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谁敢在张家宅子里这么大胆。
她咬了咬唇,只是沉默,并不想说。
良久,见她不配合,他便也放弃了追问。
她都不愿追究害她的人,他又何必多此一举。他可没那么闲,也没上赶着替人出头的习惯。这女孩儿不知好歹,有些小脾性,出什么事,也轮不到他替她操心。而且她中了春药这事确实难以启齿,说不好倒会生出许多闲话来,对她足实不利。
这宅子的日常事务都是五哥五嫂在管,他自然不便过问太深,免得好像在挑他们错处似的。他到时找他们旁敲侧击一下,让他们出面整顿家务更妥当些。
其实,他和她公公张宗安是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弟。
他母亲是老太爷的第三任妻子,嫁进来统共生了五个男孩。她公公张宗安是其中的老大,下面是对双胞胎,几岁时得了场病先后去世,他母亲隔了七八年后才又生了十四爷张宗邕,又隔两年生下他。
因为和十四爷年纪相近,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要亲厚些。要说和其他兄弟,因为年纪相去甚远,加之他出仕早,常年在外,其实相互之间并不那么无间,见面时兄友弟恭,都是距离感的客气。
想到她下头伤得不轻,他书屉里找出一个玉瓶递给她,“你回去后,拿这个涂伤处。”
她茫然地接过,将沁凉的玉瓶勒进手心里,倒熨得疼透了,火烧般的心渐渐冷下来。
室内的沉默,还有他无处不在的强大威压都令她喘不过气,若是再多跟他呆一会儿,她怕是要憋死了,“我出来好久了,我的丫鬟……出了事……我想……我要……回去找她。”
天知道她是磨蹭了多久才攒起的勇气,没等到他回答,她硬撑着下身的疼痛,几乎是小跑着出了屋子。
张宗正没加阻拦,由着她跑出去。可人虽走了,那一屋挥之不去的,芬芳馥郁的茉莉香气还在。
他忽的想起来什么,抬腿欲动,却又半途收回。转回里屋,见案台上那染了血的白汗巾子,便有些烦躁,拿起后踱步到外间。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作者:十五,你冷酷、你无情、你没人情味!
十五向作者投来冷冷一瞥。
作者壮着胆子,低了声气:看我也没用!我还是要说……十五,你太冷酷、你太无情、你太没人情味。
十五凉凉的眼锋扫过来。
心虚的作者,对着指尖低声嘀咕:忠言逆耳……十五,你就是太冷酷、就是太无情、就是没有人情味……
十五玉雕样的手指来回搓了搓。
作者气如游丝:……十五,你真的就是太冷酷、真的就是太无情、真的就是没有人情味……我决定后面好久都不给你吃女鹅的肉了……
十五目光不善地投过来,作者打个寒噤:给点肉末?
十五冲春来磨牙:本来,彼写得还算贴切,我欲放彼一马,不予计较。彼却不知死活,反来污我!可见其人性鄙、其心更是可恨!将彼拖出去杖五十,再施以拶刑,让彼彻底封笔!
5555555……妹子们,恼羞成怒的十五要对作者行灭口之事啊,快来护驾啊啊啊啊啊啊!作者先滚去一边哭会儿去……
小剧场奉上,以博大家一笑。妹子们开心看书,一乐就好,不要代入,不要生气哦!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