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证则急着看凤倾城头上的黄色粉末,她先是用手搓了搓,又在一个小杯子里倒上水,将粉末化在里面,用银针不住试探,却半天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华海沙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不仅好笑,嘴角微微上翘道:“不用试了,那是炒面,没有毒的,不会伤了你宝贝公子的性命。”
明正一听,立刻醒悟了过来,点了一点粉末放在舌尖上一尝,果然是炒面,不由暗恨自己关心则乱,连这点小把戏都没看出来,当下恨恨地瞪了华海沙一眼。
义律轸打横将凤然抱到自己马上,对木然飞淡淡说了句:“谢了。”
然后调转马头便走了。
北凌武士们自动在他身后围成一圈警戒月军。
木然飞静静地看着北凌人的身影渐渐远去,终于说了声:“我们也回去。”
月国骑兵们呼啦啦风一样离开了。
义律轸将凤然带回城中,把他抱入房中轻轻放在床上,传令让军医快来诊病。
军医仔细给凤然把了脉,又看了看他的脸色,思索了一下,提笔写了个方子,递给义律轸道:“元帅,驸马素有旧疾,现在由于情绪一时过于激动,引发了旧病。我开了个补气血定神思的方子,只要驸马定时服药,安心静养,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
义律轸接过方子看了看,让旁边的侍从按药方去煎药。然后走过去坐在凤然床头,看着爱人闭着双眼的疲倦样子,忍不住怜惜地抚上他的面颊。
义律轸知道凤然心中有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只要触到这个节,就会刺激到他。今天凤然见儿子出城去久久未回,心中担心,便要出去寻找,当时自己还笑他太紧张凤倾城,但毕竟不放心他一个人带侍卫出去,所以仍然放下军务陪他一起去找。幸好有自己陪着,否则今天的事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想到凤然与木然飞相遇的那一刻,义律轸竟不由又一种后怕的感觉。
凤倾城一回到房中,明证便立刻让他将衣服脱了察看伤势。
凤倾城笑嘻嘻地边脱衣服边说:“原来明正也开始喜欢我,要看我的身体了。”
明正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公子果然被吓糊涂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看来要让军医开几副宁神汤来喝”
凤倾城一听要他喝药,立刻不敢再说,乖乖任明正察看自己身上。
好在凤倾城这一次虽险些被掳,身上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是腹部和肩头有两块瘀青。明正取出药酒给他涂抹上,用力按摩着。
凤倾城疼得不住吸气,咬着牙说:“那个小辣椒下手可够重的,不是说月国的女子都很温柔吗?怎么她比我们页丹女子还厉害!不过她还真挺漂亮的,又很有个性,我喜欢。”
明正脸上不动声色,手指却在他肚子上一戳,疼得凤倾城叫了出来,道:“明正,你虐待我!”
“真是色胆包天,敌军的女人你也想招惹,她跟我们可是势不两立,你就别在那儿发梦了,小心被她给害了。”
“是是是,明正说得对,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不过那女孩子的确挺有味道的。哎哟,疼死了!明正你是后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