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它。”见义律晴没有惩罚自己,鹰奴擦了擦头上的汗,哆哆嗦嗦站了起来。
凤倾城见义律晴手上还流着血,忙拿出一块帕子给她包上,义律晴看着凤倾城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包扎伤口,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慢慢红了脸,低下头去。
凤倾城包扎完毕后,回头便去瞧那只海东青,并且还越走越近,仔仔细细地瞧,连它翎毛上有几根细毛都瞧清楚了,他这一来可把海东青和鹰奴都吓着了。
海东青只感到两道贼溜溜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乱转,那目光极有穿透力,自己就像被拔光了毛一样让他看了个干净,从来没见过这么看鸟的。
而鹰奴则怕凤倾城靠得太近而被啄伤。刚才啄伤了义律晴已经把他吓得半死,等下若是啄伤了这位宝贝的凤公子,将军还不打死他,将军对凤公子简直比对自己的孩子还好。
鹰奴忙上前拦住还要往前凑的凤倾城,劝道:“公子,这鸟儿真的生性得紧,还是等小奴调训好了,公子再玩儿吧,若是真伤了公子,小奴死十次也赔不起啊!求公子成全小奴吧,小奴还年轻啊!”
看着鹰奴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凤倾城拍拍他的头,调皮地一笑,道:“不用担心,其实阿扁是很善良的,它刚才只是看到美女后太激动,才啄了那么一下的。阿扁啊,对美女行吻手礼是要掌握好力度的,你应该亲吻的是皮肤而不是皮肤下面的血管…”
鹰奴傻傻地站着,被凤倾城拍了拍头又冲他笑了一下,给他的感觉就像电击一样,义律彦则手中扣了一枚飞镖,若海东青稍有异动,他就将它立即射杀,义律晴和义律辛则想看看凤倾城想怎样对付海东青。
海东青也在愣神,它已经被凤倾城那番希奇古怪的话给绕迷糊了,突然它感觉身上一紧,回过神来一看,原来自己已经被凤倾城抱在怀里,对方还肉麻地不住用手摸它。
海东青恨不得在这美人的胸口上一头撞死,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被他抱住了呢?刚才光顾着听他那些废话了
海东青已经出离愤怒了,它猛地一缩身子,然后伸颈凶狠地向凤倾城那白玉一般嫩滑的脸上狠狠地---蹭去!
啊,真舒服,虽然隔着一层鸟毛,但也能感受到那丝绸般光滑的肌肤,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少年男子清新的体香钻进它那两个小小的鼻孔。
“哇!”义律晴和义律辛一齐惊叹,没想到这海东青竟跟凤倾城这么亲昵,看着一人一鸟的嬉戏,两人再也忍不住手痒,都上前伸手去摸它。
海东青怪叫一声,张口便要向两人啄去,凤倾城连忙安抚:“乖乖地别动,阿扁,他们这是喜欢你呢,再说,你越不让摸,他们越想摸,等他们摸够了也就不摸了。”
听到凤倾城这样的高论,海东青浑身一软,趴倒在他的怀,身上当然被两人摸了个遍。
义律辛摸着摸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城哥哥,为什么你要叫它‘阿扁’呢?”
“因为它的毛是扁的啊,所以就叫做阿扁,你们不觉得这个名字很贴切生动吗?”
“嗯,是不错。”
“好极了!”
两人连连夸奖着。
海东青刚刚恢复的力气一下子又被抽空了,一头栽倒在凤倾城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