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这些事件德国人到底知不知道?如果知道,怎么还能为这样的行为喝彩叫好?
不过,就算他们知道,又怎么样呢?纳粹对待犹太人的手段也没有仁慈去哪里,简直就是一丘之貉。况且,日本还是法西斯同盟中很给力的一个同伴,纳粹德国怎么会鄙视自己队员,而去同情敌人呢?
外面的空气流畅了些,有阳光照进来,让她的心跟着一暖。然而,心情刚放晴了不到一秒,就被人破坏了。
一个纳粹军官拦住她,问她看了这期德周新的感触。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林微微不愿意被搭讪,低着头,干脆装作听不懂。想绕开他,可那个人也挺执着,非要问她的意见,追着她就是不肯放。
“没想到你们日本实力挺强,去年偷袭珍珠港,给美国佬一个下马威。今年又攻占了新加坡、马来西亚、中国、韩国。不愧是我们的同盟国,干得漂亮!”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当成日本人,林微微很是气恼,难道她就长了一张日本鬼子的脸吗?伸手甩开他的触碰,满脸不耐,几乎是吼道,“我不是日……”
她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少尉先生,您就是这
样对待我们同盟国的客人吗?难道您没有看出来,这位女士,很不愿意受你的骚扰?”
听到这个声音,林微微不禁一愣,回头望去,一个熟悉的人闯入眼帘。是弗雷德!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也是来看德周新的吗?看中国人如何受日本的侮辱?
那个年轻的军官一怔,他虽然不认识弗雷德,但见他衣领上的官衔比自己高出了好几级,哪还敢惹是生非?立正向他进了个军礼,然后又向林微微低声说了声抱歉,转身走了。
“我不是日本人!”她没好气地说道。
“在自己变强之前,只有忍,落后挨打,就像波兰。”他低头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想冒充日本人,可偏偏你的祖国太弱,保护不了你。”
林微微被他一句话堵得气歪了鼻子,反驳道,“中国现在是弱,但不久后的将来就会变得强大。”
“那就等强大了再说。”
说不过他,她跺了跺脚,生闷气。鼠目寸光的德国佬,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弗雷德看了眼她,不想和她为这些无谓的事起争执,便转开了话题,“你怎么会在这?”
“难道只准你们高贵的雅利安人来,我们二等贱民就不能来了解天下事了吗?”
看出她心里的各种不爽,他不禁失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国家大事。”
我关心的是德国什么时候战败!可惜这句话她只敢想想,实在没胆子说出口,伸手推了他一把,道,“让开,我要回家了。再见!”
弗雷德目随着她的背影,很想追上去,可走出几步,又站住了脚。差点忘了,今天来这里,还有任务要完成。
林微微在树荫大道下散了好一会儿步,心中的烦闷才渐渐消退,可还是心事重重。不想这么快回家,便四处闲逛。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曾和鲁道夫一起路过的那个教堂,脚步一拐,她走了进去。上一次还有他的陪伴,而这次只有她。
本以为教堂空旷无人,可走进去一看,发现前排还坐着一个德国女孩。她既没有祈祷,也没有读圣经,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圣台上的耶稣圣象发呆。
瞧她的侧面,林微微觉得有些面熟,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她是谁,实在认人无能。想不出来只好作罢,在隔壁那排空位上坐下,她低头祈祷。
“
没有用的,太多祷告了,上帝根本没有时间来聆听。”那个女孩突然说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