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笑道:“当然是昨晚主人洗澡之后换上的了。”
虚竹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幸好幸好,不过我怎么不记得?”
菊花和豆腐笑的前仰后合,心想果然这虚竹跟天龙八部里写的一模一样。有心戏弄的她们又笑道:“那时候你当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拜托昊天部,钧天部所有的女人一齐动手,才将尊主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其他几部的姑娘媳妇们也都来了。大家一齐动手,这才把尊主洗净了。”她俩这是无事生非,有心看虚竹的热闹,所以才编了这么一个天大的谎言来哄虚竹玩,反正虚竹脸皮薄,又不敢去问别人是否当真有这种事。
虚竹啊的一声倒在床上,将头深深的埋进被子里去,只听得他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你们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天啊我活不下去了!佛祖”
菊花和豆腐相视一笑,知道不能把他逗急了,告退一声,关上门走了出去。
半晌之后,虚竹这才悄悄的把头探出被窝,先侧耳听了一会动静,确信无人之后,这才赶紧将那套淡青色的衣裤换上。其动作之快,简直可以比拟剑神卓不凡的剑招了。
接下来的几日,虚竹一边学习石壁上的天山一脉上乘武学,一边替群雄疗伤。他自小学习佛法,待人待事都是谦虚有礼。群雄一向被童姥用生死符欺压惯了,此刻受虚竹拔除生死符之恩,又见他为人诚恳,都感恩戴德,心悦诚服的将虚竹视为了自己的恩人。
数日之后,群雄都一一离去之后,缥缈峰灵鹫宫中又剩下了虚竹一个男人。虚绣望着漫山遍野的积雪,每天虽然锦衣玉食,心里却突然异常的怀念起当初在少林寺中的快乐无忧日子来。
当他向九部诸女说明了自己欲回少林寺的心意,又将灵鹫宫中的一切大小事务交付妥当之后,将自己的光头剃了,重新换上旧僧衣,潇洒无比的迈开大步向东而来。一路之上倒也安安稳稳,至少强盗们不敢,也打不了他这么一个穷和尚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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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在路上就跟表哥分手了。也许是在穿越前就有的臭毛病吧,我一向对于那些追名逐利的人看不顺眼,捎带着也就不怎么喜欢跟这种人来往。
慕容复只是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也许,他也知道我已经有所改变,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依赖着他,把他看成天一样的小表妹了吧?
一路游山玩水,顺便还拐了几名被人贩子贩走的妇女儿童,随手收拾了几名采花贼。我优哉游哉的朝着少林寺进发。
一路上,我的小兽不断的挖掘着天材地宝,像什么非常滋补的老参等等等等的药材,都被它从人家药铺里叨了出来吃,害的我一路跟在它后面替它还钱。
不知道走了多少天,当我们终于看到了那法相庄严的少林寺的时候,小兽已经足足胖了一斤了。倒提了两只后蹄子拿在手里倒也有几分重量。不过小兽似乎不太喜欢我这么做。
远远的就听见一阵阵的钟声乱响,仿佛美摔中的送葬者出场的音乐,搞的人心里面毛毛的。
一路走上山去,山门居然连根毛都没有。再往里面走,终于看到一些行色匆匆的和尚们仿佛赶着去救火似的往大殿赶。对于我这个“不准随便进入的女眷”谁也顾不上多看一眼。
慢慢的走到大殿门口,看到的是一群和尚围着七个穿着与少林寺不同的僧人,正仿佛品种不同的斗鸡看到对方之后那样彼此大眼瞪小眼的练瞪眼神功呢。
玄慈方丈朗声道:“这位是五台山清凉寺方丈神山上人,大家参见了。”众僧一听,均是双手合什,行了一礼,神色间却是不大尊敬。
接着又介绍其他几位,都是年纪又大,声望都还不错的僧侣。
玄慈方丈最后一指那金发碧眼的胡僧:“这位大师来自我佛天竺上国,法名哲罗星。”他将这胡僧放在最后介绍,其一意就是最看不起他,其二则是因为他是闹事的正主,放在最后有打击他自信心的意思。
那哲罗星见介绍完自己,还了一礼道:“少林寺好大,这么多的大和尚、中和尚、小和尚,你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