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回神,“不是你一直劝我的吗!现在成我的错了?”
剪秋赶紧上前,“哪能啊,都是奴婢粗心,忘了提醒侧福晋,都是奴婢的错,求您饶了奴婢这次吧!”
宜修狠狠点着剪秋额头,“说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主意?”
剪秋装着很疼的样子,“奴婢就是想说,您的心不要放在爷那,但心思却是要用的。”
“爷娶了福晋这件事,奴婢瞧着爷心里对您不是没有愧疚的,但抵不住时间长啊,您又对他爱搭不理的,久而久之自然不乐意来了呗。”
宜修若有所思,仍看着剪秋。
剪秋说:“奴婢就想着不如您就先做个姿态出来,正好就从与福晋交好开始。您做了,爷自然看得见。”
宜修坐在那,有些颓唐,“可我心里不舒服,剪秋,我心里不舒服。”
剪秋劝道:“咱这不是为了以后,为了小阿哥吗。您啊以后看谁不舒服您就告诉奴婢,奴婢就去给人使绊子,大事做不了,但是让人摔个跟头什么的奴婢还是可以的。”
看宜修笑了,剪秋接着劝,“咱们又不是要跟福晋交心,大面上过得去也就是了。只德妃娘娘那,您自出了月子就没去请过安,怎么说也是贝勒爷的额娘,贝勒爷也不希望您一直避而不见的。”
宜修面露苦涩,“我不是不能明白他们的选择,只是作为被放弃的那一个,总是心绪难平的。”
剪秋握住宜修的手,“咱们只是做个重新交好的姿态罢了,谁也不会指望着还能像以前一样。”
“侧福晋,咱们总要向前看,要为以后打算的。”
看宜修默认,剪秋就要准备行动了。
并不需要宜修低头,只要宜修院里的奴才见到正院的人不再夹枪带棒的说话,态度再和气一点,别人自然就知道宜修的态度了。
事情当晚就吩咐下去了,接下来就看别人几天才能反应过来,明白这是两位乌拉那拉氏之间又和好了。
而宜修的改变就是请安的时候,不再跟柔则呛声。从柔则嫁过来之后,宜修就没好声好气的跟柔则说过话,当然大多数时候这俩人相互无视。
如今柔则先示好,宜修接受,这两位有了联合的迹象。苗侧福晋先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