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们要等的就是几大修真门派中的这种名人。一想到昆仑派的占觇子那张棺材板似的老脸,我连撞墙的心都有了:“枯荣大师,我看我们肯定等不到那帮人到来的,不如我们暂时先退走,然后再慢慢商议怎么样?”
枯荣大师叹了口气:“姑娘冰雪聪明,兼之可窥天机,一切就依姑娘就是。”说着,拍拍段正明段延庆两人的肩膀,站了起来。
“丁春秋,我们之间的恩怨暂且不算,今天姑奶奶心情好,先放过你!等哪天我手痒了,再来取你的狗命!”我上前几步,冲着仍然笑模笑样的丁春秋叫了一嗓子,嘿!你还别说,学正道人说话的腔调确实很威风!
这句话虽然把丁春秋气的七窍生烟,不过他也看出我与往日确实大有不同,前段时间里与我交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当时我把他打的胆寒不已,现在思之仍然有种怕怕的意味,是以丁春秋故作潇洒的摇摇扇子:“今天暂且作罢,不过你们若想上门要人的话,恐怕到时候还要过我这一关!我们走!”扇子一挥,带着那批妖魔转身进了星宿谷。
我重又回到枯荣大师的身边,伸手向他体内打入了一股灵气,以稳住他体内的伤势。
枯荣大师冲我微微一笑,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声音微弱的说:“你看出来啦?”
我点点头:“大师你先别说话了,休息要紧。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讨论。”说着,我从戒指里摸出一枚千年老参来,塞进了枯荣大师的手里:“这是千年老参,大师你只要服下它,再休养上数日,当可回复如初。说来惭愧,这也是我被丁春秋那个魔头设计拿住之后才偶得逢奇遇,无意间获得的。”对于这位德高望重的佛门大师,我自觉没什么可隐瞒的,当下便将自己被丁春秋设计擒住,扔到了那口深井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枯荣大师也不客气,将那株千年老参细细的嚼着吞了,盘膝打起坐来。不一会的时间,他的头上便冒出层层白色水气,额头上也汗光湛然,一丝丝黑气缓缓的自他露出来的皮肤上逼出来,一眨眼便消散在了空气中。
我大惊失色,看枯荣大师这样子还不是受了伤那么简单,这看起来更像是中了邪派的毒。虽然以枯荣大师的功力足以将毒清除干净,不过虚弱至极的他就不大可能像我说的那样在几天之内恢复到全盛时期了。
反正现在丁春秋也不可能再出来赶我们走了,我索性盘腿坐到了枯荣大师的身后,运起一丝灵气缓缓的向他体内逼去。
枯荣大师全身一震,而我则感到输过去的灵气猛地受到了股阻力,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枯荣大师随即便将全身放松了下来,任由我的灵气在他体内缓缓前进。
本来还以为我这道家的灵气与他佛门的禅功有所抵触,但当我的灵气顺利的在他体内剩余灵气的引导下在枯荣大师的全身游走了一周之后,我完全放心了。枯荣大师的身体虽然有着所参枯荣禅的影响,全身有一股死能样的灵气和一股生机勃勃的佛家灵气,但在我和他的通力合作下,我输入他体内的那丝灵气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就到达了他受伤的丹田部位。
那是一股纯黑色的毒性灵气,与枯荣大师本身所参的与生机勃勃灵气相生相克的死能灵气不同,这股灵气直接且强烈的腐蚀着枯荣大师的丹田,一点一滴的减弱着他身体里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