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金科,恐怕他也不会把大好的时间糟蹋在这个地方。
自从上回从苏容的口中得知消息后,景佩就亲自给金科打了电话,可对方似乎有要事在忙根本腾不出时间来。
虽然事情很是紧急,可景佩还是理解了对方。
如今金科得了空,却约到了如今这个地方。
没等多久,金科就满脸疲惫的到了pub中,看到景佩的身影,二话不说,直接招呼调酒师拿了两杯酒一饮而尽,显然他的心情并不是特别好。
喝完酒后,金科才愁闷道,“兄弟真是对不住了,这段时间家里闹的厉害,我才没空。”
“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有我能帮上忙的,我绝不推脱。”
说话的同时,金科又接过一杯酒,随意地在手中晃了晃,再度一口干了。
景佩心中浮出些许的暖意,这才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他眉眼间的烦闷尽数褪去,“你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忙的人影都见不着。”
金科心口苦涩,埋在心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该怎么告诉对方,为了把妹妹送出国,向来宠爱他的妈妈难得和他翻脸,妹妹也每日哭诉不停,家中两个女人让金科一个头变得两个大,直到如今事情都没有处理完。
“不说我了,还是先把你的来意说一说。”
景佩本身并没有多少的好奇心,见对方不肯说,也没有开口再问,犹豫了一下,“金科,你觉得伯母对你好吗?”
金科怔楞,他不知不觉喝了一杯酒,语气烦闷道,“我妈妈对我当然好,咱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你怎会不知道我的生活?”
景佩再度询问,“那你觉得伯母对你和你妹妹一视同仁吗?”
金科听到这个问题,只觉得心中的邪火忍不住,“以前一直被我妈教育着要好好照顾妹妹,我还不觉得什么,可如今发生了一些事情,倒让我看清了我妈真正的态度。”
景佩瞧着对方,缓缓地端起面前的鸡尾酒,佯装漫不经心道,“你还记得前几日那个镯子的事情吗?”
“那件事情并没有结束,倒是让我有了了不得的发现。”
金科偏头看向景佩,显然镯子的事情让他有些心虚,毕竟事情是他折腾出来的。
“咱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说话的同时,他的好奇心也被吊了上来,毕竟能让景佩锲而不舍联系他这么久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景佩眼中迅速的闪过一丝怜悯,将苏容与他说的事情一一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金科早在景佩开口之时,面色就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他想要笑,想要嘲讽。
可金科却发现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pub内喧闹无比,可金科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般。
下意识的抓住了景佩的衣袖,说话之时语气还带着颤抖,“景佩,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其实不用问,金科也知道景佩一定不会撒谎欺骗他,在灯光的照耀下,他脸上的铁青一览无遗。
金科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与妹妹不是同父同母,更无法想象自己的父亲与继母是杀害母亲的凶手。
对,没错,现在所听到的一切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