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里伊伦斯,人类的语言是这么称呼的。”牠回答:“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父亲,毕竟是我创造了你,人类将给予自己生命的人称之为父或母,我比较喜欢前一个身份,我心理性别是偏前者的。”
“剥夺和给予是两码事,塞里先生。”蔚止没有抱希望跟一个神祇去讲人类的道德,她淡淡提过后便问道:“那么,你是出于什么理由创造的我们,又是需要我们帮你达到什么目的呢?”
同时她在大脑快速搜寻有没有类似于霍尔达神域的“塞里伊伦斯神域”,答案是没有,她从未见过任何相关新闻和记载。
塞里伊伦斯没有着急回答蔚止的问题,修长的手指朝蔚止勾了勾:“靠近点,我再告诉你。”
蔚止往前走了两步,她感受到塞里伊伦斯的温度,冰凉至极的指腹落在了她的额头。
“自己看吧。”塞里伊伦斯收回了手:“我不想讲话。”
蔚止只感觉到脑袋一阵发胀,没有等她的大脑程序处理这些信息,塞里伊伦斯又点了一下,把牠刚刚塞进去的东西又勾出来了。
蔚止:.......
“你有霍尔达的气息。”牠似乎有些烦躁:“好吧,那就只能跟你说了,霍尔达怎么还不死,诶,真烦。”
人类的语言配合着各种强烈的能量波动,昭示着塞里伊伦斯的不平静。
“反正就是,霍尔达得死——死亡是你们人类的概念,反正都是让他消失。但是我不能直接出手,所以得让别的东西来,但是霍尔达控制了战斗力稍微强一点的物种,还有信息控制了极大部分的人类,只有请你们这些外来者帮忙出手了,明白吗?”
十分简单粗暴的答案,也是十分意料之外的答案。
“为什么你会想让他死呢?”蔚止想要更为详细的目的,她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刨根问底。
“他破坏了规则,阻止了新……神的诞生,理应受到惩罚。”塞里伊伦斯淡淡说道:“虽然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有点......唔,强迫症,所以接下了这个差事。”
“你没有办法直接出手,也是因为‘规则’的束缚吗?”蔚止又问。
“对,他用分裂的形式强制性的自降……神格,他不再是神——你们是这么称呼的,我就没有处置他的权力,因为他利用规则逃脱了。”
规则,自然万物,一切的物质起源,运转,都有这个东西隐隐的维持着,力量越强大,受到规则的束缚就越深。