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沈正阳说:“她已经和沈家断绝了关系,她就没有权利继承的5%的股份!”
陆毅川说:“这不是由你来决定的。”
陆毅川把唐阿肆拉了起来,两人继续往门口走。
走了一半路,想到了什么,陆毅川顿住脚步,回头,“月底我们会去找沈老先生正式启动这份合同。”
这句话像似故意说给沈正阳听一样。
说完后,陆毅川还对沈正阳露出一记意味深长的笑意。
身后的沈正阳骂骂咧咧的道:“不可能!你们在白日做梦!你们想的美!”
来到门口停着的银色劳斯莱斯跟前,阿纳跑下车开了后座的车门。
“陆哥你们怎么才出来啊?”阿纳也重新回到了驾驶坐上,回头说:“我看其他人都出来了,你们还不出来,我很着急,正要进去找人呢。”
陆毅川跟唐阿肆都没有说话,目光平静的盯着车窗外。
于是阿纳也不敢再继续说了,以为是两人吵了架,就开动了车子。
最近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开了暖气的车里烤的人脸通红,心里跟烧灼似的一样急躁。
在车子快要开到家的时候,唐阿肆最终没忍住,先开了口。
她问:“陆毅川,公司现在成这个地步,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陆毅川拧眉,没听懂唐阿肆的意思:“什么?”
唐阿肆严肃地看着陆毅川,说道:“你早就知道沈雨宁他们也在这次的拍卖会上,你故意叫价,为的就是他们跟你抬价。趁机也就把股份的事情说出来了,是不是?”
陆毅川没有隐瞒,如实回答道:“是的。”
唐阿肆讽刺的笑:“陆总手段可真高明,不愧是圈子里的商业大亨。”
“……”陆毅川没有说话,把头偏向了窗户一侧。
本来今天的拍卖会陆毅川是可以不去的,但秘书说沈氏集团也去了,他这才有了去的想法。
唐阿肆说的也没错,去参加这个拍卖会就是为了启动那5%的股份。因为现在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有了新的变化,那5%的股份不好开口,只能以这种强硬的办法去启动。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商业的形式算计唐阿肆,以后不会再发生了。陆毅川这样想。
驾驶座的阿纳很尴尬。
这种时候他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下气氛。
阿纳觉得唐阿肆脾气好,就又把小心思打在了唐阿肆身上。
于是阿纳说:“唐姐,你要吃糖吗?”
“……”唐阿肆没说话,眉头还是皱的死紧,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
阿纳尴尬地笑了声,就又说:“糖是你们婚礼那天的,味道还是没有变,甜的要命,你吃一颗心情就会变美丽。”
说着,阿纳把一颗红色包装的硬糖伸向了后座的唐阿肆:“给,姐,拿着。”
唐阿肆没有接,连看一眼都没看。
正好绿灯也亮了起来。
身后的车不停地打着喇叭。
阿纳说:“姐快接着,我要开车了,后面人催着呢。”
喇叭声响个不停,唐阿肆被吵得头更疼了,也就接了阿纳手里的糖。
晚上回到家,唐阿肆就从二楼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重新搬回了原来住的房子里。
吃晚饭的时候,唐阿肆赌气,也没有出去去吃,而是坐在房间里气鼓鼓的啃干巴巴的面包。她还是对拍卖会上那件事耿耿于怀,尤其是陆毅川那冰冷的态度。他哪怕做个解释,她都不会像现在一样生气。
不知道是她脾气越来越差陆毅川受不了,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这段时间他们几乎都在吵架。分歧不断。
尤其是上一次。
陆毅川晚上没有回来,也没有提前告诉唐阿肆今晚不回来,她等了他一夜。他第二天回家手臂上有伤,她没有先问他的伤势情况,而是指责他不回家为什么不告诉她。最后陆毅川解释她也不听,还一气之下做出了离家出走的决定。被陆毅川找到后,把她抱在怀里,用手重重拍打她的屁股,还一周没有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