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律轸殷勤地给凤然夹菜。
“尝尝清蒸鲥鱼吧,肉质很细嫩的,奶汤白菜也不错,很甘甜的。喝一点鸭丝火腿汤吧,鸭肉性凉,夏天吃最好不过。“
凤然从堆积在碗里的食物中,感受到义律轸浓浓的爱意,心中残留的阴郁慢慢地全都消散了,胃口便好了起来,将义律轸夹给自己的东西都吃了。
吃过晚饭,义律轸搂着凤然到花园中赏月看花。
凤然本是武将,从前不喜欢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到了北凌之后却难免多愁善感。
义律轸文武兼资,虽然个性刚毅深沉,但却是个感情十分丰富的人,常常伴着当年年少青涩的凤然花前月下香怜蜜爱,令凤然享尽旖旎情韵。
现在为了抚慰凤然,更是喁喁细语如春风拂面,深情蜜意地滋润着他,直弄得凤然红了耳朵,身体软软地靠在义律轸怀里,听着他甜蜜的情话。
义律轸见凤然眉眼含笑十分柔顺,暗自松了口气,心想今天这一关总算过去了,便捧起凤然的脸细细亲吻,见凤然双目迷蒙陶醉,便趁他发晕的时候将他轻轻抱起,向房里走去。
凤然被他抱着走了一会儿,便清醒了些,仰头望着义律轸的脸,心中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忍不住脸上发烧。这些天住在木府,为了不刺激亲人,二人都是分房而睡,更别提有什么性事,现在回到驿馆,义律轸当然要补回来。
况且凤然此时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也都有需要,于是便任义律轸将自己放平在床上,又为自己脱去衣服,然后义律轸强健温暖的身体便与他纠缠在一起。
这一夜义律轸做得格外用心,不但是为了让两人得到欢乐,也是为了让爱人相信自己的感情。
凤然不住地扭动呻吟着,发丝被汗水粘在了脸和脖颈上,更显得香艳。他很快乐,也从义律轸剧烈而满含珍惜的动作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此时凤然心中满是幸福。
木然飞回到府中便去找母亲。
金月流和他闲聊了几句,便问:“你二哥今天出去一天了,现在也没有回来,不知去了哪里,他可别出事才好。“
木然飞苦笑道:“母亲,二哥今天不会回来了,他同义律轸去了紫阳馆。”
然后便将当天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而义律轸安抚凤然的细节则没敢说。
最后木然飞说:“母亲,您得劝劝二哥,他孤身在北凌,没有亲人可以依靠,处事应该处处小心,虽然义律轸待他恩意深厚,但这种情意岂能久恃,若哪天义律轸厌倦了,二哥岂不是只有凄苦孤单?二哥这性子可得收一收,免得将来后悔。”
金月流深以为然,道:“然飞,你说的很对,然凤不能总像个孩子一样,我会和他说的。”
木然飞沉吟了一下,道:“母亲,您的话可不能说得太重了,怕二哥受不了。”
金月流点头道:“我理会得。”
第二天金月流便去了紫阳馆,义律征一见她来,忙恭敬地往里边请,笑道:“驸马正在花园同赫连城下棋,若知道老夫人来看他,不知会有多高兴呢。“
金月流笑着打量了一下义律征,见他气质沉毅精悍,是个精明强干,沉稳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