颤栗发情，眼里满是潮红的春意，张口便是媚得不行的呻吟，终于耐不住求欢、甚至争着被当众开苞。其后他们因为太过淫荡被施以鞭笞淫刑，却愈发被打出了雌性，眉眼间满是媚意，声音软骚勾人，行动间轻扭细腰、摇摆肥厚挺翘的臀、肥嫩宽大的胯，完全成了站街的婊子，一出门就会被拖到暗巷强奸！

“确实变态。”姜艾捂脸，“你也不怕得罪了这些家族。”

“毕竟有催眠香等奇物。”曜帝道，“而且，历代后宫都荒淫。东宫伴读本是我的人，我收用了他们，他们便算是我的妻妾，赐嫁、发卖都是我的私事。若是哪个家族不愿，我正好便借机削弱、或收服他们。其实，势力最大的君、姬、姜家都妥协了，其他家族又能如何呢？那些新贵更是恨不得爬我的床。这招虽然龌龊，却也极妙。只是，事情闹大了，便瞒不过表兄。他终于发现了所有的事，我也终于有机会和他摊牌了。

然后，他逃跑了，我追去了君家，君彬出主意，让我双飞了他们两人。之后我撞见君国公之妾、昔日有国色之称的名妓香姬受罚，不忍美人受难搭救，对方告知秘密——安国长帝卿和君国公庶弟通奸，而君彬是两人之子、并非君国公之子。我正震惊之时，宫里来人告知玉奴难产，母子俱亡。当时我心神崩裂，实在是没办法不迁怒君氏，甚至一度想和表兄算了。至于君彬这个罪魁祸首，我怎会放过？我便告诉那些伴读背后的家族，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他身世不明、又被逐出东宫、成为家族弃子，走投无路，只得勾引定王做了继室。定王暴虐，因为君彬不安分，把他打断腿锁在床上玩弄，他后来却仍然寻到机会策划刺杀……我，表兄大义灭亲，却因为弑亲，导致君氏名声一落千丈。”

“这就是所有的故事？”

曜帝想了想，“东宫之事解决不久，我便登基了，追封玉奴为君后，封清清为贵妃。为了给姬家一个面子，姬冶也封了丽嫔，其他人封夫人、姬等等。我推拒了侍子入宫，却和追求我的新进士子柳思成了情人。他才华不凡，我逐渐提拔他担任了右相，时任左相的表兄觉得我不该和朝臣有首尾，自己却又上了我这条船。后来，我跟玉奴重遇了。

我一开始没认出他来，或者说，我不敢相信是他。毕竟君国公庶子天生痴傻，哪里像是我的梅间雪？他跟我完全是两个极端，我自幼受宠、要什么有什么，他却在家中遭人嫌弃冷眼、自傲又自卑、从来都过得不安心。然而他那么有才华，凭着自己入了御史台。我正缺这么个帮手，我们一起对付了世家。这时候，我几乎确信是他了。可是，他竟然要杀我。他说他是睿太子的后人，而文帝得位不正……这是假的，可他不肯回头。”

“我知道了。”姜艾道，“最后你跟清清相伴，却一直忘不记玉奴。这次，你想跟玉奴在一起。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其他人的。”

“哪有这么容易？”曜帝叹气。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姜艾积极道，“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下一个剧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