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虎虎。”凤重夜扫了眼在擂台另一边的凤源。

“夜少，最近我听说了一些不大好的传闻，不知你听说了没。”凤月璃道。

“什么传闻？”凤重夜对外面如何说并不关心，加上最近抓紧时间闭关修炼，不大清楚凤家弟子当中，已经传出来的风言风语。

凤月璃轻咳一声，有些难以启齿，扫了眼站在凤重夜身后的凤重华，道：“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风声，说重华先前是跟了一位又老又丑的魂修，从他那里得了一颗元魂丹，方才有了魂核。”

凤重华微微错愕，抬起头看着凤月璃道：“又老又丑？”

凤月璃露出了尴尬之色，道：“是啊，这传闻，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出来的，原本我想解释一番，但又事关谢家少主，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明说。”

凤月璃也是心累，她听到那传闻的时候，心里面也是忐忑极了，虽说谢策人已经走了，但凤月璃作为知情人，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凤重华进入凤家后的一系列待遇，都和谢策手笔有关。

要是谢策知道，自己成了别人嘴里又老又丑的那个家伙，不知心里作何感想，但谢策十有八九是不愿意被人如此编排的。

凤家作为谢家臣属，对谢策巴结讨好还来不及，怎敢背地里这般放肆？

凤月璃也是出于为凤家将来考虑，才将这些传闻透露给凤重夜听。

凤重夜挑眉，道：“这传闻，从哪儿传出来的？”

凤月璃说：“不大容易追根溯源，但应该是从凤源那边说起的，这传闻，我觉得还是早日澄清最好。”

万一真传到谢策耳朵里，会发生什么，凤月璃也不好说。

凤重华拨了拨头发，嗤笑了一声，不甚在意地说道：“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本身就名声不好，还在意这几句闲言碎语？”

凤月璃尴尬地摸摸鼻子，说：“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清者自清嘛。”

“他们说的，倒也大差不差。”凤重华眼神冷冽，淡淡说道：“我就是跟一个又老又丑的家伙好了，还从他手中，得了元魂丹，若是有人羡慕嫉妒，叫他们也去找个有本事的靠山，捞些好处。”

凤月璃见凤重华油盐不进，只好闭上嘴巴，有些讪讪的离开了。

目送凤月璃离开后，凤羽白皱了下眉头，对凤重夜道：“大哥，没想到这些弟子，竟是如此小心眼，暗中编排这种不好的话来说重华。”

“爱说就去说吧，我才不在意。”凤重华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谁叫我一来，就享受他们享受不了的好处，换做是我，估计也会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