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乱地滑动,他莫名觉得可爱,便轻声笑了出来。
陈秋华的视线立刻追随而来,有些疑惑有些好奇地。他眼睛红红的,含着半泡被不适感逼出的生理泪水,因为嘴巴小,壮硕的阴茎塞在里面撑得唇瓣彻底变形,他吞得太深,所以口鼻附近贴着唐景辉蓬勃生长的阴毛,乱七八糟的口水更是涂满了下巴,完全是一副可怜巴巴凄惨兮兮的样子。
可即使这样狼狈,他的目光仍是毫无防备的赤诚。
仿佛生命力所有天真的欢喜和单纯的好意都给了对面这个蹂躏他至此的男人。
在最开始失败的告白之后,他再没有执着纠缠地向唐景辉表达过感情。
可唐景辉还是一次又一次在他无声的爱里获得满足,那感觉太好,如同是彻夜狂欢里的最后一次高潮,经历过激越和澎湃,走向舒心和温存,然后就可以踏实放松地入眠。
陈秋华就好像是一只小兔子,活泼又软弱,长久地徘徊在自己的心扉之外,先是小心翼翼地扣门,又跑到窗前探头探脑,怯生生地问: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一声声敲打在耳膜上,鼓点一般地带着催促意味。
他知道,他想回答他。
唐景辉用掌心合上陈秋华的双眼,几下略微激动的顶弄之后,稍稍抽出自己,畅快地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阴茎在口腔中不停弹动,陈秋华慌里慌张怕牙齿磕到它,只能吐出来用手握住,精液力道十足地喷溅在他的嘴巴里和脸颊上,甚至睡衣铃口都有一些。
他呛了一下,咳得连眼泪都流出来,脸也涨得通红。
唐景辉缓了口气,从旁边抽了纸巾仔细替他擦了,一边笑着说:“嘴巴有点肿了,一会儿用冰牛奶敷一下。”
陈秋华哑着嗓子点点头,乖巧地仰面,闭着眼睛任他动作,手中还是轻轻摩擦着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如同一种事后的安抚。
唐景辉把脏纸团随手扔在地板上,又摘掉他鼻尖沾着的一根阴毛,抱着陈秋华的腰拉他起来,毫不嫌弃地亲了亲,贴近了低声问:“小屄湿了吗?”
陈秋华缩了缩肩膀,“湿、湿了……”
唐景辉表示满意,随即翻脸像翻书一样冷淡道:“不许换内裤,你就带着一裤裆淫水去上班吧。”
陈秋华一窒,刚打算争辩,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唐景辉一手戏弄似的摸摸他的耳朵,一手直接滑开了接通键。
陈秋华当然不会偷听别人打电话,不过唐景辉毫不避讳,龙马、马龙等字眼不断飞入他的耳朵。
等对方挂线,陈秋华犹豫了半天,还是主动开口:“主人,你跟龙马是?”
唐景辉闻言颇为惊讶,认真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有些无奈,只得问:“我姓什么?”
陈秋华呆呆地,“姓唐啊。”
“龙马的董事长姓什么你知道吗?”
“……也姓唐。”陈秋华这才明白过来,“是主人的父亲吗?”
唐景辉弹了他脑门一下,“你爬上我的床之前都不打听明白我是谁啊?”
陈秋华捂着额头喏喏地,“我也不是因为那些事才……”
唐景辉坏笑,“对对,你只是单纯喜欢我的大鸡巴。”
不过这一次陈秋华却没有面红耳赤地表现出含羞,他转开脸,若有所思地发了一阵呆,又问:“那么主人将来要回龙马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