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铃,肯定是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故意找麻烦来了。
金铃果然如陈辰所愿,问起了谢翰文的事情:“来的时候未见家中当家,倒是金铃的失礼了,妹妹看起十分幸福,应当是感情甚笃?”
陈辰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我们同甘共苦,现在都是革命情谊。”刚刚的,没人拆的散。
金铃对陈辰的敌意立马减了大半,才笑道:“恕我直言,只不过妹妹看着才十三四岁,当家的却有二十四五了吧?”
谢翰文上过战场,又是重生回来的,性格沉稳的很,整日黑着一张脸,煞气和气势都不是二十出头的小青年能有的。
所以金铃猜二十四五还是少的,谢翰文之前和陈辰出去,说陈辰是他女儿的大有人在,将谢翰文气得不轻,回去就不许陈辰梳丫髻了。
“不过二十罢了,习武之人,面相便老上一些,比不得读书人面嫩,但是知道疼人,也没有读书人的花花肠子。”陈辰黑了脸,不轻不重的怼了一句。
就是这么一句,让金铃完全放心下来,这分明就是在说自己不喜欢读书人,也怕读书人花心,那就是跟陈修竹不可能了。
金铃放松下来之后,人倒是还挺可爱,拉着陈辰的手叹气道:“唉,世人都道风流才子俏佳人,可才子多风流,佳人泪不休啊。”
这是又把自己当知心姐姐了?陈辰一愣,罢了,知心姐姐总比情敌好。
她笑了笑,也没有过多的宽慰,只是道:“才子风流是不假,可也分人,武夫疼人也是真,但也有打媳妇的,你是没见过将人打得呀,啧啧。”
这个啧啧十分意味深长,金铃显然脑补了许多,当下就扯着陈辰的袖子,小声凑过来道:
“妹妹要是受了委屈千万别忍着,咱们都是女子,知道女子的不易,你要是有事就找人告诉我一声,我来救你。”
倒是挺善良的,陈辰差点笑出声来,也不逗她了:“不过幸好,我男人不是这样的武夫,十分疼人。”
金铃嗔怪一句:“妹妹是怪我之前的试探了?”
陈辰还没说话,她又自顾自道:“也怪不得我,娘说过陈公子有一个心上人,已为人妇依旧不能忘,我也是胡乱猜测,病急乱投医了。”
陈辰微笑不语,金铃更加紧张,连忙解释:“妹妹是洒脱之人,可能不知道这对女子的重要性,陈公子日后定是要入官场的,后院的一亩三分地就是我的战场。”
她眼神黯淡了两分:“到时候就由不得我了,现在我还有优势,便想与他情投意合,以后也能多份尊重。”
也是大环境造就的可怜人啊,陈辰叹了口气,但是却话锋一转:“可是,这与陈公子的心上人无任何关系不是吗?金铃姐何必去苛责那个女子?”
金铃一愣,张张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