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解释,“我们都是乌拉那拉家的女儿,爷与乌拉那拉家的结盟,还需要柔则,若爷能更进一步,对我们而言也是天大的好处。”
第二日早上,剪秋陪着宜修去请安,整个过程异常和谐,这让她很是不可思议。一直憋着话,回到自己地方才问出口。
“侧福晋,今日福晋怎么这么端庄贤淑呢?”
宜修笑着指着剪秋,“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福晋是你能编排的。”接着终于给剪秋解惑,“她这是在努力挽回贝勒爷,等晚上贝勒爷去了正院,明早就好了。”
剪秋又问:“您就这么确定贝勒爷晚上会去正院?”
宜修说:“当然,爷还需要福晋。再说,福晋禁足一个月,足够给外人一个交代了。”
端起茶,喝了一口,“贝勒爷没有那么多助力,自然是能抓住一个是一个。只是单纯以福晋之位来说,柔则没那么合适,想必爷明日会有安排的。”
剪秋惊喜,“您的意思是,贝勒爷会让您继续管家!”
宜修笑着说:“应当会是这样。柔则没有手段,只一味的宽宏,她倒是有好名声了,府里漏的跟筛子一样。爷又不傻,自然知道怎么安排最好。”
果然,第二日胤禛留宿时就跟宜修说了让她继续管家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相对来说风平浪静,只剪秋还在持续挑拨甘氏和福晋的对立。不是没挑拨齐氏,只是人家借着这些事直接投靠了福晋。
齐月宾每次请安都是捧着福晋的,剪秋猜她是想获得福晋举荐,以得到胤禛宠爱。只是,自齐氏投奔福晋以来,贝勒爷就再没去过她那。
初时剪秋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胤禛不再去齐氏那,还是某日请安看到柔则才突然反应过来。
柔则善妒,胤禛在体谅她,齐氏是柔则的人,既然柔则不喜欢,那他就不去。
剪秋不知道齐月宾什么时候明白的,只是看到,齐月宾依旧在正院流连,话语间却没了以往的热络。
剪秋私下里帮齐月宾记着数,失误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