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你看,我这也是天天都来陪你,也算是很熟了,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王爷?”他的眼睛里满是希冀的光。
“什么?”我懵了,小帅锅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没有要求你天天来陪我,我是“被陪”的那个好不好,作为受害者我都没有对你索要精神损失费就算了,你倒是对我要求多多,还要让我别叫你王爷,不叫你王爷难不成真要我叫你王八啊,虽然我是不介意的。
“不要再叫我王爷,像我叫你一样,亲近点叫我好不好?”他循循劝诱着。
“啊?”我狂汗,他在说什么,不会是有意让我叫他“靖儿”吧,额,好恶心,我要吐了,这厮可真算是想像力丰富,靖儿,活tuotuo一个小受的名字,你你你去找别个攻吧。我我我崇拜他,真是个呕像啊,还是青春派的。
“就叫我,就叫我”他嘟囔着,我看到了一群乌鸦在飞。
我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他要真敢把“靖儿”两个字吐出来,我就给他塞一嘴大粪,当然这显然纯粹只能在脑子里yy,他要真的说了,我就我就我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杯具。但是我也决不这么叫他。
“算了,你还是叫我王爷吧。”他想了半天如是说。乌鸦终于飞过,连毛都没掉一根,这情况不错,看来目前还是可以维持和平共处的。
我松了口气,在心里来了个范伟式的“谢谢啊”我真怕他跟我扯上点关系,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天知道我只想和乐阳扯上关系。
“他不会来了。”见我频频扯着脖子望向院子外面,他饶有兴趣地笑着说。
“不可能。”他会来的,我坚信。因为他答应过我,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每天都要看见我,要是看不见我,他就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浑身都没力气,脑子无法思考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习惯是一种最可怕的力量,也是世界上最让人无可奈何的杀手。唉,这些其实都是我的习惯,我想乐阳,没法不想,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该死的习惯就要杀死我了
“他不会来的。”沥青再次驽定。我真恨不得在他脸上踩上两脚,将那该死的笑容踩得平平的,像泊油马路一样乌黑平整。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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