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又问,“格格,咱还是要投靠苗侧福晋吗?咱要不再看看?”
甘氏瞪眼,“还看什么!再看下去,爷就彻底忘了我了,我可不想跟齐氏一样。”
芸香还是很担心,“可苗侧福晋能接受咱们投靠吗?”
甘氏端起茶水,“咱先试试,成不成的以后再说。要不咱现在去苗侧福晋院子里坐坐?”
芸香赶紧拦着,“哎呦我的格格啊,现在可不是登门的时候,人家院子肯定准备着迎接爷呢,再把您当成截胡的,看您怎么办。”
甘氏挠头,“会吗?那行吧,那就明天请完安再和苗侧福晋聊聊。”
后院中个人有个人的心思,都是为着自己好。
剪秋还在和宜修盘点着府里这些人,说起了齐氏。
“齐格格还真是自己把路堵死了,看着也不蠢啊,怎么走到这一步。”
宜修漫不经心的说:“她啊,就是太精明,谁得宠就靠近谁,当初我得宠的时候她不是也靠过来了。就是只为自己打算,那我收她做什么,等她来截胡吗。”
“如今柔则得宠,她又靠上去,还是打着学琵琶的名义留在正院,还是等着截胡,柔则岂能惯着她。她如今无宠,肯定是柔则在爷耳边说了什么。”
“人啊,不能太精明,什么都不付出,单想着别人帮她,谁能乐意。她就是自己作的。”
剪秋连连点头,她在记忆中也看到过早期齐氏经常来找宜修,后来宜修就不让她再来了。
剪秋晚上不用值夜,服侍着宜修用完晚膳就回了自己房间。
作为大丫鬟生活条件还是不错的,有单独的房子,吃饭也是单独的,吃的还不错,经常能吃到肉,就是不能吃味道大的食物。毕竟要贴身伺候主子,不能熏着人。
只是她的时间彻底和宜修绑定,所有都是围绕着宜修打转,一年多的时间终于让剪秋渐渐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