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到底是让柔则端着礼端了七八分钟,才慢悠悠叫起。
剪秋看柔则站起来时身子都晃了一下。
宜修跟没看见一样,接着说:“姐姐怎么有空过来,可是嫁衣已经绣好了?”
柔则低眉顺眼的说:“如今婚期未定,一切尚早。”
宜修继续撩拨,“这就是额娘的不对了,姐姐比我大四岁,花期都快过了,额娘怎么能还拦着不让出嫁呢。”
乌拉那拉福晋说:“柔则的婚事尚待商榷,就不劳侧福晋操心了。”
宜修微笑着说:“我就是心疼姐姐才多问一句,福晋别生气。”
“知道的,是阿玛额娘疼爱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有什么隐疾,让人家将军府迟迟不提成婚的事。”
乌拉那拉福晋气疯了,吼了一声:“宜修!”
宜修继续微笑,“额娘怎么生气了?可是我哪里说的不对?”
乌拉那拉福晋气的想把桌子上的茶盏都扔到宜修脸上。
宜修见好就收,“想来额娘和姐姐一路走来辛苦了,且先去客院休息一下,待用晚膳时,我在着人去请你们。”
乌拉那拉福晋带着柔则气呼呼的走了。
……
晚膳时,只乌拉那拉福晋来和宜修用饭。两人相看两厌,都有些食不下咽。
剪秋特意晚上没去伺候,早早躲到太液池旁边,等着围观名场面。
这太液池就是前院和后院的分界线。胤禛也早定下规矩,不许人随便进前院。
柔则在来妹妹家做客时,偏就出现在了这个很微妙的地方。
剪秋看到前院一个奴才看到柔则到了后就转身进了前院。想来再过不久胤禛就该到了。
剪秋再去看柔则,却注意到柔则的丫鬟妙荷也在看着刚才方向。
妙荷对柔则轻轻点头,和晴云抱着琴去了稍隐蔽些的地方。
大戏要开始了,剪秋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