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苏幕遮依旧在打碎盘子和打碎碗之间徘徊不前。
晚饭过后,苏幕遮正擦着桌子,慕容剑大咧咧的坐在桌边啃着鸭梨冷嘲热讽:“呦,笨蛋小苏苏,今天砸碎了几个碗啊?我想想……前几天不还说让我好看么?怎么还没动静呢?是不是月钱都用来赔碗了正愁这个月怎么过呢?不如求求爷,爷施舍你点儿?”
苏幕遮操起抹布大踏步走过去,邪恶的说:“别着急,不出一炷香,你就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
正说着,大门在两声惊恐的冲击中应声倒地,门外站着的人可能没料到这一点,面色有些晦涩,手团成圈圈状一脸委屈的边走边说:“哎呀呀,这门的质量是越来越差了,告诉小花让她尽快换一扇,这样的门怎么配得起我的身份和地位。”
看来人的架势,苏幕遮觉得他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公公,一颦一笑都娘们气质十足,不由得撇嘴懒得搭理他走到植草边上看她手里的账目。
花为媒像往常一样拿着硕大的包子从楼上下来,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对慕容剑说:“风怎么这么大连门都吹开了,还不敢快把虫子赶出去然后给老娘把门钉上!”
慕容剑一副懒洋洋的德行顺手将吃了一半的梨甩了出去,正中黑衣大汉的脑门,力道十足,没什么好态度对来人说:“我们要打烊了,如果想来,明天请赶早,慢走不送!”
这迟九爷可是当年闻名的渣男和恶霸,大家都传他和宫里有关系,说他是自断命根送进宫然后被遣散回来,从而在一方称霸,竟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苦就苦在根本没证据,他又有势力,也就不好把他送进衙门。
苏幕遮一边听植草给自己说他所做的那些恶贯满盈的事情,一边觉得这人就是欠收拾,皮子痒痒的紧才会这么找骂,也懒得搭理他,看那些排列整齐的数字,却觉得可能有些深奥难懂,而且不便于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