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抬起头来,看着柳承元“韩老先生怎么说?”
柳承元答道:“他也表示很担心。”
唐风有些不以为然的啧了一声“担心有什么用,他没有说该怎么办吗?”
“你的意思,是发动天龙会对抗圣柜俱乐部吗?”柳承元问道。
唐风点点头“当今世上,能够跟圣柜俱乐部对抗的,也只有天龙会而已了,他们要是不出手,那么這场金融浩劫就几乎不可避
免。”
“這一点韩老先生也有所忧虑,但是现在的天龙会已经不是从前的天龙会。现在的天龙会首席长老苏勇,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把
吴世道整垮,好替他父亲报仇,根本就没有心思来统合整个天龙会。而韩老先生虽然德高望重,但是毕竟独木难支,只能是尽力
而为,并不能改变整个天龙会的走向。从目前来看,天龙会会员对這件事情根本就意兴阑珊。我们中国人,都有這个破毛病,不
见棺材不掉泪!非要等到天下大乱,才会想着怎么来解决。”柳承元说到這里,有点忿忿然。
唐风摇了摇手“现在這个时候,生气也没有用,还是想着怎么来解决這个问题才行。這件事情只靠我们自己,肯定是撑不住的
。我们必须要天龙会会员的支持。”
唐风這样说着,又想了一会,对柳承元说道:“柳叔叔你准备一下,明天我们一起飞美国,我要去见苏勇。”
柳承元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离开了唐风的房间。
柳承元离开不久之后,叶慧然刚好有事来到唐风的房间,然后看到他一脸惆怅的站在窗边,双眉紧锁地看着窗外的大地。叶慧然
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唐风在办公室里摆出這么愁苦的模样,她于是悄悄地走到唐风的身后,拍了拍唐风的肩膀“阿风,你怎么了
?”
唐风转过身,看到是叶慧然,脸色稍缓,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有些事情有点烦人而已怎么样,忙吗?不忙的话,陪我
出去走走。”
叶慧然笑着点了点头“好啊!”两个人于是肩并着肩来到街上,来到公司的操场上,他们围绕着草坪缓缓地走着,唐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眉宇间却始
终流露出丝丝的忧虑。
走了一会之后,叶慧然终于忍不住问道:“阿风,你在想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唐风笑着看了看叶慧然,说道:“小草,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叶慧然连忙点头“那当然好啊!”唐风深吸一口气,说道:“从前,有个皇帝,他有一个很大的国家,他的国家旁边呢,又有一堆小国。這个皇帝就想把旁边這些
小国都吞并下来,但是他又觉得出兵打仗太劳民伤财,损耗国力。于是,他就把宰相叫来,他问宰相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
让朕得到這些国家,但是又不用打仗吗?宰相想了好久,然后说,有。”
“皇帝就问,你有什么办法呀?這个宰相就说,陛下你先下一道命令,让全国的文武官员都必须穿丝绸的衣服,但是我们国内只
准种粮食而不准种桑树。皇帝很奇怪,他就问,为什么要這么做呢?宰相说,陛下你不要问,你按照我说的下命令就好了。皇帝
于是就按照這个宰相所说的下了命令。过了没多久,這个国家的丝绸价格就猛涨。于是,旁边小国的老百姓就纷纷不种粮食,全
去种桑树,然后把生产的丝绸卖到這个国家去,发了大财,全都高兴得不得了。”
“过了没几年,這个宰相找到這个皇帝,说,陛下,播种的时期已经结束了,现在是我们收获的时候了。皇帝很奇怪,收什么获
呀。宰相就说,陛下,你只要下令让全国的文武官员都只准穿布衣,并且不准国内的商人把粮食卖给周边的小国就好了。于是,
过了不到半年,周边的小国的老百姓,要么纷纷跑到大国里来,要么全都饿死。于是,這位皇帝就這样轻而易举地获得了這些国
家。”
叶慧然听到這里,笑了起来“這个宰相好狡猾啊,這样毒的招都被他想出来。”
“如果说,這件事在历史上真有其事的话,那个宰相可能就是历史上最早的金融战专家了。”
“金融战?”
唐风站在了原地,仰起头,满怀忧虑的看着头顶的蓝天,说道:“有一本书叫做金融战败,是个日本人写的,在书里他说—
—‘太平盛世’中,谁能意识到战争已打响?若是真枪实弹的战争,谁也不会将自己的利益亲手送给敌对一方,而在人们看不到
摸不着的无形战争中,往往败就败在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大好河山拱手送给对手还浑然不知,這样的战败更惨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