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坐在那里，总觉得每个进来的人的目光都要往自己身上扫，但是偏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连部长张婧看着他都微蹙了一下眉，然后叹了口气把要和他说的话咽了回去。

王晋超迟到了五分钟才跑进来，缩着头跑到教室后面，却没有坐在明月身边空着的位置上。

研会大会每次都是那样，总结和计划，表扬和批评，明月一直以为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会挨批评，最后却没他什么事。

大会完了之后，有事情的部门又另找地方开小会，信息部也自己回了办公室里关起门来吩咐事情，明月被王晋超拉着走在最后，他对着明月也是欲言又止，明月很不爽快地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要说就说吧，吞吞吐吐做什么？”

王晋超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没有说。

明月憋着满腔的气，但是又没有办法，别人不说，他总不能撬开人的嘴让他说。

信息部的小会开完已经有九点多钟了，张婧安排了接下来的值班时间就散会让大家离开，明月等着张婧留在了最后面，看张婧要离开，他才叫她，“部长！”

张婧应了一声，道，“走吧，我锁门了。边走边说。”

明月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有个人愿意对他说到底是什么事了。

张婧住学校寝室，她知道明月住外面，所以走到分叉路口时就停了下来，让明月和她在一边草地上的石椅上坐了下来，绕了绕脖子上的丝巾，她才说道，“你是不是和老大有什么关系？”

明月当场就红了脸，不过是气红的，心想难道大家都不拿好眼神看他是因为这个事？但是这事又不是自己的错。

明月咬着牙生气地道，“大家是不是在背后说我什么？我和叶繁能有什么事。”

他气得咬牙切齿，张婧看他这样，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觉得我看人也算有眼光，我相信你，并不相信那些人说的。不过，别人就不会这么想了。现在大家都说你攀上老大，借他上位。”

明月低声骂道，“他是什么东西，我借谁也不会借他。”

张婧笑了一声，道，“你真是个孩子脾气。”

明月道，“那能怎么着，部长，我是你提上来的，关他叶繁什么事。”

张婧却道，“我想提你，但是也怕不能服众，后来是老大说是人才就要用，所以才明确把你提上来的。

明月很是惊讶，又着急地说道，“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大家都这样说我闲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