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这种东西,只有司杰那小子搞得出来。
用什么幻术传递信息。
余妙刚才跟司杰传着信息聊天儿,突然对方便中断了一下信息,再次传过来时,便说了一下关于铺子的事。
余妙道:“爹,那铺子咱们不要了,嫁妆不嫁妆的不都是给人看的吗?”
余隐还真没想到,那铺子是针对他的。
现在略一琢磨,便发现了其中端倪。
他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外头瞧铺子,想给余妙弄点东西。
尤其是知道飞鱼道长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起,他就更加心急。
生怕自己哪天,突然也……
两人正说着,一只信鸽落到了桌上,余妙熟练的把信笺拿出来,上面用小楷写着一段话,大致把铺子的事情给余隐透露了一下。
登高楼的高老板那儿子的确是不争气。
但是并不至于把自家的铺子给弄没了,而且他们一家人就靠这铺子生活了。
如今儿子中了秀才,又生了孙子,一家人正是子孙满堂,安享快乐的时候,结果,他突然被人做了套,赌输了不少银子。
为什么呀?
对方是根据情况算清楚的。
司杰信上说,这事让余隐不要管,至于铺子的事,他若想要,就买吧。
但是这其中的别的事情,他一概不能插手。
余隐默了一会道:“你问他,这事背后可是史家?”
余妙咽了下口水,“您怎么猜出来是史家?”
他们家真的沉寂很久了,尤其是司杰当上了国师,他们又舔着脸来认亲,结果被司杰狠狠地打了脸。
一家人在京都算是臭了。
现在怎么突然就蹦起来了?
余隐冷哼道:“他们是想趁乱,弄得咱得走投无路。”
史家人擅占卜。
大概飞鱼道长出事,这一事他们也算出来了。
于是,余隐这边的情况他们再一算,自然就算准了什么时候下手比较好。
如今刚好碰上各国来使,又是皇帝寿诞,余妙还要马上成亲。
余隐忙得脚不沾地,这个时候确实是下手的好时候。
就算是皇帝再宠信余隐,出了这等事情,也不好不办他,到时候再弄个他趁人之危,强买强卖。
余隐道:“老夫这辈子也就是挡了下史家的道儿。”
像周家,周虚然跟他那姨娘的娘,还有老父亲,早就蹦哒不起来了,至于如今的周侯,跟余隐的关系不要太好。
至于如今还被关在庵里的张李两家姑娘。
张家本就与李家不同,张大人现在跟余隐的关系怎么说呢,虽然不能冰释前嫌,但是想说这是他搞得鬼,还真没这么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