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不知道他又在动什么坏脑筋,一摔门,把他彻底关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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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军事演习,连里一下子清空了,只剩下一些伤兵残将在医疗站里休息。如同往常那般查房、换药、打针……完了后,又按照军医的吩咐,将空余的临时病房收拾干净。
林微微爬在板凳上,正准备打扫灰尘,刚将橱柜中的药瓶子拿出来,突然腰身一紧,突地一下被人腾空抱了起来。她被吓到了,心脏猛地一阵收缩,慌忙中松开手中的力道。就听那瓶药剂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顿时摔了个粉碎。
“我的天!”小心肝再度一颤,她挣扎着,双脚落地后,顾不得去看身后那个捣乱的人是谁,便迫不及待地蹲□去抢救那瓶药。
这里的动静立即引来了军医,他从侧面的房间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林微微一时没敢回答,低着头清理。军医的视线随着她的目光也落到了地上,一眼看到满地的残渣,脸色顿时变了。他本来就对林微微这个亚洲人没啥好感,现在见她笨手笨脚地办砸事,更是诸多不喜,不禁责怪道,
“你不知道我们前线严重缺
乏医疗物资,你竟然还在这里给我浪费。你说要我怎么处罚你?”
林微微嘴里虽然不说,心里却无比委屈,不能反驳上司,只能抬眼狠狠地瞪了眼那个罪魁祸首。
弗里茨本来只是想逗弄她一下,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害她受罚,他下意识地往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接过话端道,“不是她的错,是我干的。”
“你?”军医皱起眉头,抬眼扫过这个莫名其妙横在这的军官,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他这么问,弗里茨镇定自若地脱掉军装外套,往病床上一靠,理直气壮地道,“我来找她换药。”
见弗里茨的军衔比自己高,军医当面不便多说,也无权责备他。挪了挪嘴唇,转向林微微,道,“那就先把这里收拾干净,再替他上药。”
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弗里茨想过来帮忙,她却不领情,板着脸始终对他冷冷淡淡的。
“你还换什么药?不是都愈合了?”等军医大人走了,林微微才嘟囔。
“又裂开了。”
想到前几天自己差点被他掐死,她闷哼了声,“活该!”
将玻璃碎片清理掉,她站了起来,将医疗箱拿来。
看见她背对着自己在那边调药,他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前两天听见几个士兵在调笑,说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好。色,想要得到她的青睐,最好的调情方式就是色。诱。
弗里茨乘着换药当口,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故意露出一大片胸膛。谁知,微微目不斜视,目光除了落在他的伤口上,看都不看他外泄的春光。
他不禁困惑,自认为身材还是不错的,肩宽腰窄、腹平臀翘,可为什么她一点反应也没?难道是害羞?!可那天她半裸着身体闯入部队的露天浴室时,也没见她有多矜持啊!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女人的心思真他妈的难揣测。
给他上完药,她将托盘放入水池,进行消毒处理,嘴里说着护士该说的话,“少抽烟,少喝酒,还有少打架,不然这伤永远好不起来。”
话音落下,身后没有反应,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头,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