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七莲村只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大凡喜欢的隔壁的小莲,原本小莲对他好像也有点意思,可最近却变了,总是不理不睬,于是大凡决定去山顶采一束梵花送给小莲表白。
梵花是七莲村特有的品种,花藤长在山顶,每日子时开放,花瓣雪白娇软如雪浪,开时异香扑鼻,若当时没有被采下,一个时辰后花就会凋零。
所以大半夜的,大凡就偷摸出了门,跑去了后山。
这日天朗气清,月色铺下来如同一层银霜,裹在萧瑟风里的有一丝梵花若有似无的香气还有微弱的虫鸣。
这种天气,梵花应该会开得密而茂盛,如果采一大束,送给小莲,说不定明天就能抱得美人归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大凡心中一阵心驰荡漾,卯足了干劲,算算时间,自己爬到山顶差不多刚好子时。
越来越靠近山顶的时候,花香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浓郁。
果然,整整一座山壁上密密麻麻全是雪白的花蕾,它们被微风轻轻拂动着,正在月色下竞相绽开。
大凡心中无比高兴,小心翼翼地爬上去,伸手正准备采摘。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飞沙走石,大凡连忙闭上眼睛捂住口鼻。
七莲村从为有过如此妖异的风,究竟从何而来?
大凡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待到风过去,他睁开眼惊呆了。
那些花,竟连一片花瓣都没了,只剩光秃秃的花托还在月色的微风里堪堪摇晃。
这怎么可能???!!!
他揉揉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看向更远的地方,长满花藤的山脚下,似乎有一堆白白的东西在动。
“难道是鬼?”大凡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向来胆大,便顺着山坡慢慢往下滑,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等离得近一些了,才总算看清了,那是一片草地,草地上铺满了梵花的花瓣,香气扑鼻。
银色的夜光洒下,落到草地上两个人半赤裸纠缠着的身体上。
大凡瞪大了眼,心扑通直跳,赶紧躲到树后偷偷观赏。
那是两个男人。
而且是两个非常漂亮的男人。
宁时同赤着脚,正骑坐在燕陵游的跨上,衣服慵懒地半挂在腰上,雪白的背脊被月光照的如同玉雕一般,正被燕陵游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忘情地与燕陵游亲吻,晶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被吻得微微发红的唇角淌下,一滴滴落在洁白无瑕的花瓣上。
是的,前两天因为燕陵游在床上太持久的缘故,他生气了,这两天都没理他,也没有与他完成某些解毒仪式,因为他很喜欢梵花的香味,想半夜出来采花,没想到居然差点毒发了。
还好燕陵游不放心他,跟了出来,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宁时同才是今晚被采的那朵花。
可没办法,必须要解毒,不然他会死的!
宁时同本着硬着头皮也要活下去的原则,主动推倒了燕陵游。
反正燕陵游对他那是来者不拒,随时随地都在对他表示热烈欢迎。
亲了一会,宁时同觉得喘不上气,想跑,没想到被燕陵游摁住脖颈,继续深吻。
齿间被狠狠撬开侵入,宁时同被迫张着口,被燕陵游肆虐自己柔软的口腔,柔软的软肉被对方一遍一遍地用滚烫的舌尖扫过,大脑变得缺氧而迟钝。
灵活的指尖从背部滑到胸前,婆娑着来回轻碾他胸前两颗红色的蓓蕾,它们不由得立即挺翘了起来。
燕陵游终于放开宁时同的唇,感受到新鲜空气的宁时同立刻大口呼吸起那些带着浓郁香气的空气。
感觉自己的胸正被对方忘情地舔舐,宁时同的身体又烫又麻,仿佛有无数虫蚁爬过,像电流一般,从大脑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他不由得蜷起了脚趾,闷哼了一声。
场面太过香艳,大凡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生怕惊动了两人,断送了这场好戏。
燕陵游的手撩起宁时同腰间的衣物,揉搓着半截白嫩的臀瓣,指尖却在臀瓣中反复探索着什么。
随后他轻轻掐住衣衫上那段细腰,让宁时同缓缓坐在了什么上面。
宁时同开始上下起伏,带着哭腔,还有一些细碎的控诉,大凡隔得远,听不真切。
宁时同声音大了些,燕陵游就把他的头压到自己的肩上,继续舔舐玩弄他胸前的蓓蕾,宁时同身子软绵棉的像一团棉花,呜呜呀呀地低头咬燕陵游的肩膀,但他其实舍不得真咬,怕咬疼了他。
看二人一上一下地颠簸着,低吼着喘息着,看得大凡心中也止不住地心跳加快血脉贲张。
不一会儿,身上的人便被压在那柔软而铺满花瓣的草地上,拉开修长雪白的大腿被再次贯穿,他呜呜呀呀地叫骂而喘息着,他的手指紧紧掐着身上之人的手臂。
大凡看见,那人腰间的衣物都湿透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还不停地从那人的性器顶端流出来,黏糊糊地,蹭得身上那人的小腹亮晶晶。
燕陵游一边重重喘息着,一边腾出一只手去爱抚二人之间寂寞的性器,惹得宁时同长长的睫毛都被泪珠打湿了。
“别……别摸那里!不……不行了,我错了……”宁时同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我真的……不行了……”
燕陵游笑得很温柔,他没说话,再次俯身去亲吻宁时同的唇,手上和身体却都更快了。
宁时同高潮了。
他的身体僵直起来,整个人不停地发抖,抽搐,快感炸裂开的瞬间,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燕陵游手中的性器也像是喷洒一般,晶亮的液体在月色下散开,滴落在身边的花瓣上。
“唔……”宁时同几乎带着哭腔,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燕陵游停了半晌,等宁时同射完,又开始抽送。
刚射过得身体敏感得要命,宁时同死死压住燕陵游的胳膊,用水雾迷离的眼睛盯着他,声音颤抖:“……不要。”
燕陵游凑到他耳边,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宁时同发烫的耳尖,低喘着说:“可我不射进去,不能解毒。”
宁时同快哭了:“我……我先帮你,等一会……你再进去,行不行?”
燕陵游宠溺地点头:“好。”
宁时同只好拖着软绵绵的身体,乖乖地从地上爬起,跪下,任由燕陵游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把头埋进他的胯间,为他口交。
雪白屁股高高抬起,大凡清楚地看到那个被耷拉下来的衣袖遮了一半的粉色肉洞还在一伸一缩,在月色下水灵灵的,像是流着蜜。
燕陵游的性器不是一般的大,宁时同即便把嘴张到最大奋力吞咽也不过含进去一半,吞吐几下更是可怜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这时候的燕陵游是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只好低着头,忍着下颌骨的酸痛继续抚慰燕陵游。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陵游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性器在宁时同的口中又变大了一点。
燕陵游终于放开他的头,让他转过身去,插入后穴再次狠狠冲刺,撞的宁时同洁白的身体七零八落,直到泛起了粉红色的时候才掐住他的臀,凶狠地射了进去。
一结束,宁时同一边抹眼泪一边立马开始穿衣服,他穿得飞快,坚决拒绝燕陵游再触碰自己,生怕他欲火重燃,他的小命还不得今天交代在这?
燕陵游只好委屈地看着老婆,不敢多说一句话。
大凡大饱眼福的同时都没注意天快亮了,这才算起这两人这是大干了几个时辰?赶紧偷摸溜回家。
刚回到村里,就看见小莲已经和姐妹们在河边洗衣服了,她们羞怯地围在一起,正在讨论河对面的两名修士英俊不凡的面容。
大凡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顿时愣了一愣,这不就是昨晚翻云覆雨的那两个漂亮男子吗?
此刻宁时同正慵懒地坐在河边钓鱼,燕陵游似乎在屋内做了什么好吃的,端着盘子正一脸讨好地请他进去。
又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夜春宫,大凡的全身又热血沸腾起来。
他看着小莲,知道她不可能有机会,顿时心彻底放进了肚子里。
今夜他决定再去摘一次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