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小山村重归宁静,陈辰往外一看,今夜月色暗淡,非常适合杀人偷袭,兴致勃勃的将谢翰文叫出来。
她牵着谢翰文的手,紧紧的跟他在身后,听着远处山林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心中竟然不是特别紧张,反而有一点点报仇的快感,小声的问谢翰文:“我们是要去打她吗?”
谢翰文称是,看小媳妇儿像是去做贼的样子,忍不住露出笑容来,将她的手牵的更紧了。
快到陈家的时候,谢翰文将陈辰安排在暗处,吩咐她有什么事就喊他,才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往陈家去。
陈辰紧张的等待着,不多会儿,谢翰文一手扛着人过来了,定睛一看,两人都被堵了嘴,头上还套上了麻袋。
“呜呜。”两人剧烈的挣扎着,可手脚被捆着,就像是待宰的猪,再挣扎也是没有用处的。
陈辰快速上手,在两人身上都拳打脚踢,她这个身子弱,力气也不算多大,又没往要害上招呼,倒是不用害怕出危险。
谢翰文就在一旁护着,警觉的感受着夜幕中的动静。
打了一会儿,陈辰长出了一口气,像一只偷腥的猫,贼兮兮的看着谢翰文,眼睛亮闪闪的,比天上最亮的星还要闪烁。
谢翰文无声的问:“出气了?”
陈辰点头,他才扛起两人,飞快的将人送回去,才牵着陈辰的手往回走。
期间,陈家无一人发觉,就连睡在陈家老两口外间的小孙子都呼呼的睡着,没察觉一点动静。
第二天一早,鸡鸣了三声,就有高亢的叫骂声响彻村子:“陈二虎陈三虎,还不快滚进来。”
小孙子被吓得直哭,看着爷奶的窘态,光着身子跑到西屋,将他爹娘拉了过来。
陈三虎吓了一跳,连忙给老两口松绑,震惊的问:“爹娘,这是咋地了?”
陈刘氏努力了一夜,才将口中的布条吐出,看三儿子还愣在原地,立马喷上:“你看不出来吗?老娘被暗算了,问问问,有这个时间还不去找是哪个贱人干的?”
陈二虎夫妻也被吵醒,聚集在堂屋里,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家老两口。
陈刘氏一看到林宁就火大,她这些天就得罪过林宁,连陈大妞那个贱蹄子她都退让了,只有林宁,一直用怨恨的眼神瞧她。
她越想越火大,也顾不得一夜未眠的疲惫,蹬蹬瞪的去打林宁,口中骂骂咧咧:“说,是不是你个贱蹄子找的野男人,我们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才找了你这么个贱人。”
陈二虎连忙护着林宁,把他娘隔离开,辩解道:“宁儿哪有哪个本事。”
陈丰收也呵道:“行了,赶紧找里正去,不能是儿媳妇干的。”
林宁心中觉得这就是报应,恨不得自己补上两脚,看着他们揉胳膊揉腿,痛快极了,都想给那个夜袭的人烧高香了。
里正来查了一天,也没查出什么结果,也不愿意管他们家的破事,只让大家多注意一点,就停止了调查。
村中人议论纷纷,都说陈刘氏这是糟了报应。
而始作俑者陈辰完全没受影响,她知道自己识字,又经常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之后,就一直计划着要打消谢翰文对她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