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香芬跟楚含语并肩走在去花房的路上。

杜香芬看着女儿红红润润的眼眶，很是心疼，“妞妞，不爱你的人怎么都不爱你，妈妈知道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妈，我是不是很傻。”楚含语嗓音沙沙的。

杜香芬拍了拍她的手，嗓音温柔，“不傻，你只是恰好爱上了一个不爱你的人。”

“妈，可是我好难过，他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管我，我不需要。”楚含语靠在杜香芬的肩上，眼泪滴落消失在衣服上。”

杜香芬自然是知道自己女儿在哭，心揪的疼，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了，谁叫她没有早些发现自己女儿对安南轩的感情，“那是他觉得对你有责任，妈妈知道你不需要，妈妈管不了他，但是妈妈可以保护你，妞妞出国吧。”

楚含语敛了敛眼，抿着唇，没说话。

杜香芬也没逼她，给她时间思考，“妞妞，妈妈知道你舍不得这里，这里有你的朋友，还有你喜欢的人，马上就要高考，你的成绩妈妈也知道，在国内你未必能上一个好大学，去国外上学，去接触一些新的朋友，学一些你喜欢的东西，忘记一个人办法就是让自己忙碌起来，接触新的圈子。”

“妈，我会考虑的。”楚含语把杜香芬的话听进去了，或许是她懦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就只有选择逃避。

……

姜小时回到南玺院就蒙头睡到了下午，还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小时。”

“含语，怎么了？”姜小时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眼睛。

楚含语蜷缩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风景，眼神迷茫，“小时，今天的热搜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