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在一十八岁那年,受到了一个武功高强却又大有来头的人的引诱,**于他,还生下了个孩子。”我面无表情的背着叶二娘的身世,同时心里也在暗暗的观察着叶二娘的表情。
叶二娘已是不自觉的走近我,满脸的悲凄,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事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你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不!你只是胡乱瞎猜的对不对?哈哈!哈哈!你其实并不知道,对不对?”
“那年,你身怀六甲便被人从家里赶了出来,无处可以容身。他是怎么做的?只不过给你捎了些银子罢了。”我的话很冷,也很硬,仿佛一颗颗重磅炸弹一般将叶二娘炸的脸色惨白。
“不!他对我很好,他不光给了我很多银两,还给我安排了住的地方,他他在我眼里是一个好人。”
我步步紧逼,继续拿钝刀子割着她的肉,所谓病痛过之后才知道健康的好处,大概也就是如此了。“他既然对你这么好,为什么没有娶了你,却任由你孤零零的一个人流浪江湖?”
“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能嫁给他。”叶二娘低下慌乱的眼睑,企图掩饰内心的慌乱。那压抑了数十年的怨恨和缠绵相思之间激烈的矛盾又岂是一个低头就可以掩饰的了的?
“你为什么不能嫁给他?你是一个大好的闺女,谁不能嫁?他是谁?”我一步步走向叶二娘,而她则下意识的一步步后退,脚下一个趔趄,怀里的孩子顿时大声哭叫了起来。
“他是个好人,我我不能害他,他不能娶我是有他的苦衷的。”叶二娘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那张集齐了恐慌和惊讶的脸。
我一步步向倒在地上的叶二娘逼了过去,心头却在想,当年的黄世仁风头也不过如此吧?“呃?嗯?”糟了,下面该说什么了?我突然忘词了。不过此刻我仍然摆着一幅吓唬叶二娘的姿势。
记得某位爱打架的同学说过,就算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话,气势也一定要做足,否则挨揍的就是自己了。
我深以为然:“叶大婶,你儿子虚竹现在正往西夏赶呢!”
“呃我生孩子的时候他也来看我了”叶二娘似乎惊吓过度,兀自喃喃说着,良久才呃了一声,反应了过来。
人家常说狂喜的人跟疯子一样,这从那中举的范进身上可以看出来。叶二娘一把将指甲掐进我胳膊的肉里,死命的摇着,眼睛里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你刚才说什么?虚竹他是我儿子?”p最近在追求质量,不知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