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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氏少将坐在两人对面，见两人那么淡定，压下各种情绪，问：“这片陨石带真的不是偶然形成？”
楚医看了少将一眼，没把话说绝：“九成不是。”
巫氏少将：“……”
九成……
那几乎就是肯定了。
也是，那条陨石带一夜之间出现，悄无声息、毫无预兆，怎么看都不正常。
巫氏军官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再问什么，但最终跟巫与承一样，没有问出口。
楚医也不主动去说什么。
巫氏少将侧头望着窗外无尽的星空，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
*
楚医不主动跟巫氏少将说话，是因为秦瑾川又去驾驶舱了。
他自然跟着去了。
在秦瑾川的操作下，军舰有惊无险地冲出了陨石带。
秦瑾川依旧跟进来时一样，直到阻力彻底消失，才冲出陨石带，向秦氏军团的地盘行驶。
这一次，阻力消失的那一刻，楚医没什么明显的变化，倒是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暴怒嘶吼，遥远又模糊。
“嗯？”
楚医下意识回头，他看到被军舰抛在身后的陨石带似乎是停顿了一下。
但时间很短暂，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陨石带就又缓缓浮动起来。
速度之快，好像那一瞬间的停顿是楚医的错觉。
但楚医确定不是错觉，他觉得有点儿意思：“好像露出尾巴了。”
“谁露出尾巴？”
秦瑾川设定了自动驾驶，打开安全罩，抬手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捋上去，听到楚医的话，回头问。
穿越陨石带并不轻松，那半个多小时里，精神与身体每一秒都处于极限绷紧的状态。
惊险的细微控制，远比大开大合的战斗要消耗体力，秦瑾川额头上挂着一层薄汗。
楚医拍拍身边的位置，笑着邀请自家未婚夫：“累不累？先坐下休息休息。”
秦瑾川不觉得累，但还是应了一声：“嗯，好。”
楚医笑起来。
秦瑾川离开驾驶座，并没有立刻走向楚医，而是站在原地垂眸整理褶皱的作战服：“这次感觉怎么样？”
楚医很干脆：“听到了一声闷闷的嘶吼。别的没什么了。”
秦瑾川：“闷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