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我又打了个喷嚏,颤抖着说:“还好,就是很冷。”
“能生一堆火就好了,可是这也没有柴禾。”他打量着四周。
“用这张桌子吧。”我走过去,将桌子推倒在地。
“这个会触怒山神的”乐阳望了一下立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山神像对我说。
“不会的,山神大慈大悲,也不希望我们冻死在这的。”我边卸着桌子边平静地回答乐阳,心中暗道:山神,如果我的行为真的触怒了你,请记得是我干的,别报在乐阳身上,全记在我身上好了。
又找来一些干草破布什么的,很快我们就生起了一堆火,终于感觉到光和热了,可是坐在火堆旁边的我们都很不自然,乐阳低着头,拧着身上的水,我听着他的动静心中如千万蚁虫在嘶药着,我按捺不住了,不知道他的伤口怎么样了,我很担心,真的很担心。
“咳,”我清了下嗓子,不自然道“乐阳,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
“好。”乐阳轻答一声。
于是我走到他后面,拉下他湿漉漉的衣服,我解开那条同样也是湿漉漉的腰带,背上的伤口被水一泡,有些变形,我将腰带上的水拧干,擦去他伤口周围的水和药渣,回到火堆旁边展开腰带一点一点地烤干。腰带烤干后,我又拿出剩下的草药重新给他敷了,用腰带绑上。
望着他**的衣服,我心中柔软的一处地方被刺疼了,想忽视掉这些可是又于心不忍,仿佛他继续穿着湿湿的衣服如果病了那就会全是我的错和不是一样难受了药牙,我握紧了拳头,轻声道:“乐阳,把衣服tuo下来吧,我帮你烤干。”
“嗯?”乐阳愣愣地看了一下我。
“我说你把衣服tuo下来,我来烤干后你再穿上,这样穿着肯定要生病的。”心中紧张的我一口气把话说完。
“不用了”
“听我的,你现在身上有伤,就是病人,病人就该听话。”我抢断了他的话。老实说他要是再拒绝,我一定会尴尬死,然后找根绳子上吊死了算了。
乐阳没有再说拒绝的话,而是不声不响的将衣服tuo下来,露出了整个上半身,我慌乱的接过来,不敢去看他,心中如万马奔腾。
给读者的话:
追文的亲辛苦了,偶想说,偶也很辛苦,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