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南闻言笑得很开心,磨磨蹭蹭又贴到仇瑞身上,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业,温热的双唇顺着仇瑞的肩膀,腰,腹,一路往下亲吻。
本来是温软的亲吻和抚摸,仇瑞都忍了,直到他亲着亲着又把手往仇瑞下身试探,后者才慌忙喝止他,语气有些外强中干:
“许哲南!我他妈还伤着呢,你再敢胡来我真生气了。”
许哲南跪在他腿间,乖巧地拿出一管药膏,说:
“可是,昨天好像太激烈了,把哥那里弄伤了,我帮你上药。不然会留下病根。”
仇瑞信他个鬼,用那只能够活动的脚踹他:
“那……也不用你,我自己来。”
昨晚这人假惺惺地说要帮他洗,结果洗到最后发生了什么,仇瑞还没忘记呢。
但是许哲南不肯,两人争来争去最后还是许哲南占了上风,
仇瑞本就腰软手酸,根本敌他不住。
最后还是许哲南跪在仇瑞双腿间,帮他上药。
屁股又被他分开了,许哲南用修长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插了进去。
仇瑞咬着下唇内侧的肉,闭上了眼睛。
他自诩是个硬汉,流血不流泪的那种,断不可能再像昨天那样被许哲南弄得又哭又叫了。
许哲南上药上得很仔细,事无巨细,没有放过肠道中任何一处。
于是,被体温渐渐融化的药膏在他的指间变热,和仇瑞肠道中的肉摩擦着,发出黏黏糊糊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这个声音莫名地熟悉,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粗重起来。
仇瑞混乱的大脑中意识到了危险。
他睁开眼,一眼看到跪在自己双膝间的许哲南眼神幽暗不明,再往下看,那人内裤俨然已经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我操。”
仇瑞恼了,骂骂咧咧:“混蛋,许哲南,你他妈又不安好心……”
他抬腿就要踢他,却被许哲南一把捉住了死穴。
许哲南隔着宽大的睡袍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仇瑞的肉棒,那根东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同样也硬得发烫。
许哲南舔舔唇,低声说:
“哥,我承认我不对,但你也硬了,这又怎么说?”
仇瑞嘴硬:“那是因为你故意——唔别,别掐……”
许哲南笑了,抽出他的衣袍带子,一头扎到他腿间,在他那丛粗硬的毛毛间含糊地说:
“不掐。我吃两口好不好……哥……”
这是许哲南第二次给他口交。
昨天因为醉酒而虚化了的感官体验全部苏醒了,在脑子里回放着,仇瑞清晰地感觉到许哲南嘴里喉咙里的温度。
对方手指握着他的力度,唇舌吸吮着他的动作。
动作间,许哲南还抬起那双湿润的眼睛盯着仇瑞,颤动的睫毛仿佛在求他表扬他做得很好。
仇瑞才不会表扬他,他甚至不敢看他,只顾着咬紧牙关忍耐,却还是在对方把柔软又粗糙的舌尖伸到他马眼里搅动时破了功,他张开嘴粗喘出声:
“嗯啊……”
许哲南吐出肉棒,一手握着柱身撸他,一边绕到下面去,吸舔那两颗结实的卵蛋。
“我操,别吸……不行……”
仇瑞还是叫了出来,许哲南于是舔得更加卖力,还在舔他的间隙央求道:
“哥,昨天都射我嘴里了,今天射在我脸上好不好。”
仇瑞心说你他妈都多余问,说得好像我说了算似的。
要爆发之前,仇瑞揪着他的头发,脑子里一阵艰难的抉择。
不拔出来的话自己就会射在许哲南喉咙里,而拔出来就会真的射他一脸,射在他白皙精致的面孔上,弄脏他那幅金丝边眼镜。
两种同样不像话的选择扰乱了他本就不灵光的大脑,仇瑞皱紧眉头,发出一声懊恼的呻吟。
许哲南就是此时按着他结实的小腹,向后一撤,舌头绕着龟头大力吸吮。
就在他松开的一瞬间,仇瑞的阴茎跳动着再次涨大,伴随着他的颤抖和几声低叫,几大股白浊的精液扑扑扑喷了出来,射了许哲南一脸。
“哥,你真听话。你对我真好。”
许哲南仰起脸,任由那些腥膻的灼热体液落了自己满脸,甚至伸出舌尖,把唇周的精液都给舔进嘴里了。
“快弄干净,小南……别流到眼睛里去了……”
仇瑞粗喘着,壮实的小麦色胸膛一起一伏,皮肉表层渗出了一层薄汗。
许哲南刚刚清理完脸上的精液,转眼看到他这幅样子,只看一眼鼻血就要喷出来了,下面那根硬了多时的鸡巴更是几乎要爆炸。
他突然又忍不下去了,凑上前拉过仇瑞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他把他的手包裹在自己手心里,一下一下地给自己撸:
“摸摸我,哥,我硬得不舒服……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仇瑞干惯了活儿的粗糙掌心摩擦着阴茎的快感。
仇瑞脑子里都是刚才许哲南被自己射了一脸的画面,这会儿诡异地有几分愧疚,也不挣扎了,被动地握着他的鸡巴给他撸,实指望能快点把许哲南给弄射出来,就此结束。
可惜许哲南贪得无厌,撸得不满足,又把仇瑞拦腰抱着翻了过去,使他脸朝下跪趴在床上,他则在后面抓着臀肉,把那根粗硬的鸡巴卡进了仇瑞饱满的臀缝中。
仇瑞吓得慌忙往前爬,脚腕又被锁链固定在原地,他语无伦次:
“你敢,你敢……许哲南,你给我住手……”
许哲南闻言还委屈上了,带点鼻音说:
“我不肏你,哥,刚给你抹了药呢,你怎么不相信我啊。
我就是磨一磨哥的腿,我难受嘛,一直硬着会出毛病的。”
他说着,双手揉着仇瑞的屁股,顶着下身那根阴茎,一耸一耸地在结实的大腿间磨蹭着:
“哥,你不关心我了吗?”
许哲南用上了在仇瑞这里百战百胜的的撒娇和耍赖大法,仇瑞只好配合他的动作。
在他的摆布下双腿夹紧,夹着许哲南的鸡巴,任由他在自己屁股缝冲撞着,磨蹭着。
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两根肉棒激烈摩擦的动作还是让正值壮年的仇瑞也重新硬了起来。
大床边有一块镜子,许哲南故意找了个角度让仇瑞看两人的活春宫:
“哥,你看看镜子里,哥正撅着屁股像只小狗一样让我干你呢。”
这话语太过下流,仇瑞耳朵发烫,一抬头正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压在床上,摆着羞耻至极的跪趴动作。
身后健硕的年轻男子正抓着自己的屁股,摆动着腰挺动抽插着,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棒在自己双腿间摩擦,啪唧啪唧的,湿润的龟头快速地顶着自己的囊袋和同样硬挺的性器,两根鸡巴反复地撞击着,摩擦着,带出一波波奇怪的快感。
仇瑞明明被这画面弄到羞耻到了极点,嘴里却不禁叫出了声:
“许哲南,闭嘴……啊…不许说…不行…不行了…”
许哲南发现了他的难处,一边继续肏他的腿,一边把手从下方绕到前面来握着鸡巴撸他,嘴巴在他耳朵边低声引诱:
“夹紧点儿,仇瑞,夹着我的鸡巴,射出来,我要射在你身上…”
许哲南把仇瑞又一次拉向自己,强迫他支起身子靠在自己怀里。
仇瑞的后背贴上他火热的胸膛,男人在高潮边缘艰难地喘息着。许哲南搂着他的腰,加快速度在他双腿间抽动着肉棒:
“哥,养好了我再肏你,我要肏翻你…肏到你哭…好不好……”
“不……不行……哈啊……许哲南……啊啊……”
仇瑞甚至比许哲南更快到达了极限,喷出的精液射得两人腿间一片狼藉。
许哲南又把他翻了过来,不管仇瑞微弱的抵抗,把那根流淌着精液的鸡巴含在嘴里吸吮,直到它再度硬了起来。
他又把两根东西一起握在手里撸,在仇瑞渗出薄汗的身体上亲吻,一遍又一遍地说:
“哥,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哥,你答应我。”
仇瑞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只好附和他:
“不会离开你,小南,不会抛弃你……我答应你。”
一个晚上,仇瑞被他压榨着,不知道反反复复对许哲南保证了多少次,承诺了多少回不会离开他,这才被他放过了。
第二天,许哲南没有食言,真的把锁链打开了。
仇瑞重获自由。
但他犹豫了一会儿,认为自己毕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昨晚亲口承诺了无数遍的事,怎么也不好马上翻脸不认人。
许哲南又在此时眨巴着狗狗眼在他身边作出忐忑不安、害怕被抛弃的模样,一时间叫仇瑞无奈极了。
狼都已经引入室了,赶也赶不走,他只好继续跟许哲南同居,跟他“试试”。
于是,说不清是许哲南手段过人,还是仇瑞确实好拿捏,反正两人试得居然还挺好。
别的不说,仇瑞也不是个圣人,寡了这么久了,能吃上肉也还是满足的。
许哲南在生活上对他言听计从,温柔懂事,抢着做家务,饭也越做越香;上了床又大变脸,花样层出不穷地挑逗他、引诱他、满足他,让仇瑞从被动到主动享受跟他的性爱。
一言以蔽之,他拿捏住了仇瑞的身体,从上到下都拿捏住了。
做爱的间隙中,许哲南把人搂在怀里,给他温柔灌输:
“哥,其实你也一直都喜欢我的,对不对?”
仇瑞被刚刚结束的性事累得不想反驳,苍白无力地说:“……我……我是直男……”
许哲南用一个吻打断他,边亲他边说:
“可是你喜欢我抱你,亲你,肏你……你就是喜欢我。反正你的身体喜欢我……什么直男不直男的,你的身体不会骗人的。”
仇瑞还想否认,但许哲南又一次拿住了他的“把柄”,腿间不争气的那一根东西。
于是仇瑞又说不出话来了,只好语焉不详地含糊过去。
许哲南握着他被自己玩熟了的肉棒,又开始了歪理邪说:
“哥,你没听心理学家说吗,你的房子就是代表了你的心。十年前,十年后,你都愿意让我住进你家,甚至主动邀请我进你的家……潜意识里就是喜欢我,愿意接纳我。
所以,你一直喜欢我的,从十年前就喜欢我了。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你说对不对嘛,哥。”
他说着,人已经压上来了,那根带给过仇瑞灭顶快感的肉棒抵上了他的穴口,一耸一耸地暗示着将要到来的疯狂极乐。
仇瑞不自觉地吞着口水,伸出手去抱他,已经没有了跟他争辩的多余精力。
他这会儿顾不上别的,只想要跟许哲南一起沉入到荒谬又绝顶刺激的性爱地狱里去,一起被熊熊业火燃烧,直到热血沸腾,直到失去意识。
许哲南一个沉腰就顺利地插入了他,那根把他撑开到再无一丝空虚的肉棒热腾腾地填满了他,扑哧扑哧地抽插着他,折磨着又满足着仇瑞从不知道的、自己体内极度敏感的那一点,现在几乎是他的死穴。
仇瑞被他撞击着,又开始胡乱地呻吟,而许哲南一边肏他肏得热火朝天,一边还有余力继续洗脑:
“你一个人寂寞,我也寂寞。哥,说实话,我们俩在一起是不是比你跟女人更快乐?”
仇瑞勉力挣扎:“我我……”
“说嘛,哥,告诉我,我肏你你快不快乐……”
他在他体内顶得凶狠又无情,仇瑞正爽得鸡巴淌水儿,但他说不出口,只好抬起脸张开去寻找许哲南的舌头,跟他接吻,把许哲南更多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