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面无表情怔在原地,她该如何解释,这个在古代根本不存在的词语。
抚着额头,瞎编乱造道:“五分钟……就是五五分钟,把时间五五开……总而言之,就是我马上回来!”编不下去了,只能插科打诨。
为了将话题引开,苏幕遮急忙问道:“你快尝尝面好吃么?这可是我们洛大厨亲自做的,废了好大的力气。”边说边送进自己口中一筷子。
其实她刚吃完没多久,而如此做来也是希望用最简单的方式,平和的语言,让她不觉得有任何局促,果然洛正昇的手艺不是盖的,普普通通的食材都能做出山珍海味的味道,朴实而不失华丽,总有别样的情愫在其中。
终于,强忍了这么多天萧疏影第一次在人前哭出了声,她怪自己为何走不出这座心里的牢笼,明明只是动了心,却偏偏弄得如此矫情做作,实在不应该。
见她如此,苏幕遮轻拍其肩,并不在安慰,只是像闲话家常一般:“我虽然没有为谁这么留恋过动心过,可是我也知道你的感受,我曾经有个朋友,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有了孩子,但是她不敢和人说,就自己将孩子生下来,打算抚养长大,错就错在,为什么当时没有人阻止她,为什么在得知了她这些事情后我没有劝她……所以我很后悔。”
面无表情说着这些从报纸上拔下来的别人的故事,还编的滴水不漏,看来自己这个骗人的功夫和慕容剑学的真是一天天见长。
萧疏影没说什么,边哭边吃,其实现在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知难而退,提前结束没用的幻想,一意孤行未必就是件坏事,这个成语,也未必一定是个贬义词。
“谢谢你!”这是在哭声中,苏幕遮听到最好听的话。
晚上这两个人回客栈去住,花为媒也终于和告别了一天的床腻歪起来,而苏幕遮和植草,也终于告别了她可怕的呼噜声,安心睡个好觉。
然而然而,苏幕遮真是高估植草了,在没有呼噜声后,她就陷入了可怕的梦游中。稍不注意,她就有可能拿起桌上的茶壶,朝她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