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完便腌了,可以放一整年呢。”奚赫奕理所应当道。
“真阔气!”任桑榆一指头顶,“这些个都不知要吃到何年马月。”
“咱这儿吃的人多,”奚赫奕一笑,“偶尔送些出去,这些个也是需要的。”
任桑榆看到了桌上的油纸包,便只手扯开:“卤牛肉!糖宝,尝一个!”
奚赫奕回头看了一眼,笑道:“还有烧鸡,先拿着吃吧!都是自己人,没甚关系。”
任桑榆笑:“以为我是田云淡吗?”让糖宝拿着先吃还是可以的,他一个大人会这样子做?
奚赫奕一笑:“我做菜偶尔还捏一根尝尝呢,有甚关系!对了,小乳猪烤来吃成不成?”
“成!”任桑榆点头。
奚赫奕便拎了腌制在一边的小乳猪,拿香料抹内腔。
“大叔!”那厢传来田云淡的喊声。
“我去看看。”虞清溪见奚赫奕正忙上,便道。
“好。”奚赫奕也不与他客气,“米粥就在里屋小炉上,点心在床边案几上。”
“方才我瞧见了的。”虞清溪一笑。他抱着蜜宝过去的时候,田云淡正捏了肉脯在吃,两只脚丫还在那儿一晃一晃。
“这肉脯也是你做的?”田云淡看到他过来,便问。
“不是。”虞清溪抱着蜜宝坐到一边。
“蜜宝睡着便放床上,不用抱着。大叔也太偏心了,这么一点点大的娃娃,整日里抱着。”田云淡道。
“那是怕你一脚给踹下来。”虞清溪笑。
田云淡翻白眼,又咬了一口肉脯:“话说,这肉脯之前从没吃过,难不成又有老乡来了?这地方不知怎的,地球小伙伴扎堆穿。”
“就不兴这儿的人自己做了?”虞清溪道。
“唔,也是,也不能小瞧了这帮土著!”田云淡道,“我们家大叔做菜可好吃啦!连甜的鸡都是那么滋味无穷!”
“甜的鸡?呵呵。”虞清溪退开一步,“对了,你洗漱没?”
“没呢,先吃了再说!”田云淡满不在乎,“是不是识别出了我惺忪的迷人气质?”
“我就识别到了你睫毛上的眼屎。”虞清溪道。
“瞎说!像我这样的美男子怎么会有眼屎这种不雅的东西!定是你透过沾着眼屎的眼睛看世界,一切都是眼屎!”田云淡道。他虽然这么说着,手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