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在想自己还有什么遗漏的,其实她很想把齐月宾直接绑起来,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做。做了就是年侧福晋飞扬跋扈,不做才有得到怜惜的机会。
稳婆这时起身说,“侧福晋服用的堕胎药,药性强烈,流的很干净。接下来就看大夫的了,老身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府医过来把脉,颂芝让人将稳婆送走,还嘱咐别忘了给赏钱。
府医诊完脉,就说:“侧福晋如今身体虚弱,虽是小月,可也六个月了,和生产也差不多了。我给开个方子,按时喝,好好养着吧。”
颂芝追问:“那对我们侧福晋以后怀孕有影响吗?”
府医说:“这倒是没什么影响,刚才跟你说过药性强烈,但并不伤身,只是打胎的过程十分快速且疼痛,侧福晋就是疼晕过去的。”
颂芝点头,“那侧福晋大约什么时候可以醒?”
府医说:“一会你把药喂了,应该差不多能睡到明天,现在多睡会好,不然情绪波动只怕也会大出血。你要记得若是侧福晋醒了别让她太激动。”
看颂芝记下,府医摇摇头叹着气走了。
这时剪秋到了年侧福晋院子里,看颂芝迎了出来,剪秋说:“这是怎么了,刚一个小丫鬟来说侧福晋流产了?福晋如今不能下床,先让我来看看。”
颂芝苦着一张脸,“剪秋姐姐,侧福晋确实是流产了,稳婆和府医都刚走。”说着就将剪秋迎进了屋里。
剪秋去看了看年世兰,惨白着一张脸,躺在红色的被子里,显得越发可怜了。
剪秋说:“如何就这样了,之前不是好好的?”
颂芝说:“今天中午不知是吃了什么,就这样了,我是没什么办法,还得等王爷回来再调查。”颂芝没说已经知道是齐月宾做的,只是不想正院插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